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歲那年玩鬧她被大孩子欺負,她氣憤得把比自己大八歲的男孩推成粉骨性骨折。
後來,她被所有鄰居看成是小怪物,於是葉晚晴就帶着她搬來了這條大旺街,同時教她學會控制情緒,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生氣。
“咱們好不容易在大旺街安定了這麼多年,你絕對要老實一點,老孃我可不想再搬來搬去了。”葉晚晴說着視線無意瞥到她空蕩蕩的脖頸,連忙緊張地問道,“你的玉墜呢?”
“在衣服裏面啊!”她將校服外套的拉鍊,果然露出掛在鎖骨處的一塊開頭如同鑰匙的墨色玉石。
看到東西,葉晚晴這才緩緩鬆了口氣,然後又不放心地叮囑道:“這是你老爹在你出生的時候從大師那裏求來的,開過光,你要是敢把它搞丟了,我就削死你,聽到沒有?”
其實,這個玉墜上有個天大的祕密。
在夏夏滿十八歲之前,她必須要守好它,將來纔有機會找仇人替她老公沈嘯天報仇。
“知道知道!這話你已經嘮叨過八百遍了。”葉之夏受不了地伸出食指捂住耳朵,“你放心吧,就算把我自己弄沒了,我也不敢把它弄丟!”
“得,別貧了!老孃我餓了,回去喫晚飯。”葉晚晴拉着她的胳膊,跟她一起朝住院部的大門走去。
“喬醫生是雖然年紀輕輕卻算得上是醫學界的權威,我家先生的病還請你多多費心。”她皺着眉頭,臉色雖然不好,一雙紅脣倒是色彩鮮亮。
“權威不敢當,作爲醫生病人的病我自然會盡力。”喬少安禮貌地勾了下脣角,想到vip病房裏不敢配合治療的人,不禁爲難地開口道,“其實,姚先生的病畢竟發現得也不算太晚,雖然是中期,但是如果她堅持不化療的話,病情必然會惡化。”
“我會勸服他,總之一切就拜託你了!”葉妙雪說着將一張卡遞到對面男子的手裏,“我知道喬醫生不缺錢,但是這個請務必收下,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表達我的感謝,如果你不收,我會不安的。”
要知道這個喬少安才二十四就已經是哈佛大學醫學院的博士。
他自己擁有一傢俬人醫院,雖然出診費用極高,每天預約他的病人卻仍然多到數不清。
至於他爲什麼會每週抽一天來人民醫院會診完全是因爲他母親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要不然恐怕自己出再多的錢也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