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得出來,他的確是過於驚訝的程度了,否則除了特別震怒的時候,很少會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她。.shung
“沒聽到就算了!”桑曉瑜羞窘的別過臉。
秦思年捏着她下巴掰正回來,桃花眼裏盡是灼灼的光亮,“少給我裝蒜!我剛剛都親耳聽到你說好了,別想糊弄我!”
桑曉瑜滿臉通紅的打開他的大手,“那你還問!蛇精病!”
“秦太太,把頭擡起來!”秦思年掌心覆在她後腦上,忽然這樣說。
“幹什麼?”桑曉瑜皺眉。
雖然是這樣問,但她還是很順從的將臉重新擡起來了。
沒料到剛剛擡起後,他炙熱的吻便壓了下來,不給她一秒鐘的反應時間,便已經攻城略池,狠狠的將她抱在懷裏,扣着她的腦袋,試圖讓這個吻更深。
或許是特殊環境的關係,倒讓他們吻出來難捨難分的味道。
恍若這天地之間,只剩下被掩埋在廢墟下的兩個人。
後方堆積的木樁、磚頭和石塊是什麼時候被挪走的他們都不知道,直到有刺眼的白光照射進來,他們兩個才被驚醒。
用手擋在眼睛上望過去,看到有好幾個穿軍裝的軍人正半蹲在那,旁邊還有個蹲坐在那搖着尾巴的搜救犬,好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望着他們。
其中一個軍人清了清嗓子,“咳!秦先生,秦太太,你們兩個能出去再溫存麼?”
“……”桑曉瑜面紅耳赤的低頭。
出口並不是很大,而且隨時可能有再次塌陷的危險,所以出去的時候也要多注意。
桑曉瑜小心翼翼的弓着腰站起來的時候,卻陡然聽到旁邊傳來的一聲悶哼,她連忙緊張的去問,“禽獸,你怎麼了?”
“天,怎麼這麼多血!”桑曉瑜無助嘴巴。
白大褂上被泥土和血水染的一片模糊,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
她想起來之前從樓梯跌落的時候,她一直都是被他完全保護姿態抱在懷裏的,而且哪怕沾到地面的時候,也是有他墊着,除了手肘又擦破皮,根本沒有受傷的地方。
一定是那會兒,他爲了保護她才受的傷!
怪不得,當時他的呼吸會那樣粗重和急促……
她咬住嘴角,心裏覺得他真的比自己還要傻一些!
秦思年不再讓她看,慵懶的勾脣,“沒事,死不了!”矮樓徹底坍塌下來的時候,她可能太過於害怕,但他卻還要保持着冷靜,否則他們兩個的小命就真的沒了,不敢有半點的遲疑,全程抱緊着她,往鐵架移動的時候,他一心只護住她不被掉下來的橫樑砸到
,沒想到自己的左腿被橫樑的另一端給砸到了下,疼的幾乎撕裂。
一直沒有跟她說,也是怕她會擔心。
桑曉瑜眼淚又往外涌了,逼迫自己憋回去,堅持讓軍人先把他救上去。
外面等待的醫療隊和志願者,看到他們被救出來後,都是一副謝天謝地的。
重見天日的感覺也同樣很令人似乎還不錯,處的也津津有味,總不能棒打鴛鴦吧!
“那身邊的朋友也行!”男孩子說到這裏,表情有些羞澀,“最好各方面都跟你差不多的,有沒有?”
“沒有!”
一道陰沉的男音幽幽響起。桑曉瑜回頭,看到臭着張臉的秦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