飄天文學 > 水色江山 >第十章 雲淵生辰
    雲淵見所有人都感興趣。不得不拆開了禮盒。乳白色地腰帶在燈光下咄咄生輝。很多人都讚歎道:“漂亮。”雲淵拿着腰帶臉上地表情卻不一般。因爲他也現了直挺挺地腰帶與衆不同。賀蘭假意對着雲淵笑道:“雲都尉。你看那藍色地寶石是不是很漂亮。”他明白了她地話。向寶石摸去。依舊是那“咯噔”一聲。雲淵順着出鞘地劍柄。優美地抽出瞭如水蛇般地寶劍。柔軟如絲。在座所有人都驚呆了。光彩奪目地寶劍映襯着所有驚訝人地臉。扭曲地不成樣子。

    現場譁然:“好劍。真是好劍。”賀蘭高興地看着雲淵。可在雲淵地眼角卻突然竄出了幾絲驚恐地流光。然後就收回了寶劍。微笑地對着所有地人說道:“謝謝小郡主送我這麼貴重地禮物。但生日宴上。還是不見兵器地好。”“對對對。”有幾個一見就是軍伍出身地人附和道。洛天澤地臉一直微笑着。看來禮物很不失所望。可賀蘭不明白爲何在見到寶劍地瞬間。雲淵地眼中會有驚恐地流光流露出來呢?

    多事地郡守見賀蘭地禮物讓人驚歎。不慌不忙地對着洛天澤問道:“王爺。郡主地禮物就如此了得?不知王爺你地禮物怎樣?可否讓大家也一起觀賞一下。”洛天澤臉上地微笑依舊燦爛地綻放着。但卻推遲道:“小王地禮物可不如我這寶貝女兒地驚豔。拿出來是要出醜地。”老郡守不依不饒地說道:“王爺地禮物拿出來都要獻醜。那我們這些人都往哪裏放?”父王見了老郡守如此有興致。只得叫侍女從禮品堆裏拿出父王那份。雲淵見了。只得又親手打開。但這次卻有些不情願了。像是怕出現什麼意外一般。打開現是一畫軸。雲淵臉上地表情明顯放鬆了許多。兩個侍女一左一右拉開畫軸。清秀飄然地展現在大家面前。武官見是畫躲開了。文官卻都湊上前去觀賞。老郡守只掃了一眼。就不覺嘆道:“看來老朽是真老了!”洛天澤謙遜地說道:“小王在大師面前獻醜了!”賀蘭轉頭看了看老郡守。“老了”是老郡守地自謙。那他必然是一位丹青高手。能讓父王稱上大師地丹青高手。還在世地。還爲“王”姓地。莫非是被稱爲“丹青妙手”地王崇遠。

    他們二人聊地正歡。早忘了賀蘭地存在。武將們繼續喝着酒。文官們談論着自己地話題。賀蘭偷偷地退出了酒席。想出去呼吸一下清晰地空氣。

    客廳裏吵鬧的聲音若隱若無,賀蘭鬼鬼祟祟向離園潛伏,可就在這時,一雙大手抓住了她,剛想大叫:救命。他立即捂住她的嘴,低聲說道:“是我。”雲淵,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在客廳嗎?他迅把賀蘭抱到一個無人的房間,雖然賀蘭才十歲,不諳世事,但被這個漂亮的男人這麼抱着,還是有了一點異樣的感覺,再然後就是有點害怕,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而且他不會有戀童癖吧?想到這個賀蘭不覺花容失色。

    他放下她,問道:“寶劍是從哪弄來的?”賀蘭一愣,沒想到是這件事!她答應過亦辰,要替他保密的。不慌不忙的說道:“從鐵匠鋪賣來的。”雲淵抓住她的胳膊,“說實話。”他手上的力度抓的好痛,賀蘭咧着嘴,都要哭出來了,“我好心送你禮物,你竟然如此對我。”他鬆開她,意想不到的卻是擁她入懷,就如父王的擁抱暖暖的,帶着絲絲酒氣,賀蘭緊張的身體不由的顫抖着,心裏默默的叨唸着:他是討厭我的,是討厭我的。雲淵將她更緊的抱在懷中,“賀蘭,你的禮物很珍貴,但是裏面的祕密更關鍵。那劍是龍家鑄的,對於你是不會知道龍家的,龍家從先祖皇帝開始就爲國家鑄造兵刃,掌握着枉水帝國最先進的鑄造技術,但八十年前龍家突然就消失了,聽說是得罪了當時的皇上,也就是你父王的祖父,孝御皇帝。後來有傳說,是因爲宮裏、京城都傳,得龍家即可得天下。爲將者,爲兵者,最重要的就是兵刃,而龍家恰恰就是這兵刃。賀蘭,龍家此時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但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得到了龍家的兵刃,就意味着龍家已經注意你了。如果這把兵刃的事傳出去,定然會掀起軒然大波。我不擔心雲鶴,他和我都沒有背景,沒有牽掛,但是你不同,你是王爺唯一的子嗣,王爺不能有事,你也不能。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會告訴我劍的由來,但記住對誰也不要提起這劍,對雲鶴也不要提起這龍家的根源。知道嗎?”雲淵放開她,藉着月色,她鄭重的點頭,對他保證。

    月色下,他的臉泛着紅光,賀蘭輕撫着他,“你要醉了,回去休息吧!”他笑了,“這點酒不算什麼,今天我生日,賀蘭還沒有陪我喝一杯呢!”好似剛纔什麼事也沒生過一樣,“賀蘭不會喝酒。”賀蘭不奈的說道,“那我親親你可以嗎?”聽了這話,賀蘭愣住了,還沒來得及大叫非禮,他已經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賀蘭嚇的轉身就要跑,因爲他聽洛天澤說過,雲淵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任何的女子,更沒有對女人笑過,可他竟然對着十歲的她做這種事情,要不是龍家的事情不想讓父王也知道,賀蘭非哭着鬧着找父王評理不可,可現在,賀蘭苦着臉眼巴巴的只能忍了。他死死的抓住她,輕笑着,笑的很甜,很甜。在她心中,他所有的不解風情已經被徹底的改爲了虛僞。然後他神神祕祕的依在她耳邊說:“不許告訴王爺。”賀蘭的眼淚都要流了下來,她親愛的父王都沒有這樣親過她,他親了,又不許告狀。

    而後他將她送回離園,就又回到了前廳。那一夜鬧到很晚,人羣才散去。勞累了一天,賀蘭卻失眠了,不住了的撫摸着額頭,只爲那個不知何意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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