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伏派。.1kanshu”
沒錯就是這個自己在前兩天偶然聽到的門派,據說這個門派剛剛經歷了一些事情,損失了不少人手,這豈不是代表如果自己去了這個門派那機會豈不是比別的門派的機會多的多?
在者說了這鎮伏派是自己所在的這片區域的實際管理者,如果自己加入進入,以後做些什麼事情也方便許多。
不過眼下自己要考慮的便是該用什麼名義加入進入,
………
鴻盛街,是鎮伏派所管轄的最安全的一個街道,在這個街道上有着許多售賣兵器,馬匹,甚至是奴隸的商家。
至於爲什麼安全,那就要問問這裏的商家爲什麼每家都有數十名兇悍的護衛,那惡狠狠的眼神就像雷達一般不停的掃着四周,驚的路上的行人根本就不敢久待,只能匆匆走過。
眼下吳迪就已經踏入了這條街道,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在鴻盛街的正中心有一個掛着訓誡字樣木製招牌的房子就是吳迪此行的目的地。
很快吳迪遍已經走到了這裏。
看了看頭頂的招牌,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只見這堵彷彿是一直都在關閉着的大門突然裂開了一道小縫,隨後一個人臉漏了出來,只見這人臉圓圓的,眼睛中充滿了靈動,上下打量着吳迪。
看了幾眼吳迪後,他退到了門後,只聽
咔嚓
一聲
這門被徹底打開,一個大約歲的長着一服大圓臉的孩童漏了出來,
吳迪想都不想擡腿就走了進去。
隨後開門的那孩童在次把門給關上,對吳迪做了一個手勢,就引着吳迪向着屋內走去。
這屋子看起來很大但實際上並不算大,只是設計的原因,拉開了人們的視野,
跟着這小胖子吳迪,很快就走出了這個屋子,來到了一個大院子裏。
院裏陽光普照,屋內黑暗遍佈,也不知道是那個人纔想出的這個建築方法……
院內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見到小胖子領着一個人走了進來,遍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去。
這幾天這小胖子已經帶了好幾位來這裏應聘……沒錯,這裏把招人時主動過來想找一個合適的職位的人叫做應聘!
有些充足經驗的小胖子把吳迪領到院子裏後,跟院內的幾人打了個招呼就匆匆的走了回去。
雖然他也想在這個院子裏曬太陽,但是作爲引導新人來到院內的這份工作離不開他,
所以他只能深深的看了幾眼天空,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回去。
小胖子那視死如歸的精神和意志深深的在吳迪的心中打了個旋。
“這……什麼情況!!……
這什麼工作!!怎麼連個未成年的小孩子都有這種動作這種神態,
這裏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傳銷窩嗎?”
“不行!我得……”
沒有給吳迪太多思考的時間,一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就走了過來,
只見這男子看着吳迪說道:“你是來我們這裏應聘的嗎?”
吳迪點了點頭。
勁裝男子略微思考了下指着院內的一個地方對吳迪說道:“你可以先到那邊等待,同時也可以瞭解下這裏得大概情況。”
院內一個擺放着桌子的區域,此時正有五名男子坐在那裏,安靜的喫着點心,喝着茶水。
見到吳迪走來也只是眼神淡淡一撇,
對此吳迪絲毫不在意,作爲一個成年人最基本的爲人處事規則他還是知道的。
沒有百分之百被人們喜歡的人,也沒有百分之百被人們討厭的人。
吳迪直接挑了一個無人的椅子坐下,順手還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本書。
“臨江資料”
四個金邊大字印刻在書的封面上。
翻開這本書,上面簡單的介紹了下這臨江府的幾大勢力,同時也讓吳迪知道了修煉學院在臨江府的地位。
“羨慕嗎?”
吳迪在心中質問自己。
……
吳迪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個什麼想法,最後只是長嘆一聲。
……
吳迪對面一爲身穿獸皮大衣,打扮的頗爲狂野還露着胸口的壯漢看着吳迪說道:“怎麼小兄弟?怕不是後悔了吧!”
不等吳迪開口,他在次說道:“如果後悔現在走還來得及,再等一會你想走就走不了嘍!”
“我爲什麼要走?”抓住這壯漢的話語空擋,吳迪直接開口道。
“我既然來了就沒想過要走!”
……
“得,這孩子沒救了。”
本來烏雷還準備在對吳迪進行一個長達半個小時的勸說,從而讓吳迪回心轉意,離開這裏。
畢竟吳迪長的這麼帥氣,來幹這一行太屈才了,
爲什麼一個能靠顏值喫飯的人,非要死氣白咧的去靠實力?
不累嗎?
不懂,烏雷真的不懂。
還記得當年的烏雷只是一個剛成年什麼都不懂得,小青年。
在一次逛街時遇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位富婆。
從那時起他就知道了,躺在牀上就能隨隨便便的把錢拿到手的爽快滋味。
從那時起他就迷戀上了這種滋味,但時間飛逝,人們終會老去。
直到兩年前他被人從牀上轟了出來,辛好他還有着一點點實力,
憑藉着自己那強壯的體魄勾引來了新的富婆。
自那時起,他烏雷在次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這種生活一下子就是一年多,直到那一天……
烏雷躺在牀上正在喫水果,這時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看着在牀上躺着的烏雷,說道:“你走吧!”
烏雷聽到這裏滿臉的不相信。
爲了驗證她說話的真假還特意的用力在自己那堅硬的肌肉上捏了幾下。
硬硬的,真的!
當時烏雷就震驚了,不過震驚過後他又能怎麼辦?
只能拿着自己的大包小包走出了這原本就不屬於他自己的房間。
隨後他在屋外看到了一位身體矯揉,外表俊美,皮膚白皙,甚至於說話都透漏着一股柔柔的感覺的——男……好吧,在烏雷的眼裏他就是個女的,無非是身體上多了一個部位罷了!
……
被這種人趕出來的滋味,甚是難受,烏雷經常暗自心想,什麼時候自己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了?
這是社會的進步,還是男人的倒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