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年這回連鞋都乾脆不換了,穿着皮鞋便直接走進來,扛着她一路奔向裏面的臥室。.biquge

    皮鞋重重的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門板直接被他擡腳給踢開了,撞在門砰上發出劇烈的震顫聲,桑曉瑜來不及低呼,人就已經被他丟在了大牀上。

    力氣不小,她身子都陷入牀墊裏有失重感險的。

    桑曉瑜想要試圖坐起來,可是哪裏有機會,秦思年已經迅速撲了上來,結實的身軀將她整個壓制住,兩隻手腕都被他抓住舉高過頭頂。

    看她呈現出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秦思年慵懶又危險的勾脣,聲音裏也帶着些怒火的宣泄,“小金魚,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不要——”

    桑曉瑜掙扎的搖頭出聲。

    被他薄脣兇狠的吻住,脣齒間都是捲進來的菸草味道。

    當有血腥氣蔓延開來的時候,她終於被放開,顫着聲音道,“禽獸,我們馬上離婚就不再是夫妻了,你也不能再碰我!”

    “呵呵,是麼?”秦思年邪氣的笑了,被咬破的舌頭頂在臉的一側,突出來一塊看起來特別的不舒服,他用力抓着她的兩隻手,吐息咄咄,“離婚的事就等我們做爽了再說!”

    他幾乎是有些發狠的力度,恨不得想要把她活活吞入腹中。

    最好折騰到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她還敢不敢開口閉口總提那兩個讓他暴躁的兩個字!

    秦思年撕扯開她的領口,正準備扯落丟在地板上時,渾身的動作一僵,有鹹澀的液體垂落在他的指縫裏,桃花眼稍擡,便看到她紅着眼睛倔強的流眼淚,卻死死的瞪着自己。

    被那樣的目光瞪着,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秦思年從她身上翻身而下,負手而立在牀尾,緊繃着眉眼凝了她半晌,有些情緒焦躁的走到窗邊踱步,從褲兜裏掏出煙和打火機,乒乒乓乓一陣的點燃。

    尼古丁的氣息散開後,他隔着煙霧望向她,想到在樓下時她那樣不避嫌的去拉池東的手,此時卻不情願讓他碰一下,甚至是牴觸的……

    思及此,秦思年迸出咬肌,“你就這麼迫切的想要跟我結束婚姻關係?”

    身上的重量消失,桑曉瑜撐着手臂坐起來,衣服胸前的扣子已經被他全部扯掉了,她只能暫時用手攏着,同樣也隔着煙霧朝他看過去。

    眼角餘光瞥到早上後來被她放在牀頭的離婚協議書,她心裏覺得很好笑。

    到底迫切的是誰?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桑曉瑜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爭執什麼了,她只想要一切快點結束,不想要再被這樣折磨下去,也不想要自己太過狼狽。

    “有件事我可能沒跟你說……”桑曉瑜頓了頓,到底還是下定了決心,硬生生的開口,“當年池東之所以會劈腿其實是有苦衷的,徐雨柔陷害他之後又進行了威逼利誘,他跟徐雨柔交往到結婚都是逼不得已,背地裏他有讓我等他三年,最

    多四年,他就會解決一切後回到我身邊重新開始……現在他離婚了!”

    “啪嗒!”

    很輕微的一聲,秦思年手裏的菸捲被捏斷了。

    瞳孔快速的緊縮,頭髮都要一根根豎起來了,他那雙桃花眼裏眸光陰鷙又隼利,在她臉上寸寸巡過,不敢置信一樣的質問,“所以,其實你一直在等他,現在他終於離婚,你可以重新跟他再續前緣了?”

    桑曉瑜垂下眼睛,“這就跟你沒關係了!”

    “呵呵!”秦思年冷笑出聲。

    手裏捏斷的菸捲,燃燒的那頭燙在他的指腹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灼痛感。“天底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禽獸,我們結婚四年,希望到最後能夠好聚好散!”桑曉瑜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卻還是禁不住心裏的酸澀,“我想早上該說的,我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離婚協議書我簽完字了,

    我們既然是協議結婚,那麼離婚的話,我也不會分你一分的財產,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財產?

    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秦思年火氣冒的一簇一簇的,他磨牙,故意用了最嘲弄的語氣,“想要什麼,多少錢,你都可以提出來,我從來不是吝嗇的人!畢竟夫妻一場,我又睡了你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總得對你有點補償不是

    ?”

    聽到他後面的話,桑曉瑜的臉色微微白了。

    她剛剛會那樣強調,就是不想因爲這段簡短婚姻從他身上獲得什麼,她搖頭,用力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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