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買匹喲!
你當這是演講臺呀!
說這麼多你不嫌累嗎?”
看着下面那人越說越有勁,越說越有精神,吳迪覺得自己有點忍不住了。.shung
心中一陣陣,要搞死他的想法愈發濃烈。
……
“接下來,讓我們得幫主來給我們大家講兩句好不好?”
“好!”
……
左寧頓了一下,壓了壓手示意衆人冷靜一點。
隨後說道:“今日是我金寶幫的獨立日,我給咱金寶幫立個詩號怎麼樣?!”
左寧話音剛落,剛纔講話得那人遍急忙的鼓起掌來,口中稱讚道:“早就聽說幫主文武雙全,以前小的從未有機會見識,今日幫主肯大顯身手那是我等的福氣!”
這人話音未落,其餘的人就叫了起來。
一雙雙期待的眼睛看着左寧。
……
左寧擡頭看了一眼衆多的手下,眉頭一張,那包涵着衆多情感的話語從口中吐出。
“臨江城北金寶幫,
百十幫衆凝一團………”
“好!好詩!”
“幫主千手好文采!”
……
看着自己身下馬匪營寨裏的熱鬧景象,吳迪覺得他是時候站出來告訴他們,
來自正義的審判,吳迪,來了!
“鏘~”
溶罡刀被抽出。
吳迪找準機會對着正在講話的左面跳了下去。
半空中,吳迪凝聚內氣,用出烈焰刀法,平炎斬!
一道半月型的赤紅色刀芒飛出對着左寧激射而出。
不等身體落下,吳迪在次用處一招:旭日升!
赤紅色內氣遍佈刀身,帶着吳迪跳下來的巨大力量向着左寧砍去。
營寨中,左寧突然感覺頭頂有股炙熱的空氣向自己撲來。
擡頭看去,只見一道赤紅色半月型的耀眼光芒對着自己衝來。
腦中來不及思考,左寧的身體下意識的用處一式劍法,想攬住這道攻擊。
“砰!”
左寧手中巨劍帶着一道淡青色的內氣,和吳迪所用出的赤紅色刀芒所碰撞。
一陣巨力從左寧手中巨劍上傳來涌入身體。
“哇!”
一口鮮血從左寧口中噴出。
顯然吳迪這一擊讓他受傷不輕。
左寧沒有機會休息,只見吳迪手中持刀就像是一個小太陽一般從空中向自己攻來。
那強烈的勁風,炙熱的溫度帶着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讓左寧內心生不起半點抵抗的意志。
“轟!”
滿天的塵埃從左寧剛剛站裏的地方向着四周彌散。
離左寧比較近的幾名馬匪的身體就像是被萬噸巨錘給砸到了一般,當場碎成肉粒四散到了周邊。
這所有的攻擊也就發生在幾個呼吸間罷了。
周圍的馬匪們剛反應過來,抽出腰間兵器時這一切早已結束。
滿天塵土,逐漸散去,裏面的景象漏了出來。
方圓數丈的地面裂成如蛛網一般的模樣,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右手中握着一柄華麗精緻的長刀,矗立在蛛網中間。
而他們的幫主——左寧,則趴在吳迪的腳下。
一股鮮血從左寧的身體下方逐漸蔓延而出。
周邊的馬匪們很是喫驚的看着吳迪。
他們的敬愛的幫主,帶領他們脫貧致富的幫主,帶領他們從東溪派獨立的幫主,
有着先天級別實力的幫主。
怎麼,怎麼可能就這麼沒了??
但事實就是這樣,那剛纔還在高談闊論,氣度不凡的左幫主,就這麼沒了!
人羣中一人站了出來,揮舞着手中的狼牙大棒,惡狠狠的看着吳迪,怒吼道:“大家一起上,殺了這狗賊爲幫主仇!”
話音未落,他就衝上前去。
而其餘的馬匪就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這人。
“報仇?你當我們是傻子呀,先天之下如螻蟻,能夠殺死先天境幫主的人,就一定是先天。
就自己這些人,估計都還不夠人家過把癮呢。”
於是其餘的人對視了幾眼,用眼神做出了決定。
“逃!分散逃!”
不過作爲一名對自己有着清醒認知的吳迪,怎麼可能會給他們逃走的機會呢?
只見吳迪口中大吼一聲:“你們這羣馬匪敢脫離我東溪派,簡直是不當人子!
今日我奉幫主之令,送爾等見證如來!”
話音未落,一道赤紅色刀芒從吳迪腳上涌出。
“砰!”
一個拳頭大小的坑洞出現在吳迪腳下,隨後吳迪接着這股力道直接衝進人羣,當然他也沒有放過那名拿着狼牙棒就敢向自己衝來的人。
作爲一名正常人,吳迪只能用刀在他的脖頸處輕輕一劃。
這羣馬匪修爲最高的也不過是兩名鍛骨境的修爲。
吳迪衝入人羣就像是虎入羊羣,
只有在殺那兩名鍛骨境時才費了點力,給了他們一人一刀。
至於其餘的一刀下去最少有兩名馬匪躺在地上。
“殺!”
吳迪口中一聲爆喝!
一名馬匪被吳迪從頭到尾一刀劈開。
“人呢?”
這處庭院裏早已沒有了能夠站立的人。
哦……除了左邊角落裏的幾名十幾歲的孩童。
“這……”
吳迪手中拎着一絲血跡都沒有溶罡刀,向着角落裏的幾人緩緩走了過去。
見到吳迪向着自己等人走來,鳥哥連忙拉着小黑跪了下去,向着吳迪深深的俯下了身子,五體投地!
“求大人放過我與我弟二人吧,
我們兩人是他們上次從吉日商隊中抓到這裏的。
他們殺了我們的父母!”
說道這裏,鳥哥聲音中帶着一絲對馬匪們的憤恨:“謝謝大人幫我們兄弟二人報仇!”
而一旁的小黑,和其餘兩人都已經被這營寨中到處都是的殘肢斷臂,
如地獄般的景象給嚇的臉色發白,身體顫抖。
甚至還有一人突然身體一抖,一陣惡臭隨風飄蕩。
鳥哥五體頭地的趴在地上,大地阻擋住了他滿眼的仇恨。
因爲剛剛的馬匪中有他的父親,他恨吳迪,他恨這個突如起來破壞掉他們平靜的生活的吳迪。
他發誓,只要他能夠逃離這裏那麼他將會付出一切代價,殺死吳迪,和主謀東溪派爲父報仇!
爲了能夠逃離這裏他同樣可以付出一切代價,比如說此時對着自己父親和衆位叔叔的屍體,大聲的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