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白天兩人睡了整整十個小時,還被李嬸誤以爲在房間裏做什麼事情,不過到了晚上,霍長淵自然不可能放過她,把這些全都落實了。.1kanshu
一連好幾天沒有親熱,哪裏還能分得開,再加上白天睡得足,更加的精力旺盛。
直到窗外天邊露出魚肚白,那狂熱的接起。
前面李叔不經意瞥了眼後車鏡,看到她在掛了電話後,突變的臉色,連忙詢問,“林小姐,怎麼了?”
林宛白抓緊手機,欠身的慌忙說,“李叔,先不去霍氏,去霍宅!”
被晚陽籠罩着的霍氏大廈,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霍長淵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遠處層疊的雲巒,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一直薄眯着。
身後,霍蓉正慵懶的坐在他的高背椅上。
高跟鞋發出一聲清脆,椅子轉向了他,“長淵,我聽說已經有霍氏內部的人主動去公安局自首,對於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虧空的巨資也全部都追回來,之前沒有半點蹤跡可尋,找不到任何證據,現在倒是順利的不可思議!”
“不過是個替罪羊。”霍長淵薄脣冷扯。
霍蓉聞言,挑起細長的眉毛,“那怎麼說,幕後的人你心裏已經有數了?”
霍長淵沒有回答她,而是沉吟了兩秒,然後沉聲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等會蕭雲崢會過來,我跟他還有事說,姑媽,你先去忙吧!”
霍蓉低頭看了眼腕上的表,沒從高背椅上起來,而是懶懶說,“我不忙,我看也快下班了,要不我等會兒跟你一起回去,好久沒喫小白菜做的飯了,想得慌!”
霍長淵薄脣一勾,皮笑肉不笑,“不巧,我們今晚在外面燭光晚餐。”
又秀恩愛
霍蓉翻了個白眼,爲了避免自己手癢打人,起身便踩着高跟鞋氣憤的離開了。
門沒有關上,穿着西裝的蕭雲崢隨後進來,坐在了辦公桌的對面。
霍長淵轉過身,拉開了高背椅,對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視而不見,只是不動聲色凝着對方,半晌後,纔不疾不徐的扯脣,“商業罪案的事,你怎麼看?”
“的確是有人主動認罪。”霍長淵擡手撫着下巴,眸色一凜,“當初那份合同是我親筆簽字,因爲它的重要性,除了我,就只有你經手,就連江放都不曾碰過!還是說,其實另有別人接觸過?”
聽到最後一句,蕭雲崢臉上表情瞬間凝固,隨即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苦笑道,“既然你已經都猜到了,我也就不隱瞞了,沒有別人,是我!”
“你確定,是你做的?”霍長淵眯眼。
“是。”蕭雲崢只是有短暫的猶豫,想到某個露出兩個酒窩的笑顏,雙手握拳的重重點頭,“是我對你一直心存怨恨,咱們都是爸的兒子,憑什麼我頂着私生子的頭銜,而你卻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霍氏總裁,若不是這次你主動不當這個總裁,爸也不會着急叫我回來,在他心裏向來是想讓你子承父業的!我心裏不甘心,這次就是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
“現在說後悔已經晚了,一人做事一人當,爸那邊我會自己跟他說明的,一切後果我也都會承擔!”
霍長淵似乎料到他會這樣說,眸光寒了幾分。
沉默對視了許久,他涼涼的收回視線,“我就當次聾子,信你說的話。”
蕭雲崢聞言,渾身震了震。
其實就像霍長淵和範玉珍不遠不近的關係一樣,自己和他也同樣,雖然有些場合裏需要喊他聲,但更多的時候並未走心,只是這一次,卻是眼眶有些微紅,甚至聲音都發顫,“哥!”
霍長淵什麼都沒說,只是轉過高背椅背對的擡手。
蕭雲崢離開以後,很快江放便快步進來,皺眉問道,“霍總,這件事情”
“不過是有人心甘情願當傻子,想要頂雷包庇,算了,成全他!”霍長淵冷笑了聲,語氣凌厲,隨即眉眼間神色一斂,閉眼沉聲,“這件事到此爲止!你先出去忙吧。”
“是!”江放恭敬的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