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shung”
“我是佳雪。”
“哦!佳雪?”
“是的。”
“是哪個佳雪呢!”
“就是這幾天在前臺幫忙的那個呀!”
“啊!這幾天確有兩個美女過來幫忙,是住在八30的那位嗎?”
“是的。”
“幸會幸會,久仰久仰。抱拳”
“哈哈…”
“你qq號碼是多少啊!”我發了qq號碼給她,然後過了一段時間,她發了一個表情給我。
“原來你叫佳雪呀!”
“是的。”
“現在在哪呢!”
“在工商之邊的客房幫忙。”
“原來到那裏去了,難怪我今天過去房間空了。”
“昨天搬走了。”
“不告而別。”
“呵呵,你昨天不是沒上班嗎?”
“呵呵!見笑了。”
“過年回家嗎?”
“不會了,主子不讓。”
“那就在廣州過咯!廣州過年挺熱鬧的。”
“你呢!過年回嗎?”
“不回。”
“哦!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哈哈,好有文采。”
“那當然。”
“你還真不謙虛。”
“見笑了。”
“你喜歡文字嗎?”
“喜歡啊!你何以知曉,小生敬佩敬佩。”
“我看過你的空間了,《夜色闌珊》,《一個人的旅行》。”
“呵呵,怎樣。”
“寫得真好。”
“哪裏哪裏,您老過譽了。”
“什麼您老,我有那麼老嗎?”
“沒有沒有,這只不過是尊稱。”
“呵呵!這我可承受不起。”
“你可以的。”
“哈哈。”
“怎麼,爲何您老今晚有此雅興與我閒聊呢!是不是因爲此時下着濛濛細雨而勾起了您老的一番溼情畫意呢!”
“沒有沒有,小女子只不過是一時得閒,找個人聊聊天。”
“哦!原來這樣,那小的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哪裏哪裏,見笑了。”
“你叫什麼名字呢!”
“葉子。”
“我是說真實姓名。”
“就叫葉子吧!”
“好吧!”
“佳雪。”
“嗯!是的。”
“好名字。”
“哦!怎麼好了。”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很好。”
“笑笑。”
“風,吹過溫馨的港灣;雨,拂過柔情的海洋,在風與雨之間,尋找心中最美的一道波紋。”
“好詩情畫意。”
“你是不是很喜歡寫文字啊!”
“是的,很喜歡。”
“你呢。”
“也很喜歡啊!”
“看來是同道中人。握手”
“握手”
“彼岸花,你爲什麼要叫彼岸花呢!”
“沒什麼,就隨便起。”
“哦!我還以爲你是因爲彼岸花的故事呢!”
“什麼故事啊!”
“佛教裏有關於彼岸花的幾個故事,很感人。”
“這樣啊!待會我去看看。”
“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花開無葉,葉生無花,想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
“什麼意思。”
“就是故事裏面有。”好像很感人很有意味。”
“那是。”
“不過我想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何以見得。”
“從你的文字裏看出來的。”
“哪裏!”
“還有你爲什麼隱身。”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你不想被誰知道你在,你隱藏了自己。”
“女俠的推理媲美福爾摩斯,讓我越發地敬佩不已。”
“哈哈。”
“其實我覺得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哦!何以見得。”
“哈哈,祕密。”
“你寫的是真的嗎?”
“寫什麼?”
“你的文字。”
“你認爲呢!”
“真的。”
“文字小說有真的嗎?”
“有。”
“好吧!但我這些是假的。”
“那我怎麼看像真的一樣。”
“不寫得像真的一樣又怎麼能讓人相信呢!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也”
“說得也是。”
“怎麼,被我騙到了吧!”
“也不是說被騙到,而是覺得你寫得很真實。”
“也許吧!您老應該知道所謂的創作是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雖說故事和人物是假的,但其中都有所影射在裏面。”
“是啊!”
“故事裏的人事物都只不過是你內心想法的一種寄託和表達,當然其中也會穿插些許的真實,但總的來說還是在表達自己內心和對於人生的嚮往。”
“對,就是這樣。”
“呵呵!貌似有點大言不慚,見笑見笑。”
“哪裏哪裏,你說得對啊!”
“夜貌似很深了,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沒事啊!洗完澡準備睡覺呢!”
“哦!這樣啊!外面風吹雨,可小心彆着涼了。”
“不會不會。”
“不會便好。”
“就先這樣吧!葉子,我要睡了,拜拜。”
“嗯!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