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
“你有空嗎?陪我聊聊天好嗎?”
“好啊。”
“你現在在哪裏!”
“在宿舍啊。”
“你,還好嗎?”
“好啊!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感到有點心慌,心情有點亂。”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心情有點亂。”
“好吧!”
“對不起。”
“怎麼了,爲什麼說對不起。”
“因爲我感覺我又打擾你了,老是這麼晚還發信息給你。”
“沒事啊!反正我都很晚才睡覺。”謝謝了。”
“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客氣。”
“因爲我老是打擾你嘛。”
“都說了沒事了。”
“你真好。”
“怎麼了,怎麼老感覺你怪怪的,是不是你們男人那一個月幾天的時間還沒過啊!偷笑”
“也許吧!不過我就感覺挺感謝你的。”
“怎麼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好像每當我有什麼煩心的事或者什麼心情比較傷感的時候我就好像會想到你,我感覺每次跟你聊完天后心情就會好多了。”
“說得這麼好聽,是真的嗎?”
“是真的。”
“那好啊!以後假如你有什麼煩心事或者又有什麼悲傷的事情的話你就來找我聊天好了,我看可不可以幫你排憂解難。”
“那我以後就叫你知心姐姐咯。”
“不要,都把我叫老了。”
“那我要叫你什麼呢!知心阿姨。”
“死一邊去。”
“嚇死我了。”
“吐舌”
“哎!好糾結。”
“怎麼了,糾結什麼,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
“這個你可能幫不了我,因爲……”
“因爲什麼。”
“因爲好亂,理不出頭緒。”
“那你說是什麼事情嘛!”
“關於你。”
“關於我?那是什麼事情。”
“一言難盡,好亂。”
“莫名其妙。”
“雪。”
“怎麼了。”
“我能問你一些問題嗎?”
“什麼問題。”
“就一些問題,我就問問而已,就是說假如那樣的話。”
“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就是說假如。”
“好吧!你先說說看。”
“你有喜歡的人嗎?”
“有啊!”
“那你是喜歡什麼樣類型的人呢!”
“就是那種成熟穩重的。”
“什麼,好想好多女人都這麼說,太普通化了,難道就沒有其它的嗎?”
“也有了,比如說事業有成了之類。”
“還有嗎?”
“有,還有你這種類型的我也喜歡。”
“那你說我是屬於哪種類型呢!”
“好難說了,我突然也不知道你是屬於哪一類了。”
“那既然不知道怎麼又會喜歡呢!難道純粹憑感覺嗎?”
“是啊!好多事情都是憑感覺的。”
“好吧!你問吧!”
“是不是感覺我在審問或者在逼供。”
“是的,有一點。”
“好有罪惡感。”
“沒事你問吧!”
“你們女人喜歡一個人剛開始是憑感覺還是什麼,也就是說是感性的喜歡還是理性的地喜歡。”
“都有吧!”
“剛開始都有嗎?”
“沒有,剛開始應該是憑感性。”
“也就是說剛開始喜歡一個人是憑感覺咯。”
“我想是吧!反正我都是憑感覺。”
“感覺沒出錯嗎?”
“我們女人的第六感很靈的。”
“那好吧!那你假如憑感覺喜歡上了一個人,那你會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
“比如說你喜歡一個人了,然後你要怎麼表達。”
“這個嘛!挺難說的。”
“難說嗎?我的意思是你要怎樣讓你喜歡的人知道你的心意,讓他知道你喜歡她。”
“那就告訴他咯!”
“這麼直接。”
“那又能怎麼辦。”
“難道你就沒想過說主動聯繫男人不好嗎?”
“知道啊!”
“那你怎麼還敢這樣,你哪來的勇氣。”
“你不知道嗎?喜歡一個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佩服佩服。”
“雪,你還在嗎?”
“在啊!”
“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好多問題啊!不過,你問吧!”
“你說你喜歡一個人的話,那你會不會突然消失,就是說剛開始兩人其實聊得好好的,然後突然有一天就不理他了,會不會。”
“那看出什麼情況咯。”
“什麼情況。”
“我怎麼知道。”
“我是說假設是你的話,那你會怎麼樣,比如是什麼事情或者什麼讓你突然就不理他了。”
“這個嘛!我想可能是因爲我感覺到這個人不可靠吧!”
“那就是說你的感覺錯誤咯!”
“也有可能嘛!女人又不是每次第六感都很靈的。”
“那還有什麼嗎?讓你不再理他,理都不理。”
“還有可能覺得這人不是什麼好人或者有什麼不良的嗜好吧!或者還有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他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人。”
“難道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了嗎?”
“應該還有吧!反正理由多得是,總之就是不想再跟他有什麼關係了。”
“哦!這樣啊!”
“你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是不是你又想起了你的那個誰了。”
“沒有。”
“沒有嗎?真的。”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因爲我的心裏在掙扎,我不自覺地又會在某些夜晚想起了她,本來我以爲我再想起她內心以不會那麼掙扎,但不是,我依舊會掙扎,我依舊會不捨,我依舊會感到悲傷,我銘記那個夜晚,我悔恨那個夜晚,我辜負了那一輪潔白的月光,我不住的想,心中依舊有說不完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