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水色江山 >第三十五章 衛將軍
    水色江山 將軍請坐。.1kanshu”賀蘭邊說着話,邊回到龍案處,拿出“將軍,虎符帶來了嗎?”

    “帶來了!”衛將軍從懷裏掏出虎符。

    賀蘭此時已經將盒子放在了衛將軍一側的桌子上,“將軍,這是玉璽和虎符,你驗驗真僞。”

    衛忠刑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有料到公主的手中同時有這兩樣東西。他站起身,緩緩的打開盒子,拿出虎符,與自己的虎符合在一處,“公主,是真的。”

    “玉璽。”

    他又拿起玉璽,低聲說道:“玉璽也是真的。”

    “竟然都是真的,本宮是否就可以下旨出兵了。”賀蘭問道。

    “可以。”

    “那就好了,但是本宮還是要說一句,就是我現在只能下諭旨,不能下聖旨,將軍可明白。”

    “臣,明白。”衛忠刑將軍此時才明白爲什麼公主要給他看玉璽。

    “將軍請坐。”衛將軍緩緩地坐了下來。賀蘭才接着說道:“將軍。你對東方地局勢有何見解?”

    “臣認爲。我軍一直處在劣勢地原因。在於軍隊長久沒有實戰經驗。對於佳寧地鐵騎估計不足。犯了急功近利地毛病。”衛將軍侃侃說道。

    “還有呢?”

    “還有就是懷遠侯戰術多變。戰場經驗老道。難得地將才。”衛將軍竟然誇起了洛天佑。

    賀蘭聽他這麼說。竟然笑了起來。問道:“將軍可見過懷遠侯?”

    衛將軍搖搖頭。道:“尚未謀面。”

    賀蘭轉身到了龍案上,拿出一幅畫,遞給衛忠刑笑道:“這就是天佑皇叔。”

    衛忠刑展開畫,竟然是一位白衣男子背影,在一個朦朦朧朧的雨天,他正望着一輛遠去的馬車。畫中充滿了淡淡的憂傷,讓心覺得有些心碎。

    “當年,我從京城逃走,皇叔去送我,哪一天就是一個雨天,皇叔就是這麼望着馬車,看着我,越行越遠。

    “公主……”衛忠刑沒有想到公主竟然能與他談起與懷遠侯的私事,驚恐的站了起來。

    “將軍莫要緊張。”賀蘭示意他坐下。衛忠刑惴惴不安的又坐了下來,賀蘭含笑看着他,又接着說道:“我之前的遭遇,將軍應當也有所耳聞吧?”那些成績或許是耳熟能詳的,賀蘭也不用再問,問地便是那些是是非非的事情,在世人的耳中,想必是不堪入耳的。

    果然,他有些尷尬地說:“聽說過一些。”

    賀蘭轉過身來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將軍,我從來都不會否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對地錯的,好的壞的。包括我跟天佑皇叔的事情,我都可以一概地承認。只是將軍你也應該知道……我如果真的出兵了,對他會是這樣的打擊?”

    “公主地意思……”

    賀蘭的嘴角劃出一道弧線,“將軍,你懂本宮的意思!你也懂得如果我握住了朝廷的權利,天佑皇叔地兵馬就不會再是威脅。軍人可以不懂政治,但軍人要學會識時務。”

    繞了一圈,衛忠刑徹底明白了賀蘭的意思。就是讓他假打仗,打假仗。

    “對了,將軍,我聽說你有一個兒子,文武全才,不知道何時讓本宮見見。”

    衛忠刑的心,涼了半截,連忙起身說道:“公主殿下,犬子不才,至今還沒有考進翰林,實在難當。”

    “哦。可我聽說公子考進了翰林武院,可是將軍非要他考文院,結果公子一氣之下就沒去翰林院。可有此事?”賀蘭似笑非笑的說道。衛將軍沒有料到賀蘭對他家的事情如若指掌。賀蘭說話間,又從龍案上拿出一紙文書,遞給衛忠刑,說道:“這是翰林院的入學通知。公子可以任選文院還是武院?”

    這次衛將軍跪了下來,“公主,不能爲犬子壞了翰林院地規矩。”

    賀蘭輕蔑的笑笑,“規矩,規矩都是人定地,難道本宮說一句話,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嗎?而且將軍在外,爲國分憂,難道本宮不應該爲將軍分憂嗎?”

    “這……”

    “將軍,收下吧!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不要難爲他了。”賀蘭將文書遞到他的手中。“將軍,今天地天色晚了,你先回府休息吧!聽說戰事以來,你一直在軍中,趁着這個機會回府看看。恩,最慢明天下午,諭旨就會到你的府中。你再安排由那些將軍趕往前線吧!”

