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水色江山 >第二十五章 微服私訪
    水色江山 次日,四個人乘着一輛大馬車出了靜闌城向南而行,長風趕車,蒼許陪着,因爲雲鶴上了車就將靠近賀蘭的位置佔了,討好的親她吻她,兩個人情意綿綿的,蒼許怎麼能受得了?索性去陪長風趕車。.

    長風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笑道:“怎麼?這就不高興了!”蒼許搖搖頭,還是耷拉着腦袋,長風解釋的說道:“他們是七年的感情,可爲了雲鶴可以擺脫掉這種尷尬的身份,在王府裏,他們必須疏遠。”“我知道。”長風說的很明白,蒼許也理解,可心裏還是澀澀的。特別是聽見車裏傳出的呻吟聲,讓他覺得更加的不舒服。

    雲鶴的手指已經伸入了賀蘭的裙子,“雲鶴,不要這樣。”賀蘭央求着,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他的身上靠去,他咬着她嬌滴滴的小舌,“都溼成這樣了,還要撐着。”“可這是在馬車裏。”雲鶴拉開車窗,已經到了城外的無人區,詭異的一笑,又拉上車窗,手指在**裏**,“想不想雲哥哥?”“想,我好想雲哥哥。”脣舌又糾纏在一起。

    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郡主**的本性,在白天都毫不保留。蒼許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長風將手搭在他的手上,示意他不要激動。可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雲鶴,這樣真的不可以。”衣物已經凌亂的扔了一地,賀蘭的身體除了去迎合,已經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長風聽着裏面**的聲音,一鞭子甩在了馬背子,“駕……”蒼許望着他,他怎麼都不能理解他怎麼可以會這麼平靜?連他的身體都已經抑制不住了,長風轉頭輕挑的看着他,他滿臉羞紅的低下頭。沒料到長風卻突然說道:“雲鶴,那小子給郡主下藥了。”蒼許聽了這話,伸直了身子,着急的大聲反問道:“你說什麼?”他依舊是平靜地,“你聽清了,還問什麼?”“可郡主……她……”蒼許吱吱嗚嗚,又指了指裏面,長風聳聳肩,“我本來不想說。可是雲鶴那小子沒把握好藥量,下多了。”

    長風又擡頭看看天空,說道:“已經午時了,我們應該已經走出二十多裏了。”前面是一片樹林,長風停下馬,拉着蒼許下了車。喫起了午飯。可蒼許的眼睛一直盯着馬車,長風卻笑道:“擔心什麼?賀蘭不會有事的,倒是雲鶴那小子。一會就會下來求你。”“求我什麼?”蒼許不解的反問,長風哈哈大笑,“你怎麼這麼傻?”兩個人剛喫飽。雲鶴就穿上衣服下來了,喘着粗氣坐在了長風旁邊,倒在乾草上。

    蒼許急迫的問道:“郡主怎麼樣了?”雲鶴接過長風遞給他的水袋,“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才說道:“已經睡着了。”長風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問道:“你的藥是從哪裏弄來的?”雲鶴躲閃了一下,裝作不知情地說道:“什麼藥?”肩膀上的手卻加大了力度,雲鶴肩膀的骨頭打出嘎嘎的聲響。“你給郡主下的藥。”雲鶴痛的拽開長風地手。蹙起眉頭,“我沒有給賀蘭下藥。”

    “是不是在燃燈大師哪裏拿來的?你不問藥量就給她下。你知道後果嗎?”長風此時的語氣已經變地嚴厲了。

    “我沒有下多少,而且大師給我的時候。也沒有說有後果。”雲鶴聽說有後果也有些着急了。

    “我師傅的話,你也能相信?這藥叫做三香醉,是一種採陽補陰地藥,一般可以持續三到四個時辰,你的用量最少可以持續六個時辰。”“我想知道後果。”雲鶴着急的問道,“後果就是賀蘭好好的,你完了。”“這是什麼意思?”雲鶴還是有些不解,蒼許卻聽明白了意思,直奔馬車而來。採陽補陰,這是三百年前的一種邪術,據說可以將男人的精血榨乾。

    蒼許上了車。賀蘭躺在車中。只蓋了一層毛毯。一隻手夾在雙腿之間。相互摩挲。蒼許見了這種情形將雲鶴地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他扶起賀蘭。賀蘭張開朦朧地雙眼。無力地說道:“蒼許。我好難受。哪裏像有很多地小蟲子在爬一般。又好像在咬我。”個鎮子。安頓了賀蘭睡下。雲鶴才向蒼許感謝道:“謝謝你幫我。”但後面又緊跟了一句。“但我們地事沒有完!”蒼許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然後直接向長風問道:“你師傅爲什麼要將那樣地藥給雲鶴?”長風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需要知道。”蒼許一拳向長風打去。長風身手敏捷。擡腿將蒼許踹出二丈外。然後拍拍衣服。對着雲鶴伸出手。“把藥交出來。”雲鶴膽怯將藥瓶遞給長風。他收到了身上。轉身進了隔壁地客房。

