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好久了吧!”
“想不想再出來逛逛啊!”
“不想。”
“爲什麼,你已經拒絕了我好多次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不想。”
“感覺好傷心,一種被無情拋棄的感覺。”
“沒事,再多幾次你就習慣了。偷笑”
“我怕我習慣不了,我怕我的心會傷透的。”
“真的假的啊!你真會那麼傷心嗎?”
“肯定會了,你難道不知道你每拒絕我一次我就傷心一次嗎?”
“不是吧!我以爲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有時候是,但也不是每一次都是開玩笑吧!”
“那哪些時候不是開玩笑呢!”
“有幾次不是。”
“那麼是哪幾次呢!”
“那一次煙花的時候,那一次你說你感冒的時候,那一次你說你想要人陪的時候,那一次你什麼什麼的時候,還有這一次。”
“感覺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是吧!但你每一次都拒絕我。”
“誰讓你挑的都不是時候。”
“那還不是時候啊!”
“肯定了。”
“那爲什麼不是時候。”
“就那一次放煙花的時候,這說要一起出去,但那時我是真的跟朋友在外邊啊!還有那一次我感冒的時候你說感冒好了要約我出去,但你過後沒有約我呀!”
“沒有嗎?我有啊!”
“那是在我感冒好了幾天後,你都不關心我的。”
“不好意思了,我道歉。”
“我當時燒得很重的,都沒有人陪我去醫院。”
“感冒是不用去醫院的,也不用吃藥,只要熬過那段時間就可以了。”
“那是你。”
“好吧!我錯了。”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你根本就不關心我,不在乎我,你的心裏還是沒有我。”
“不是這樣的,我那時候只是想感冒也不是什麼大事,經常有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那麼在意,因爲我總是覺得只要休息一兩天,多喝開水,這樣應該就會沒有什麼問題的。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好了,這不說了,那你爲什麼沒有在我感冒好了之後就約我出去,而是要等到幾天後才說要約我出去。”
“這……有什麼關係嗎?”
“有,有很大關係。”
“爲什麼。”
“因爲我那時候好想有人陪,好想有一個人在我身邊,關心我,愛護我,照顧我,哪怕在我感冒生病的時候沒有,但一個人好了之後也想有人陪,想要一點點遲到的安慰……”我的心一陣發緊,我已然無言以對。
“我有時候會想,你是真的心裏面沒有我,不在乎我,還是你根本就不懂女人。”
“我想我是不懂女人。”
“這算是我自己的藉口嗎?”我補充道。
“也許吧!也許你是真的不懂女人。”
“雪,能告訴我嗎?告訴我怎樣才能懂女人。”
“我不知道。”我的心彷彿涼了一般,以不知該說什麼。只見得窗外的夜空彷彿沉寂了一般,伴隨着這所已經沉寂了的城市,一種寒風凜冽之感。
“嗯!還好吧!”我回復她說,以有點力不從心。
“對不起。”
“爲什麼說對不起,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纔對。”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這些的。”
“這是事實嘛。”
“不是的。”
“不是什麼,我覺得沒錯,我就是那樣的人,一點都不懂女人,一點都不會想去關心人家,愛護人家。”
“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今晚有點奇怪而已。”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還好吧!”
“葉子,你真的喜歡我嗎?真的想要做我的男朋友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一陣沉默。
“葉子,我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有點奇怪。”
“奇怪什麼。”
“奇怪我好像還沒有準備好。”
“準備什麼。”
“準備做你的女朋友。”
“爲什麼。”
“總感覺,好像……”
“好像什麼啊!”
“好像有點突然。”
“突然嗎?”
“嗯!感覺是有點突然。”
“就像剛開始的時候一樣嗎?”
“葉子,爲什麼,爲什麼你到現在纔想接受我,想要做我的男朋友。”
“因爲我已經感覺到我很喜歡你,很想跟你在一起。”
“葉子,我能問爲什麼嗎?”
“你問吧!”
“爲什麼你直到現在才說喜歡我,想跟我在一起,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喜歡上了你,也許是在每天的聊天中吧!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你,喜歡跟你聊天,經常會想起你。”
“就像你聽王菲的歌,不知不覺地就開始喜歡。”
“是的。”
“葉子,你心裏面還有她嗎?”
“誰,哪個她。”
“你心裏念念不忘那個人。”
“還有她,不過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也許可能僅僅只是心裏只有她吧!”
“你還愛她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愛着她。”
“她叫什麼名字呢!”
“她叫惠佳。”
“葉子,你能說說你與她之間嗎?我想聽。”
“可以。”
“嗯。”……
“怎麼了,還是不想說嗎?”
“不是,我只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從你們怎麼相識說起。”
“我們是在一個花市認識的,那是一個冬天,夜空不時地綻放着煙花。”
“喔!感覺好浪漫。”
“還可以了,我們就是在那裏認識的。”
“怎麼認識的。”
“就是她來找我說話,說幫忙給她拍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