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拒絕
到時候說不準就會被美.惑,還有什麼拒絕呢。
所以在清醒的時候,直接把這種可能拒之門外才是正確的。
如此,容珂夜裏只能一個人在牀上翻滾。
一.夜過去。
蘇沫兒從牀上爬起來。
外面已經大亮了。
院子裏還有蘇棠背書的聲音,想到昨日醫館的何大夫說的,要她早些去醫館,現在
天都大亮了,太陽都升起來了。
就算什麼都不喫,跑到那邊,也趕不上一個早字。
幽怨的目光落在蘇棠身上。
幽幽問道:“爲什麼不叫醒我”
“你睡的那麼香,不捨得。”
“”還有理了。
瞪了蘇棠一樣,蘇沫兒趕緊洗漱,換上一身衣服,整理一下妝容,從竈房裏拿了兩個包子就租了馬車,往醫館那邊跑去。
蘇棠搖搖頭。
風風火火的。
昨兒早睡一些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偏生去給那個人烤衣服。
蘇棠繼續背書。魏嬤嬤打掃院落,瞧見蘇棠,老臉上擠出笑來。
“小公子下午幾時去山上,老奴給您準備一些糕點,帶上山可以跟同窗分一下,這樣感情可以融洽一點兒。”
“吃了晌午飯就去。”
“那可有點兒趕。”
蘇棠笑笑,繼續背書。
其實,這本書念過一遍之後,他大概就已經把裏面的內容記了下來。
這會兒一遍一遍的重複。
倒不是爲了背誦,而是因爲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宋先生說了,他缺乏的不是知識的儲量。
而是理解,喫透,應用。
蘇棠背書的聲音還在繼續,魏婆婆臉上的笑越來越深。
年紀大了,就喜歡聽一些嬰兒的哭聲,少年的背書聲,以及成年人爲了生活努力的笑聲、
,
。
蘇沫兒趕到醫館,都已經快晌午了。
走進醫館,何大夫正在給人看診。
瞧見蘇沫兒過來,眼裏多了幾分笑意:“遲到了。”
“您扣工錢就是。”
“還是一個不缺錢的主兒啊”
“”
蘇沫兒笑了笑。
這句話不能迴應,缺錢嗎
應該是不缺的。
但是,如果說不缺錢,似乎也不大對。
反正這句話不能接。
醫館地面打掃的乾乾淨淨,但是一旁的藥罐裏放着幾克白色搗碎缺不細膩的藥材,蘇沫兒走過去,往衣服上套了一個類似圍裙的包,坐在小板凳上,捏了一塊白色的藥輕輕嗅了一下,確定了藥罐裏面是什麼,就開始搗藥。
動作倒也嫺熟。
何大夫點點頭。
雖然遲到了,但是這態度,這眼力勁兒還是不錯的。
何大夫給病患開了藥,繼續按着自己的節奏,坐着手裏的事兒。
蘇沫兒則是處理了一天的藥。
晌午喫的飯菜,也是醫館後院婆子做的,
味道跟魏嬤嬤做的自然不能相比,不過,喫的東西又不花錢,蘇沫兒也沒有挑剔。
夜裏回去,白日過來。
約莫一個月的時間,何大夫終於承認了蘇沫兒的存在,給旁側放了一個診病的小位子。
蘇沫兒搖身一變,就成了小蘇大夫。
這日,正在醫館給人看診。
眼前多了一個熟人。
蒙面的溫九娘,以及陳無言。
陳無言一身黑色勁裝,手裏提着長劍,溫九娘則是一身白色的衣服,不管從遠處看還是從近處看,都跟仙人一樣。
超凡脫俗了。
也不知道陳無言有沒有被溫九娘喂泉水。
如果溫九娘對的陳無言有想法,那麼,陳無言肯定會在無意的時候喝過泉水。
就是不知道這個人喝過泉水之後,在身體上有什麼變化。
盯着陳無言看了好一會兒。
蘇沫兒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可能是在內裏的變化。
蘇沫兒沒有繼續觀察。
低頭做自己的事兒。
溫九娘走到何大夫身邊,把手腕放在了桌面上,何大夫對着蘇沫兒招招手。
蘇沫兒走過去,坐在位子上。
手指落下的一瞬間。
眼裏閃過驚詫。
細細診斷,面上多了一種不能用言語形容的表情、
溫九娘皺眉:“我怎麼了”
“說一下身體情況。”
“胃口不好,噁心,嘔吐。”
“恭喜,有喜了。”
“什麼”
陳無言趕緊靠近溫九娘,盯着溫九孃的肚子看了好一會兒。
“我們的孩子”
“嗯。”
溫九娘臉色有些複雜。
她也不知道是誰的。
看向蘇沫兒問道:“可以診出這胎兒什麼時候來的嗎”
“”當她是b超啊,就算b超也不可能那麼精準。
蘇沫兒詢問幾個問題說道:“一個月的左右,不會差七天。”
溫九娘開始計算了。
算來算去,視線再次落在陳無言身上。
還好,那段時間陳無言每天都會陪她。
所有喜歡她的人裏,陳無言長得最好,身份最高,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生活纔有動力。
“你放心,我肯定會娶你的。”
“嗯。”
溫九娘應了一聲。
起身往外走去。
陳無言從身上掏出銀子,遞給蘇沫兒。
給銀子的時候,多看了幾眼。
臉色驟然一變。
“是你”
“是我啊”
蘇沫兒笑了一下。
陳無言見過她穿男裝的樣子,這會兒能夠認出來,那是必然的。
至於溫九娘
當年在縣城的時候,溫九娘見到的她還是一個瘦弱的小丫頭,頭髮枯黃,營養不.良,女大十八變,她不僅變得好看了,性別都給變了,這個時候如果溫九娘還能看出她的變化,那她就懷疑溫九娘除了零件靈泉之外,是不是還有一個系統的金手指。
“你,那位不養你了怎麼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