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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吳馳飛帶領着吳迪等人逐漸友近。.1kanshu
年近七旬的王村長急忙向前走去。
看到自己眼前一位頭髮灰白的看着急切的向着自己走來的樣子,吳迪急忙走快了幾步。
“老夫王忠成,王家村的村長,在此恭候鎮伏派衆位大人來此爲我等排憂解難!”
“各位大人這邊請!”
這句話年近七旬的王村長說的格外有力,讓人聽了很有感覺。
跟着王村長走到了村子內,一處王家村專門用來宴請貴客的地方。
把吳馳飛和吳迪兩人安頓下來。
這是一處院子,院子內的傢俱和裝飾相當於臨江城中一箇中等人家的裝飾一般。
但它在這王家村已經是最爲豪華的房子了。
看着王村長的身影逐漸走遠,吳迪悄然出去,觀察了一下四周。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蹲守之後纔回到屋內,看了吳馳飛一眼,示意他跟自己走。
兩人來到了一處小房間。
“我感覺這村子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哪裏?”
對此吳馳飛喊到很困惑,並對吳迪所說的不對勁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見此,吳迪緩緩說道:“如果你的村子裏發生了邪異的事件,通知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人後,
等到能夠解決這事情的人來到了村子裏。
你的第一反應是幹什麼?”
“迅速給來人說明情況,然後在請求來人儘快的解決問題?”
“對!”
“但是你看那個王家村的村長,從咱們幾人來到這裏,一直到離開他說過幾句話沒有?”
吳馳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有。”
“但是我以前去別的村子時他們也是這樣呀!”
吳馳飛辯駁道。
吳迪嘴角一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反問道:“那你去的那些村子的情況嚴重嗎?”
“不嚴重……”
……
聽吳迪講到這裏,吳馳飛也收回了自己的高傲心態,
看着吳迪眉頭皺着,說道:“那按照你的想法思路,咱們現在該怎麼做?”
吳迪簡單思考了下說道:“咱們現在以你爲中心。
反正他們不知道咱們的具體實力是多少。
現在我就是一名練筋境的武者,是鎮伏派內一名有些背景的人,你根本就支使不動我。
然後就看事件的發展吧。
畢竟咱們現在還處於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等下你在跟你的小弟說一下,別讓他們說漏了嘴。”
“恩。”
……
日暮西山,滿天紅雲。
王村長踩着朝暮走了進來。
對着吳馳飛拱手說道:“老朽在家中備好了晚宴,還請各位大人賞光參加。”
由於下午聽完吳迪所說之後,吳馳飛多了個心眼,他感覺這頓飯中必有蹊蹺,所以不敢隨意答應。
但一旁的吳迪卻沒有這個想法,直接越過吳馳飛,對着王村長說道:“前面帶路,走着!”
“哎……你……”
吳馳飛看着不問自己的意見吳迪就答應了王村長話語的時候,面色不僅陰沉下來。
看到吳馳飛的動作,王村長心中不僅瞭然。
這位叫做吳迪的人身後定當是有着凡的背景,要不然地位,實力都遠勝吳迪的吳馳飛又怎會在他身上喫尬?
見此王村長臉上的笑容不僅更勝幾分。
但由於王村長年事已高,臉上的皺紋和鬆弛的皮膚遍佈。
他這一笑,皺紋和皮膚都皺的跟個那……啥花似的,看着甚是詭祕。
不過吳迪對王村長的恭維好像是比較滿意。
很快衆人就來到了一間放置着一張長長的餐桌的桌子前坐下。
一盤盤菜餚送了上來,看起來頗爲豐盛。
吳迪可不客氣,直接夾起了菜餚吃了起來。
看着吳迪的動作,王村長覺得十分滿意。
這是對自己辛苦一下午勞動的讚美。
喝口茶清了清嗓子,王村長開口說道:“這件事是從一月前說起……”
當日村名們正安照長久以來的作息規則勞動,生活。
可誰知,當天晚上子時住在村尾,早早的失去了父母的瓜娃子,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慘叫。
就在瓜娃子發出慘叫聲後我等立刻組織人手前去他倆查看。
但等我們進入的時候,那兇手早已不見了蹤影,而瓜娃子被那兇手開膛破肚毀的不成樣子,鮮血染滿了地面。
當時的血腥味整整覆蓋了整間屋子。
也是從這件事情開始,每日我們村必定要死一個人,並且死壯越來越悽慘。
我們也曾劇集過人手守夜,想阻攔兇手,或者說是找到兇手,並把它給抓住。
但,我們失敗了。
當晚甚至有五名村名死亡。
自那時候開始,我等就不敢反抗,只能在原地等待着死亡。
直到今日,衆位大人到來,我才送了一口氣。
“那你們爲什麼不試着離開這裏呢。”吳迪好奇的問道。
王村長看了一眼,吳迪,略微猶豫道:“不是我等不想離開這裏,而是我們根本就出不去呀!
村子裏有人試過出去,但每次都沒拿兇手撕成碎片然後扔在村口。
就這樣幾次之後就沒有人在出去了。”
“那既如此,你是怎麼通知我鎮伏派說你們村內的情況呢?”吳馳飛配合的問道。
聽到吳馳飛的問話,王村長苦笑一聲:“我在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三天時就派人去了臨江城,可誰知,今日……”
“不能出村是從第六天才開始的,自第六天起,這裏是能進不能出。
但由於各位大人遲遲都沒有到來,
老朽我只能每日從日升起就站在村口,一直等到日落纔回家。
不過還好,各位大人還是讓我給等到了。”
王村長說着說着聲音中就帶有了一絲抱怨。
不過對此吳迪和吳馳飛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人家從第三天就通知了,而自己等人過了二十多天才來這裏……
這確實有些不妥。
不過,吳馳飛缺知道,就在王家村通知完第二天下午就有一隊人馬被拍了過來。
按照這王村長的話,那些人恐怕早已遭遇不測。
既如此,那爲何門派裏爲何還要派自己等人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