    “臣遵旨。”

    送走了衛忠刑,賀蘭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現在她能動用中央軍了。下一步是她要利用中央軍反手給未央侯一個打擊,她還不能忍心將洛天佑

    因爲現在地現象,莫修羅的意思太不明確了。在北的局勢宛如脣亡齒寒。她寧願相信洛天佑對她無害,她都不敢相信莫修羅沒有任何的意圖。因爲他的父皇是天祥皇帝,他的身上同樣流着帝王的血,他不可能對天下,對江山熟視無睹。

    “涵書,劉顯,你們都進來。”賀蘭向着殿外喊道。

    “公主,夜已經深了,早點休息吧!”劉顯進入大殿,就勸賀蘭去歇息。賀蘭卻搖搖頭,對着王涵書說道:“涵書,將出兵的諭旨草擬出來。明天尋郡王推薦侯督戰的奏章也會到,連着都擬出來,最遲也要明天下午將詔書出去。”

    “是。公主,你去歇息吧!這裏有我和劉顯就可以了。”涵書也向着賀蘭勸道,她已經連續有個時辰沒有休息了,作爲剛剛生產過的婦人,扛不住。

    “沒關係,將剩下的奏章批閱完再休息吧!就剩這些了。”賀蘭又重新回到座位,投入工作。

    二人見狀,劉顯遞了一個眼神給涵書,涵書同意的點點頭。只見劉顯大步來到賀蘭的近前,攔腰將她抱起來。賀蘭嚇了一跳,大喊道:“劉顯,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劉顯怎麼可能將她放下,抱起她就向後面的內殿而去。賀蘭使勁的想掙脫他,在他的胸前狠狠的捶着,可是劉顯就是不鬆開。賀蘭沒有太用力,可是劉顯還是覺察到了疼痛,眉頭緊蹙在一起。賀蘭見他痛了,又心疼起來,“劉顯,疼了嗎?”劉顯不說話,一直在她抱進寢殿。扔到牀上,隨後寬衣解帶。

    賀蘭不情願的坐在牀上,任由劉顯爲她更衣。兩個人不知道坦誠相見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都忍不住身體的衝動,當劉顯爲她脫去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的脣,“蘭兒,想不想?”

    她點點頭,弱弱的燭光宛如情人的眼淚,在述說着夜的綿長。

    黑暗裏,兩具身體在交合着,在鳴叫着。男人與女人之間是先有愛還是先有。很多人都說女人先有愛,纔有了欲,而男人是先有才有了愛。可當第一對男女在交合的時候,他們是否會有這樣問題?

    “深一點,再深一點……”

    年輕的身體總是充滿了無盡的**,她從被動到主動,或許女人恰恰被認爲錯了。

    神無月,夜無語。

    又是一個清晨,斑斑的露水滴落在地上,畫出一朵朵的小花。

    “劉顯,不要……鬧了,再鬧,我……真的生氣了……啊……”喃喃細語的纏綿悱惻,讓和在高高低低中上下起伏。

    他的脣,他的吻,在她的肌膚間滑動,她是公主,她更是一個女子。

    粉紅的,一直的在男人的口中**,男人像一個孩子一般想從那豐滿結實的中得到甘甜的乳汁,“痛,好痛啊!”賀蘭的額頭滲出細細的香汗,“蘭兒,再忍一忍,我覺得今天一定會將奶水吸出來。易御醫都說了,公主一定會有奶水的。”

    “劉顯,真的痛。不要再弄了。”賀蘭央求着,她弄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何會如此專注於這件事,每天都不放棄的啃咬。

    “啊……”賀蘭這一次是真的痛了,可劉顯的臉上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蘭兒,不,公主,出奶水了。”

    胸口有股溼熱的感覺,流入他的口中,初乳帶着一股濃烈的腥味與奶味在劉顯的口中徘徊,他都毫不留情的嚥了下去,隨後又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卻堵住了賀蘭的口,“蘭兒,這是你自己的奶水,嘗一嘗?”

    “不。

    ”賀蘭的臉羞的通紅,可他的舌頭已經探了進來,溼溼的,甜甜的。

    晨光漸漸的被碩大的太陽驅散,通明殿裏,有本上奏的大臣,將奏章交到陳公公的手中,就都散去了。

    賀蘭一個人進了空曠的武英殿大殿,涵書正在查看當日呈遞上來的奏章,見她一個人來的,不免問道:“劉顯呢?他怎麼沒來!”賀蘭看了看殿中無人,冷哼了一聲,道:“他說累了一夜,上午要補個回籠覺。哼,你們男人可真不可靠。”

    王涵書無可奈何的笑笑,接不上她的話題。而是說道:“劉顯一直都沒有回府,是不是讓他回去看看他父親?”

    賀蘭嘆了一口氣,道:“他出來的時候,跟劉居大吵了一架。我前些日子召劉居覲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此時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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