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整理東西的時候,她就發現了這個盒子,就是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麼。.shung

    “飛機。”老人故作神祕的說。

    “飛機?”桑曉瑜驚訝,當看到盒子裏面的東西后頓時樂出了聲,的確是飛機,不過是一架遙控的玩具飛機,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應該是秦思年小時候玩的。

    果然,接下來聽老人笑着說,“這是思年小時候的玩具,他媽買給他時高興的玩了一宿沒睡覺,而且是他最愛的一架,好幾年都是要摟着睡覺的!現在看來,可能算是他媽媽留下來唯一的東西了!”

    桑曉瑜聞言,下意識摸向脖子,看來是和她的“小魚”有同樣意義?

    從老人手裏接過飛機和,隨手將旁邊的電池裝了進去,鼓搗了兩下,沒想到時間這麼久的飛機竟然轉動起了螺旋槳。

    桑曉瑜她都能做出來,她還有什麼怕的!

    “我又不是白癡!”桑曉瑜被他拎着耳朵訓的不怎麼高興,沒好氣的撇着嘴角,“外婆說這可能是你媽媽留給你唯一的東西了,那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我當然得撿回來了!”

    秦思年胸腔內所有熊熊燃起的氣焰,瞬間就降低了下來。

    哪怕只是個放了很多年地攤上隨處可見的遙控飛機,可因爲聽說是他去世母親留下來的唯一東西,所以剛剛就不顧生命危險的衝出去了?

    秦思年桃花眼裏眸光微動,扯脣說了句,“重要不過你。”

    剛好有一輛出租車按着喇叭疾馳而過,桑曉瑜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只看到他突起的喉結微動,薄脣一張一合的,她不解的問,“禽獸,你說什麼?”

    秦思年薄脣微抿,陰沉的瞪了她一眼,“我說你不是白癡,你是蠢貨!”

    “……”桑曉瑜握爪。

    xhào燈變成綠色,她齜牙咧嘴的被他牽着過馬路回了療養院。

    到了夜裏,陪外婆聊到睡着後,桑曉瑜回到了臥室裏,剛剛在牀尾坐下,靠在窗邊抽菸的秦思年,就將菸蒂捻滅在了菸缸裏,然後大步走過來。

    皮鞋抵在她的腳尖,結實的身軀往下壓,“這回走了吧?”

    “嗯!”桑曉瑜點頭,臉也沒出息的紅了。

    知道他此時心裏面裝得都是什麼,她有些害臊的試圖阻擾他,“外婆的房間就在對面,老人睡覺都輕,你……”

    “我剛剛問過了,這裏隔音很好!”秦思年直接打斷她的話。

    “……”桑曉瑜語塞,看來他都預謀好了!

    秦思年捏了捏她下巴,雙手插兜的直起身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桑曉瑜“噢”了聲,連他的背影都不羞的不去看,伸手將牀頭櫃上的水杯端着喝了兩大口,冷卻掉被他三言兩語的暗示弄得燥熱的血液。

    手遊剛剛打完一場排位賽時,隔着浴室門的嘩嘩水聲裏,秦思年低沉的嗓音突然穿透出來,“小金魚,幫我拿一下浴袍,在櫃子裏掛着!”

    “知道了!”桑曉瑜只好暫時退出,將手機放到一旁,起身按照他說的去櫃子裏面找。

    的確有件睡袍掛着,她拆下一架搭在手肘上,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你要的浴袍我拿來了!”

    裏面卻沒有動靜,她再次敲了敲。

    “禽獸?”桑曉瑜皺眉,以爲是水聲太大他沒聽見,猶豫的摸在拉手上,想給他隨便往裏面一丟,剛將浴室拉開縫隙,一條肌肉的手臂忽然伸出來將她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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