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公主最爲熟悉,也是最爲窺視的力量,莫過於她姐姐的雷神之力,這力量似乎源於她的雷神之錘,姆喬爾尼爾,也就是喵喵錘,所以二公主對於力量的窺視也就逐漸轉移到了姆喬爾尼爾身上。
能夠得到雷神之錘,舉起姆喬爾尼爾,那麼就可以繼承雷神的力量。
這幾乎成爲了二公主的執念,雖然現在這種執念還沒有那麼頑強,但已經深深的紮根在她的心裏。
二公主自認爲自己擁有美貌,還擁有絕倫的智慧,就是力量上差一些,所以如果再能擁有自己老姐的雷神之力。。那簡直就是完美了。
智慧與力量共存的女神,她絕對能夠帶領阿斯加德走向更繁華的未來。
真正適合阿斯加德的領導者應該是她,而不是她姐姐那個傻大個,只知道戰爭的莽夫只會給阿斯加德帶來災難,而不是繁榮。
只有她的智慧,才能夠指引阿斯加德愈來愈加輝煌。
當然,如果她也擁有自己老姐那樣的力量,就更好不過了。
這就是二公主的想法,起碼在得知易囂的存在之前,她的想法就是這樣的。
二公主見識過外面的世界,不像她那位在九大國度中逞霸王的長姐,利用魔法的天賦尋找到那些縫隙和裂口,二公主沒少溜出去觀察這個宇宙。
但她仍然顯得有些自命不凡。
即使已經見識過宇宙中擁有無數諸多的種族。
因爲她見得還不夠多。
就像是一個被寵壞的熊孩子,她總認爲自己的背後站着最強的靠山,要比所有人都要強大的靠山。
但事實上,奧丁顯然並非如此。
然後二公主得知了易囂。
九大國度中沒有比奧丁更強的存在,即使有那些所謂堪比奧丁的傢伙,也都是奧丁故意留下來進行平衡,又或者誇大其詞的。
就算是在九大國度外,靠近阿斯加德的宇宙附近,也沒有什麼太強大的實力。
因爲奧丁不會允許。
阿斯加德是所有阿薩神族的家,奧丁怎麼可能容忍有威脅和危險的生物,停留在阿斯加德的附近。
二公主見識過宇宙,但也只是奧丁想讓她們看到的。
真正那殘酷的一面,無論是作爲阿斯加德的大公主還是自命不凡的二公主,都沒有真正的接觸過。
大公主雷神緹蜜爾打遍九大國度無人能敵,在奧丁的麾下經歷過無數慘烈的戰爭,但即使如此,她也沒有經歷過所謂真正的慘烈廝殺,因爲背靠奧丁,這些戰爭更像是模擬度逼真的訓練。
阿斯加德真正對於九大國度慘烈的征服與戰鬥,都是她們兩個所不知道的,阿斯加德那位真正的長公主海拉所爲。
神王奧丁與曾經的長公主海拉,纔是真正那纔是爲了阿斯加德穩固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真正慘烈的廝殺。
他們打退了黑暗精靈試圖征服一切的野心,打服了其他蠢蠢欲動的九大國度,然後阿斯加德還經歷了一場可以算是最爲慘烈之一的戰爭。
敵人正是曾經的阿斯加德長公主。
那一戰瓦爾基里女武神幾乎全滅,同樣阿斯加德也失去了當時的最高戰力之一,死亡女神海拉。
九大國度早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因爲奧丁與海拉已經爲緹蜜爾和洛基打下了基礎。
與當時那些慘烈的戰鬥相比,緹蜜爾與洛基,的確像是溫室裏的花朵。
易囂的出現,終於讓這位自命不凡的二公主意識到宇宙中的危險。
那種隱約不妙的感覺包裹住了她。。然後就如她預料的那般,糟糕的預感成真,宇宙魔方和滅霸以及諸神黃昏的出現就像是一套組合拳,接連打在她的腦袋上,將阿斯加德這位自認爲聰明和無人能敵的二公主打的有些發暈。
不肯落了面子的她決定自己去重新尋找真相。。
結果這些真相卻讓她愈加的難以接受。
第一次,洛基發現自己的智慧與陰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或許也不是那麼有用,而一旦行差踏錯,等待她,等待整個阿斯加德的,就是萬劫不復。
在面對滅霸的時候,僅憑她收集到的那些關於滅霸的事蹟與消息,她就有着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個宇宙的危險似乎遠超她的想象。
所以二公主在很短的時間內學會了謙虛。
她沉默的跟在易囂身邊,想要看看這位連父王似乎都隱約有些忌憚的巫師,能夠讓她見識到什麼樣的世界。
當然,二公主是高傲的。
做了幾千年在九大國度中稱霸的阿斯加德神靈,很多習慣都是一時間難以扭轉的,更何況二公主本身就自命不凡。
所以她仍然會在偶爾流露出不恰當的高傲。
她應該對易囂懶得理會細節這件事感到慶幸,否則她怎麼還能如此完整的站在這裏,繼續喋喋不休着。
二公主保持沉默和低調的根本原因是對一切的陌生。
原本以爲阿斯加德宇宙第一,結果發現不僅不是第一,連前二都擠不進去,只能算作排名靠前而已。
這種驟然的落差讓二公主有了一絲茫然感。
她甚至感覺整個宇宙都非常陌生。
自然而然的,她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並且聽上去就似乎很強大的陌生力量,原力,會感到一絲的好奇。
“與宇宙魔方相比呢。”
二公主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她很聰明,不過是高傲矇住了她的眼睛,但外界的殘酷將她打醒之後,她也可以很快的適應下來。
不管說是隱忍也好,不擇手段也罷,反正二公主不像她的長姐,滿腦子只有戰鬥,即使面對明顯不是對手的敵人,她也不會選擇退縮,甚至會誓死捍衛戰士的榮譽。
長公主從不缺乏一戰的勇氣。
當然,這是在已經面對絕路退無可退的時候,多數情況下緹蜜爾在面對蠻力不可戰勝的敵人是也會動動腦子,耍些小聰明。
她在戰鬥方面總是格外的有天賦。
但二公主洛基顯然不同。
在面對絕境的時候,她不會選擇以死相抗,而是會選擇臣服,無論是默默地等待時間亦或者積蓄力量,她的底線明顯要比長公主低得多。
就比如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