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斷湊近她的臉,秦畫一把把他的臉推到了一邊,“薄行睿,我跟你說真的,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嗎?”

    “不是,你爲什麼非得讓我吼你啊?”薄行睿很是無奈地了她一眼,隨意地擺弄着桌上的小杯子。.

    “你剛剛吼我不是吼得挺順的嘛?”秦畫挑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對,之前你還生氣,怎麼突然間就不生氣了,這中間我有做什麼嗎?”

    “怎麼?你很想我生氣?”薄行睿很是無奈地笑了下,神色間隱隱閃過一絲落寞。

    秦畫實在是有些凌亂了,“誒呀,我不管,我讓你吼我你就快點吼我,不然我就上家法了。”

    “上什麼家法?”薄行睿突然就笑了出來。

    他可是不知道有什麼家法。

    秦畫其實也不知道有什麼家法,也就只是順口一說而已,但既然說出來了,就必須要有,不然她多丟人。

    輕輕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家法嘛,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你快點吼我,大聲點吼。”

    “你不說上什麼家法,我就不吼你。”

    着她那一臉氣憤的樣子,薄行睿別提有多得意了,眉毛高高地挑着,悠哉地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s11();

    秦畫恨恨地瞪着他,趁他不備,猛地撲過去咬住了他的胳膊,薄行睿疼得大喊了一聲,快速地把自己的胳膊拽了回來,着快要咬出血印的胳膊,二話不說將她撲倒在了身下。

    “秦畫!你居然敢咬我!”

    “誰讓你不吼我,這不現在我就上家法了。”秦畫一臉都不自然,其實她也沒想做那麼幼稚的舉動。

    但實在是想不出來上什麼家法了,薄行睿這傢伙可是什麼都不怕,如若還是用之前的打板子,甩鞭子什麼的,估計這傢伙會往壞的方面想,那纔是真的壞事了。

    “這就是家法?”

    薄行睿着實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捏起她的臉,“秦畫,我沒想到你這麼幼稚,居然咬我,是不是以爲我沒招對付你了。”

    “你放開我的臉!”

    “不放!誰讓你咬我!”

    “趕緊放開!我讓你咬回來就是了!”

    “好,老婆發令,我也就只能遵命了。”

    聽他這麼說,秦畫趕忙了過去,正好對上他那充滿着壞笑的眼眸,灼熱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她的脣,秦畫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完了,怎麼又把他引到這上面來了……

    “等等。”在他的脣要湊過來的時候,秦畫趕忙伸手擋住了他,清楚地到他那一臉的不滿,突然間很想笑出來,卻還是生生地忍住了。

    “薄行睿,我在醫院發現了一件十分怪異的事,我感覺很有必要跟你說說。”

    聽她這麼認真,像是老婆給老公報告重大事件似的,薄行睿頓時愉悅地勾起了脣,神色間卻還是不耐煩,“說,說完我還要趕緊辦正事。”

    “……”

    她都已經那麼認真嚴肅了,他就不能來點兒正常的反

    應嗎!

    “那你先起來,這樣弄得我有點不舒服。”

    “就這樣說。”說完可以立刻辦事。

    “可是……”

    “不說我可就開始了。”

    “……”流氓,無賴!

    秦畫心不甘情不願地哼了聲,現在也只好說出來,“我在醫院到聶南遠了,他居然渾身包着紗布,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他那樣子好像是被誰給打了,我……唔!”

    她話還沒說完,薄行睿就不耐煩地堵住了她的脣,秦畫氣憤地捶打着他,使勁地把臉扭到了一邊,讓他吻不到,“薄行睿,你這是幹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

    薄行睿略有些不滿地皺了下眉,“這話應該我問你吧?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居然提別的男人,還是聶南遠,怎麼?心疼他了?”

    “我纔沒有,就是……”秦畫再一次說話被他給堵住了,拼命地發出聲音,“他那麼着……着我……就好像是……是我打他的一樣……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她好不容易把話說完,這次是怎麼也推不開薄行睿了,他以防她再次做出那樣的行爲,這次直接把她整個人都給禁錮住了,連她的臉都不能隨意動彈。s11();

    脣瓣廝磨間流出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不開心?那我就再去打他一頓,他還敢不敢那麼你了。”

    “……”是他做的?

    秦畫好像已經能夠猜出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怪不得聶南遠用那樣的眼神着她,還說什麼她最清楚了,現在來還真的是,聶南遠並沒有說錯。

    原本想着再問問薄行睿,可他似乎是不想讓她再問下去了,大手在她的身上一陣肆意撩撥,原本無比清晰的思路都被她給打亂了,頓時腦袋裏一陣漿糊。

    ——

    “你又出去了?”

    秦畫不想一直在家裏待着,便跑出去逛街了,順便什麼人都沒帶,她以前就是獨自一個人逛街,如果突然讓那麼多人陪着她,她還不習慣呢。

    這纔出來沒多大會功夫,薄行睿就打來了電話,話語間帶着濃濃的關切,隱隱還有些氣憤,弄得秦畫一陣無奈,“對啊,在家裏都快要悶死了,出來透透氣,你這大總裁不好好處理公事,居然給我打電話?”

    “身邊沒帶人的話,就趕緊給我回家。”薄行睿沒跟她聊那麼多廢話,一本正經地命令他。

    又是這樣。

    每次都是這樣,前幾次還沒跑出去呢,就被抓回去了,後來軟磨硬泡終於讓她出來了,卻非得讓她帶人。

    像她這種習慣了自由的女孩,怎麼可能會喜歡那麼多人跟在身邊,很快就把那些人給甩開了。

    記得那天才剛剛一個人獨自轉了一會兒,薄行睿就開着車趕了過來,直接就把她塞進車裏,帶回了家。

    秦畫很是氣不過,不過就是逛個街而已,他就弄得更發生什麼天大的事一樣,難道是要軟禁她嗎!

    她是這麼想的,那天也這麼說出來了,記得薄行睿的臉色很是難,但沒多大會功夫又變得柔和了,似乎,他很不想在她的面前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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