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打的男人一臉驚訝,趕忙把手機關了,氣憤地瞪向秦畫,“那就是這個女人想害我們!咱們再把她綁起來,讓她好好的喫點苦頭!”

    “我你是真的傻了,她沒有這個意思,是你理解錯了,趕緊給我滾!”

    儒雅男人變暴怒的獅子,真是可怕。.

    秦畫撇着嘴搖了搖頭,“來我們還真不是一路的。”

    “到底想說什麼?別給我賣關子。”儒雅男人聽到她說的話消停了下來,再次坐回了椅子上,臉上的氣憤瞬間就消失了,又變回了之前那副溫雅的樣子,好像剛剛的不是他一樣。

    秦畫臉上的表情差點垮下來,卻也是及時的強撐住了,“你你用的是暴力手段,而我用的是懷柔戰術,你認爲,咱們兩人誰的勝算更大?”

    “怎麼說?”

    儒雅男人只要一面對她,神色就變得極爲溫柔,只要那邊的手下一過來,就算只是遞個東西,他也會冷冷地瞪那些手下一眼。

    秦畫真的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是精神分裂了。

    學着他的樣子,笑得極爲溫和,悠哉地坐到了椅子上,“其實很簡單,你的樣子,不像是要錢的,綁架我估計只是爲了讓薄行睿受苦,也許你到時候會使出威脅他自殘的行爲。s11();

    如果真的像我說的這樣,那你們是真的很愚蠢,在我來,薄行睿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在他的身邊待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機會下手,你們如此簡單粗暴的就想收拾他,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秦畫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極爲的柔美迷人,隱隱帶着一絲睿智的氣息,“你們這樣,只會更快地暴露你們,相信老大你應該不想讓他知道你的身份吧?應該是一舉想要把他給處理掉吧,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這個方法不管用。”

    儒雅男人她的目光又深厚了幾分,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老大,你這麼一直不說話,想來應該是被我猜中了,不過我感覺我猜的不夠完全,但想來應該也是差不多的。”秦畫他們還是一直不說話,只能繼續笑着,“老大,您是怕承認了之後,你就變成被動,而我變成主動了,這樣對你的局勢不利,也打亂了你的計劃,對不對?”

    怎麼還是不吭聲?

    秦畫一時間都有些抓狂了,恨不得上去踹那個人兩腳,可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其實吧,我這麼說,一是怕你們太快的暴露,這樣只會被他控制,二,是在爲我自己考慮,我想跟你們達成一個合作。

    不讓我被懷疑,也不讓你們暴露,如何?”

    “薄行睿的女人果然夠伶牙俐齒。”

    儒雅男人淡然的笑容陡然變大,神色間現出一絲張狂的氣息,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俯身伸手鉗起她的下巴,臉上的笑容半冷半熱。

    “我知道你說的很不錯,猜的也很對,可我就是不想跟你合作,你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他已經出來

    了?

    她不說話,儒雅男人冷嗤出聲,“還在想招呢?告訴你,少在我的面前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你說的確實很好,也很有說服力,但方法用得實在是太爛了,不然我也就順坡下驢,跟你玩一玩了。

    現在來,跟你玩,那就是在浪費時間。”

    他居然真的已經出來了!

    秦畫神色間閃過一抹震驚,她着實是有些驚訝,雖然自己急中生智想出來的辦法沒有那麼周全,但也不應該是漏洞百出,任她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究竟是哪裏說錯了。

    等到這個人跟她說了一段話,她才知道,到底是低估了他。

    怎麼可以忘了,他可是薄行睿的仇人啊。

    “你以爲我抓你是一時興起嗎?”儒雅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色間極爲的淡漠,“哼,我纔不是那種莽撞之輩,告訴你吧,我早就已經觀察你好長時間了,當然,是你跟薄行睿在一起之後,你他的眼神中,偶爾會有愛意,但絕對沒有恨意。”

    愛意!恨意?

    她薄行睿的目光中居然會有愛意,這怎麼可能!

    秦畫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來不及思考這些東西,她能做的就只能讓自己鎮定下來,說不定事情還會有轉機。s11();

    “你是不是想說,我既然都已經堅定了,爲什麼還要聽你說那些廢話?”

    她這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儒雅男人就先出聲了,鉗着她下巴的手鬆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因爲我很無聊,我想跟你玩玩,原以爲你醒來會嚇個半死,要不然就是大吼大叫,沒想到居然一開始就跟我做戲,我怎麼捨得打斷你呢?

    既然你這麼愛玩,那咱們要玩一個大的,保證夠刺激,夠帶勁,絕對會令你終身難忘。”

    “我沒有做戲!”

    秦畫憤憤地瞪了回去,一副受了冤屈的樣子,神色間充滿了倔強,儒雅男人稍稍愣了下,緊接着一連笑了好幾聲,“能夠裝到現在,也是夠厲害,怪不得能做薄行睿的女人,從某些方面來講,你們兩人還真的挺像的,如此,便更加好玩了。”

    “我說沒有就沒有!”

    秦畫討厭死了他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搞得好像能把全世界掌握在手中一樣,賤得只想讓人踢上一腳,跟他相比,薄行睿倒是可愛了許多。

    “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不管你做什麼,都不會有效果的,與其浪費時間去做那些無用功,還不如選擇跟我合作,是個聰明人都知道怎麼選。”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儒雅男人挑眉笑着她,神色間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溫潤的樣子,“以爲這樣就能保護你愛的人了?天真,太天真了。”

    秦畫很是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神色間充滿了鄙夷。

    “別搞得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比你更清楚,我現在之所以激動,是你打亂了我的計劃,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搞出這麼一檔子事,萬一因此推遲了,我向誰訴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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