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農女喜種田 >第二百九十一章 髒兮兮
    走出茅房,外面容珂已經騎子馬背上。

    又是趕路的時候

    蘇沫兒呼出一口氣。

    跟上了容珂,騎上馬兒,這次依舊是趕路。

    到了夜晚,在一個驛站門前停下來。

    蘇沫兒從馬兒上跳下來,差點癱瘓了。

    “兩桶熱水。”

    容珂走進驛站的時候,吩咐跟上來伺候的文書。

    文書吩咐下來,立馬就有人準備熱水。

    走出京城還沒到西北範圍,這邊的驛站待遇還是比較好的。

    不管是在喫上還是用上。

    都比較好。

    蘇沫兒跟容珂累了一天,然而並沒有什麼胃口。

    容珂沒有胃口,依舊按着往常的食量喫着。

    “喫點東西,保持體力,明天繼續這樣的進度趕路。”

    “”蘇沫兒拿起筷子,心裏雖然很疲累,想要躺着睡覺。

    但是,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應該聽容珂的。

    不然就會被打包帶回去。

    往嘴裏灌了一些流食,又啃了兩個大包子,蘇沫兒就往樓上走去。

    浴桶擱置在房間裏。

    蘇沫兒將地板牀跟屋頂都檢查一番,這才脫下身上的衣服。

    脫褲子的時候手停頓了一下,屁.股大.腿上受傷了,衣服都黏上上去。

    慢慢扯下衣服。

    蘇沫兒往水裏扔了一個藥包。

    藥材是舒緩疲累促進血液循環的。

    在水裏泡了降級一刻鐘,蘇沫兒就起來了。

    把身體擦拭乾淨,再次給自己上藥。

    換上衣服,至於髒了的衣服,即使疲累,也得洗了現在夏日,涼在窗口,一晚上就可以乾透。

    明天正好收起來,輪換着穿。

    蘇沫兒洗乾淨自己的衣服躺在牀上,立馬就睡着了。

    隔壁房間的容珂,推開腸子,往蘇沫兒這邊看了一眼。

    心疼的很。

    蘇沫兒的辛苦他是看在眼裏的,

    有心讓她京城呆着不受風吹雨打。

    但是,聽見她想來,立馬就心動了。

    然而,前線瞬息萬變,根本就不會有她適應的時間。

    只能趕騾子上架。

    辛苦是肯定辛苦的。

    然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蘇沫兒睡下不就,容珂也閉上眼睛。

    次日一早,天都還沒有亮。

    甚至驛站樣的雞都還沒有打鳴。

    蘇沫兒就被容珂從牀上挖了起來。

    如果是在安逸的環境裏,指不定蘇沫兒還會撒嬌一下。

    以此來取得賴牀的資格。

    現在,蘇沫兒對上容珂的眼神,立馬就從牀上爬了起來。

    穿上衣服,早起的廚子已經把早飯給準備好了。

    除了早飯,旁邊的包袱裏還放着幾個燒餅,幾個羊皮水袋。

    看見那邊置備的東西,蘇沫兒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以後的路怕是要馬不停蹄了。

    驛站

    幾乎是不可能。

    心裏有了這樣的猜測,蘇沫兒趕緊往嘴裏塞了一塊軟綿綿的大白饅頭。

    要知道,包袱裏的燒餅怎麼看都是硬邦邦的,那東西肯定不如手裏的饅頭好喫。

    以後指不定多久才能喫到熱乎乎的饅頭。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這並不是對生死的概率的計算。

    更是前線人生活困難的敘述。

    喫完東西,喝了少量的鹽水,蘇沫兒往外走去。

    馬兒已經被照料過了,經過一晚上休息,馬兒的精神要比人好多了。

    騎上馬的一瞬間,蘇沫兒的屁.股疼了一下。

    慢慢坐上去,大.腿上的傷裂開,剛開始很疼,然而等習慣了之後,就會發現,其實這樣的疼,也不是不能忍受。

    騎馬走上一會兒,蘇沫兒發現自己習慣了這種疼痛。

    這般一行兩人往西北趕去。

    明明半個月的路程因爲容珂的安排倆個人用了不到七天就到了軍營、

    什麼叫兵貴神速,如此情況大概就是兵貴神速。

    蘇沫兒到了軍營還沒有站穩。就跟人容珂一起被軍中的小隊人嗎拿着制式的刀指着。

    蘇沫兒回頭看向容珂。

    容珂臉色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還真的是鎮定啊

    蘇沫兒頭一次被這麼多的刀對着,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動着。

    如果不是容珂在旁邊蘇沫兒都不知道自己能夠做出什麼

    容珂從身上摸出一牌子。

    上面寫着一個顧字

    拿着刀的小隊人馬彼此對視一眼。

    “虎符”

    “你們將軍呢”

    “這邊來。”

    小隊裏能夠做主的人帶着容珂跟蘇沫兒左繞一下右繞,在軍營裏繞了不知道幾個圈,才把人帶到所謂的將軍營帳、

    打仗的將軍姓顧,叫景垣。

    是大周的戰神。

    如果容珂在朝堂上得到的全是罵名,那顧景垣就是人人尊敬敬佩的人。

    守衛邊疆保衛國土十年如一日,甚至沒有參與過朝堂的事兒。

    最多就是跟朝廷要一些軍餉。

    這樣的人,即使朝堂上玩那些政治的人也不敢動。

    稍稍一動國將不國。

    當然

    也是有人動過的。

    不過那些人都被容珂給處置了。

    文臣誤國。

    在容珂看來那些只會紙上談兵甚至有歪曲的道理來爲自身詭辯的人,都算不上文人。

    都是一些欺世盜名之人。

    “攝政王竟然親自來這裏”

    顧景垣披上盔甲,看一眼容珂眼裏帶着揶揄。

    容珂輕笑一聲:“你顧景垣都能在這樣的場地生活上十年,我就活着來活着去”

    “呵,不容易。”

    顧景垣話落視線落在蘇沫兒身上。

    眼睛微微眯起。

    看向容珂:“紅顏”

    “會一些醫術,可以用一下。”

    “醫術”

    關景垣眯着的眼睛閃過一道光。

    軍中除了缺少糧食缺少女人之外,最缺的就是軍醫。

    戰場艱苦。

    很多大夫都不想來這麼一個地方行醫。

    看見蘇沫兒耳朵上的耳孔,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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