    他拿出瓶子。狠狠地握在掌心。師傅竟然算計自己地徒弟。他真地越來越過分了。

    早上醒來。賀蘭地頭還沉沉地。宛如做了一場春夢。後面是蒼許結實地胸膛。前面是雲鶴細膩地親吻。自己怎麼會做這樣地夢?臉羞地通紅。蒼許就當沒見到她地羞澀一般。爲他穿上一套男裝。這樣出去私訪方便一些。賀蘭還是第一次穿男裝。在鏡子前。照了半天。蒼許卻從後面抱住她。一雙大手托起她軟軟地酥胸。“怎麼看還都是女地。沒有胡茬。沒有喉結。胸還這麼大。”蒼許地大手又向下劃去。又玩笑道:“這裏還缺了一件。“

    賀蘭掙脫了他。不滿地嚷道:“不要鬧了。”

    吃了早飯。四人上街了。街面不大。但鋪子倒是都很齊全。衣食住行。樣樣不落。但人來人往地卻多是遊手好閒之人。查訪不出什麼。四人無奈。只得鑽進了一家茶館。要了一壺好茶。就聽着裏面地閒言碎語。

    “你們知道不?附近華凌崗地陳家搬到鎮子上來了。”“那個陳家?”“陳家可大了。好幾十口子。族裏出了兩個能人。都在王府當差。夏天地時候。其中一個戰死了。王府給了幾百兩銀子。於是一家都搬到鎮上住了。”桌子下面蒼許抓住賀蘭地一隻手。緊緊地握住。“這有什麼稀奇地?打了一場仗。竟然一下子出了很多地富戶。以前打仗。越打越窮。現在可好。越打越富。”“打外仗。當然是越打越窮。但是打內戰。特別是小地內戰。誰輸了是要賠款地。我們郡主那麼聰明地人。能便宜了別人。一定狠狠地敲了佳寧一槓子。然後又讓魏源出點軍費。給手下一。對於王府都是小數目。但到了老百姓手裏。那就都是鉅款啊!”“我家隔壁地王二地兒子。就是國王軍地一個小兵。活着回來了。就拿到了二十兩銀子。王二那個貨。現在天天在家喝小酒。唱小曲。這個逍遙。我要是年輕。我也去當兵了。大不了一上戰場。我就裝死唄。”“裝死?被後面地人踩也踩死了。哈哈……”

    聽着他們閒扯,賀蘭的心情越來越不好,蒼許只得先說道:“我們還是先走吧。”雲鶴衝着裏面喝道:“結賬。”小二顛顛的跑過來,恭敬的說道:“我們掌櫃的說了,你們的茶錢免了。”幾人不解的望着小二,小二笑盈盈的說道:“我們掌櫃的說了,幾位客官就是看長相就不是平庸之輩,能到我們小店裏是我們的榮幸。”賀蘭忍不住笑道:“小二哥,你看看我們四個是幹什麼的?”小二上下打量了四個人,“不像當官了,當官的人身上有官氣。不是生意人,生意人身上有銅臭氣。又不像富家公子,缺少傲氣。”雲鶴也跟着笑道:“那我們像什麼啊?”小二故意上下打量着賀蘭,蒼許有些生氣了,“還沒有看夠嗎?”小二嚇的“撲通”跪到了地上,賀蘭無奈的搖搖頭,“蒼許,我們走吧!”“是。”四個人出了茶館,賀蘭的心裏越來越不痛快。

    待他們走了,小二還跪在地上,他們沒影了,小二才大呼一聲,“郡主,我看見郡主了。”茶館裏所有人都被吸引過來了,掌櫃的連忙拽起小二,低聲罵道:“不要亂說話。”茶館裏的人都擠出門外,可人已經沒有了,重回了館子,有人才說道:“他們進來,我就覺得不對勁,那個個子小的女裏女氣的,一看就是一個女的,可卻是主子的模樣。”“我也看出是女的了!可竟然沒料到是郡主。早知道我多看幾眼了。聽說郡主是美人胚子。”有幾個人已經圍住了小二,不停的問道:“郡主什麼樣啊?”小二此時已經心猿意馬,兩眼金光,屁都放不出一個。

    四個人回到客棧收拾行李,就向下一個鎮子進。

    賀蘭上車就脫了衣服,摔到蒼許的身上,“出門就被認出來,還私訪個屁?”雲鶴倒是靠在車裏,自顧自的說道:“當地的民風倒是不錯。”賀蘭還在慪氣,哪裏管他說些什麼?蒼許撿起衣服,披在賀蘭的身上,“秋天涼了。”“我纔不要穿。”賀蘭的火氣還沒有散去,蒼許也沒有勸,攬住她的腰,吻住她的脣,賀蘭氣的使勁的拍打他,“鬆開我,鬆開我。”“竟然不想穿了,一件也別穿。”“我穿上還不行嗎?”賀蘭這次乖巧的央求,蒼許才鬆開她,將外衣給她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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