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腳墊着,笨拙又青澀的迴應着他的吻。
秦奕年單手掌控着她的後腦,另一隻大手順勢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軟軟的,像是楊柳一樣垂在他掌心裏。
他吻得很用力,幾乎要把她吞噬入腹。
在他快要失控的前一秒,秦奕年主動結束了這個吻,將她的小腦袋重新按回了胸口處。
黑眸裏,幽深低邃一片。
隔着衣服,有戰鼓擂般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李相思兩隻手抓着他的軍裝,聲音害羞的像是蚊子一樣,“不是要等我……”
她剛剛纔進行了前面兩項,最後的親親她還沒醞釀好呢,他的薄脣已經先覆蓋了下來。
“等不及了。”秦奕年啞聲。
他聲音本來低沉渾厚,特別好聽,尤其是剛剛親吻完,有一絲沙啞在,好像淬了磁性。
李相思心跳漏掉半拍。
她像是小奶貓一樣,伏在他懷裏不願離開,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只仰着小臉巴巴望着他問,“小姑父,你不是應該在江南,怎麼會跑來我們學校當總教官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當初的調令是兩年。
現在剛剛過去一年的時間,還有近一年他纔會回來。
秦奕年指腹拂過她額頭的幾絲碎髮。
她沒戴帽子,但額頭有一層細密的汗珠,一看知道剛剛是狂奔而來的,那顆想要見到自己的心是那樣毫不掩飾。
巴掌大的小臉,因爲剛剛的吻,緋色的雲更深了。
映襯下,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加明亮,似一汪清湛的泉水,裏面清晰倒影着他的五官。
秦奕年脣角漾出弧度,“因爲一個小姑娘。”
李相思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但從他嘴裏親口說出來,還是令她開心的無以復加。
她是那個小姑娘!
之前聯繫不他的陰霾早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全都是甜蜜。
心裏面高興的快要炸開,李相思面卻還要傲嬌,“堂堂一個部隊少校,跑來一個醫科大學當軍訓的總教官,是不是有些太屈才了呀?”
“你還知道?”秦奕年捏她小巧的下巴。
當然屈才,他從江南調回來北方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部隊裏任職,反倒是來到一所大學當軍訓總教官,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只因爲她的一句:我想你了。
聽到她對自己說這四個字時,秦奕年忍不住想見她。
一年的時間對於他來說似乎也難熬,好像也終於明白那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雖然這不符合一個職業軍人的素養,但他還是這樣做了。
跟級申請了調令,最快時間內做好了交接,連夜從深山裏開了十多個小時車回到市裏,然後昨天夜裏才坐飛機回來。
凌晨五點多到達,他先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軍裝來見她。
“嘻嘻!”李相思不僅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還呲了一排小白牙,臭逼又不害臊道,“誰讓我貌美如花,魅力無極限~”
秦奕年沒有反駁她,脣邊的弧度更深了些。
他喜歡看她傲嬌的小模樣。
像是他精心呵護着的小奶貓,偶爾總要耀武揚威一下。
他沒有反駁她,李相思倒是不好意思了,將腦袋重新埋在了他懷裏,半晌後,才重新擡頭,“小姑父,那你還回江南嗎?”
“不回了。”秦奕年告訴她。
李相思差點跳起來喊萬歲,的力量,聽了這種混賬話幾乎要捶胸頓足,“靠,李相思,你怎麼不說你想幹脆一學期都在軍訓呢!”
“你咋知道我這麼想?”李相思眨巴眼睛,低呼起來。
“……”沈南方險些吐血。
爲了不讓自己被氣死,沈南方覺得需要安撫一下自己的心靈,衝她嚷嚷道,“晚集合結束後,陪我去吧打一小時遊戲?”
除了第一天軍訓以外,之後每天晚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都要在籃球場集合開會。
大部分會安排教官進行一些講座,或者看些跟軍訓相關的教育影響,基本九點左右纔會散。
“不去!”李相思搖頭。
“爲啥?”沈南方不解,好問了嘴,“你晚還有啥節目啊?”
李相思咧開嘴,笑的那叫一個春心蕩漾,“我要約會~”
“……”沈南方擡手打自己嘴巴。得,他又嘴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