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植物系男友 >第155章:你說的當然要聽了
    短短的兩個字而已,但說出口的分量卻極其的沉重,讓人一聽就能發覺此刻他的心情正在呈直線下降中。.

    付言辭和阮童童兩個人立馬就把還在爭吵不休的嘴巴給閉緊了。

    他們誰都領教過奚翰真的動怒的時候是有多麼可怕的,估計能把這一幢房子給拆了都是輕輕鬆鬆的。

    兩個人依舊對彼此不滿的互相瞪了一眼對方,隨後才一人一邊的轉頭離去。

    阮童童往屋內走去,目的性很明確,直接朝着飯桌那邊湊去,化氣憤爲食慾,那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更何況自己昨天到今天早上還吐了一整天呢,胃早就已經空了,還不趁着自己現在感覺不錯的情況下多喫點,那就是傻。

    付言辭朝着車子那邊走去,不僅越想剛纔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越覺得生氣,還越發的感覺自己這個人實在是太好了。

    剛纔都吵成這樣了,他現在還能再去車子那邊拿輸液針,準備等會兒給阮童童掛點滴,簡直大方的太不容易了。

    等到他甩上車門又走回屋子的時候,竟然看到奚翰還站定在屋門口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埋頭在往前衝去的步子稍稍的一頓,接着就放緩了。

    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先是將手裏拎着的輸液向上擡了擡,隨後纔開口說着:“你現在爲什麼要擺出這樣的一個姿態來看着我?搞得我好像真的會欺負她似的,你也不看看她這個樣子,誰敢對她動手啊,不被她先給打殘了,那就萬歲了。”

    “付言辭,你說話給我輕一點,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阮童童從屋內吼出聲來,轉過臉,還憤憤的朝着屋門口的方向瞪去,只是,除了奚翰的半個身影之外,完全沒能看到付言辭的存在。

    聽着她的聲音飄來,付言辭只無語的向上翻了半個白眼,接着,將注意力重新的集中在奚翰的身上,說着:“我還是那句話,我會盡自己所有的努力,讓你儘快恢復到正常生活去的。”

    這個承諾,當初教授下葬的時候,付言辭對着教授的墓碑起過誓,還承諾一定會把他給照顧好的。

    可明明他們兩個人也差不了幾歲的,還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他真的也一直按照承諾這麼做下來了。

    奚翰其實都知道的,當初在教授去世之後,其實付言辭也沒有必須要繼續留在醫學院的理由,當時也有醫院和醫藥公司來高新聘請他過去的,只是,爲了他,最後,他都拒絕了,一直留在這裏任職,幫忙研究他身子的異樣。

    兩個人深深的對視了一眼,兄弟之間深厚的情誼,誰都沒有說出口,但都明白到了心底。

    片刻後,奚翰才點了點頭,側轉過了一些身子,退到門邊站定,說着:“你先進去。”

    “爲什麼?”看着後背脊貼在門框上,側身站定的奚翰,將原本只有一半的出入口硬是又縮了五分之二,他不解的擰眉。

    要是把整扇大門打開,他再這樣站着,自己倒沒有一點覺得奇怪,可現在這個架勢,他好歹也是一個骨架偏大的大男人啊,怎麼擠得進去?

    進一扇門而已,非要搞得這麼的難過?

    “你要麼出來,要麼進去,這樣堵着門,讓我該怎麼走?”

    “你確定?”

    爲什麼聽到這三個字問出來的時候,總給他一種有些陰測測到被算計的陰謀存在。

    付言辭滿眼深處都是狐疑和警惕,半晌之後,才點了點頭,說着:“確定。”

    “那麼,我就祝你好運。”

    奚翰說着話,就打橫一跨腳,朝着屋內走去,這樣行走的方式,和平時一向行爲嚴謹的他極其的不符合,並且還增添了一絲的俏皮感。

    今天到底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在他出門的那段時間,奚翰被人給換了一個了,怎麼到處都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

    看着他一連往屋內退去了兩三步,徹底的離開了大門的位置,他這才擡腳往屋內方向走去。

    當第一步跨進去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收腳,就明顯的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什麼東西給牽制住了,使得他身形晃動的手裏拎着的輸液管子都搖晃的厲害。

    轉頭一看,發現之前那些散去的爬山虎,已經再一次的貼着門邊蠕動湊近,貼近地面的那一些,已經將他的腳給纏的死死的。

    再次扭頭,朝着奚翰處一看,就看着他從口袋裏面摸出剪刀,衝着他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頭,說着:“你讓我先進來的。”

    擦!

    他早就知道這些東西還不肯放過他,只有他站在門邊纔可以對它們進行牽制,在剛剛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竟然都不告訴他這件事!

    怪不得他一直都覺得哪裏有點怪怪的,原來問題就出在這裏!

    他齜着牙,在明顯的感覺到來自腳踝處的拖拽感的時候,從牙縫中擠出字眼的低吼着:“你竟然一直都還在想着要把我攔在門外的事情!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才吼完話,付言辭又覺得自己這麼說有點不太對勁,畢竟阮童童和奚翰怎麼着也發展不成情侶關係,她的性格,跟個男人也沒什麼區別。

    頓了兩秒,他又吼着:“你這個有了新朋友,就忘了舊友的傢伙!快點過來幫忙啊,我的腳都拉到外面去了。”

    聽着他說着話,奚翰看着他整個人向後被拖移了兩秒,那邁着弓步又舉着輸液袋的樣子,好像刺猹的閏土啊。

    難得能看到他這麼喜感的一面。

    奚翰還衝着他抿脣淡笑,隨後才抓着剪刀湊近,兩刀下去,擡手一揮,將付言辭給解放了。

    等兩個人走回餐桌的時候,阮童童已經喫飽了,正捧着她的那杯鹹豆漿笑得那叫做一臉的幸災樂禍的,看的付言辭是心情又變得更差了幾分。

    “從沒見過一個病人,喫的比沒生病的人還多,你怕是豬吧。”

    付言辭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說着:“伸手,給你打完針我就走了,你別再鬧事了,每次都因爲你,讓我一大堆正事都堆到一起沒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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