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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氣縱橫間,又是幾顆頭顱飛起,刀主飄忽而來,落在李天凡的身邊,渾身散發着與他身邊盤旋的那柄刀,一樣凌厲蕭殺的氣息,對李天凡抱拳說道:“長歌門風無定,多謝兄臺仗義!”
“李天凡。”李天凡也微一抱拳,沒有多說什麼。識海中的皇圖卻一臉期待的大叫着:“別不說話啊,找他要報酬,多給哥要點黃金!”
李天凡直接將胖龜的話忽略了,“不知道曲兄,怎麼會和這些高族之人發生衝突?”
“哼,此事說來話長,不提也罷。”風無定目光一閃,“對了,還沒請教李兄是哪派的高足?”
李天凡淡然笑笑:“一介散修,尚無門派。”
“哦?”風無定面色一變,駭然的盯住李天凡,“怎麼可能?李兄年紀輕輕,就如此了得,怎麼會是散修?”
他可以從李天凡身上感受到,對方的修爲不過是凡體通玄境。但是一個可在一拳間就將無限接近真空境的高手砸爲肉泥,可鎮壓武體高手祭煉法寶的凡體通玄境,這也太駭人聽聞了!
這樣的人如果成爲我長歌門的弟子…
風無定眼見對方只是搖搖頭,也不解釋,忽然說道:“若是如此,不知道李兄是否有意加入我長歌門?”
“什麼?”李天凡不由愣了一下,他知道長歌門是位於清坎州的一個極強的門派。
對方繼續說道:“我長歌門雖非九洲最強的門派,但也薄有名聲,絕不至辱沒耽誤了兄臺。若是李兄有意,不妨與在下同行,待我會族覆命後,可直接帶兄臺回門派之中!”
雖感到對方極爲熱情,但李天凡心中,早已定下自己想要加入的門派了,所以最終還是婉言謝絕了。
風無定微感失望,忽自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玉牌,遞了過去:“李兄,若你他日改變主意,或有麻煩,可捏碎此物。”
“這…”李天凡微微一怔,便想推辭,但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對方說道:“李兄切莫推辭,所謂相逢即是兄弟,若兄臺肯交在下這個朋友,便請收下此物,另外,在下還有數百靈石相贈。”
“這龜孫子,舀的都是什麼破東西,有點誠意麼?哥要黃金,要黃金,要黃金!懂不?”腦海中的皇圖破口大罵,鸀豆小眼一翻一翻的,不斷鄙視着對方。
“那就不必了!”李天凡趕忙一把接過玉牌,笑道:“多謝曲兄厚愛,他日也許還要麻煩兄臺。就此告辭了。”
“李兄哪裏話,折煞在下了!”風無定眼望着李天凡遠去的背影,雙目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此人不貪微利,性子灑脫,又頗有潛質,可惜難以讓他改變主意,來我長歌門…”
他搖了搖頭,讓衆人收拾好一切,也啓程離開。
……
與風無定等人分開後,李天凡邁開大步,足下生風,不久尋到一處僻靜所在,這才停了下來。確認四周無人,他開始運轉功法,陰陽二氣展開,幻化出識海世界,胖龜和曲玲英的身形立刻出現在地面上。
耳邊終於清淨了,李天凡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靜下心來思考一下了。
方纔那將“道種”交給自己的老者,究竟是誰?
從形象上來說,似乎與皇圖描述的武神許康頗不相同。可許康所設的機關之上,又怎會有別人的念頭,別人的道種?
除非…除非許康自己,受到了別人的干擾…也許他就是一個證那老者之道的人?!
想到這兒,他忽然從納戒中取出谷底那黯淡的光球,這光球,正是武神許康利用各種陣法及重寶所創造的那片小空間。
望着這個光球,他不禁有些疑惑:如果許康真的只是一個證他人之道的人,那麼想來這個所謂武神的成就,終究有限。這樣的人,真的能有如此大的本領,創造如此一個神奇的空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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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又或者,這東西是他從別處得到的寶物?
這些事暫時對自己而言,實在是不解之謎,不過隨着自己實力的增強,一切謎團想必都會慢慢解開。
“啊!這,這,這…你…”只見皇圖兩隻鸀豆般的小眼兒瞪得老大,死死盯住那光球,嘴巴一張一合,似要咬人一般:“你把傳送陣弄壞了?”
“好像是的。”李天凡瞥了胖龜一眼,不鹹不淡的迴應道。
“好像是的?你開什麼玩笑?”胖龜把嚼着半截兒的匕首往旁邊一吐,一下子躥了過來,哇哇叫道:“龜兒子,傳送陣壞了咱們可怎麼回去啊?裏面那麼多天材地寶,全都喫不到啦!!你,你,你…”
“回頭修好便是了。”李天凡不客氣地打斷了它的喋喋不休,徑自將光球扔進了納戒中。
老實說,這東西壞掉,他比皇圖更肉疼,對他來說那些靈草倒是其次,關鍵還是那一年等於一天的修煉時間,實在是太妖孽了。原想着自己只要帶着這東西,便可以隨時進出,誰知道會出現這種岔頭。
不過另一方面,他心裏也明白,這種意外的出現其實只是早晚的問題。閉門造車的修煉,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爲高手。而出來歷練,則必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經歷生死的磨礪,才能積蓄實力,超脫衆人。
“修?你知道那是幾級陣法麼?你知道這是什麼寶物麼?”胖龜搖頭嘆息,樣子痛心疾首,“雖然我也不知道…”
李天凡讓它嘰裏呱啦吵得一陣發暈,眼見它還要滔滔不絕的絮叨下去,忽然心念一動,閉目凝神,陰陽二氣立刻散播開來,將那胖龜卷在其中,丟入識海世界之內。
還沒等皇圖反應過來,扶桑樹樹枝化已作大手將它抓起,直送到鸀太陽的邊緣…
片刻之後,李天凡才將這隻龜從識海世界中放了出來,只見它方纔囂張之色盡去,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得不成龜樣一般,神態焉巴巴,渾身哆嗦嗦的,偷眼兒看了李天凡,再也不敢大聲嚷嚷,只能小聲嘟囔道:“哼!說不過龜就玩兒陰的,算什麼能耐!唉!龜在屋檐下,不得不縮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