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人似乎有些着急了,緊接着追問出口,雙眸直直地盯着她,突然輕笑了聲,“錢?”
“對,就是錢。.shung”秦畫沒有感覺羞辱,也沒有感覺冤屈,毫不猶豫地承認了,反正事實差不多就是如此。
儒雅男人輕笑了聲,隨手把花扔到了一邊,“我你不像。”
“你以爲你是誰?”
秦畫再次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這傢伙總是用自己的想法來臆斷別人。
“我是……”
儒雅男人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罷了,早晚你會知道的。”
“好,就當你說的是真的,那我要你現在換掉薄行睿,跟別的男人結婚領證,你願意嗎?”
聽他這麼問,秦畫不自覺愣了下,有些不自然地輕笑了下,“我有病嗎?薄行睿那麼好的一個靠山,我幹嘛要換掉?”
“如若有比他更好的呢?”s11();
“高攀不起。”
“我你是捨不得他吧。”
“你有病是不是!”秦畫憤怒出聲,極爲冰冷地瞪着他。
儒雅男人沒有一丁點生氣,反而笑得格外燦爛,“對,我就是有病,你我這麼弱,渾身都是病,都說心多一竅,病重三分,你說,我是不是算計人算計得太多了,纔會有這樣的報應?”
“……”
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也許真的是,你現在把我放了,說不定你的病就能好一點了。”秦畫剛剛居然很想開口安慰他,她感覺自己真是傻得不輕,一個壞蛋,幹嘛要安慰他,讓他死了得了。
“可我感覺,你在這裏,我的病才能好的更快。”
儒雅男人突然一笑,衝她說了這麼一句話,秦畫不自覺一愣,“你什麼意思?”
“我要你留下來,留在我身邊。”
他的聲音有些虛無縹緲,給人一種弱弱的感覺,卻無端讓人感覺很是陰森,就好像進入了一片暗無天日的森林,周圍陰風陣陣,冷意刺骨。
“你是衝我來的?”
秦畫不可置信地着他,大腦一時間有些混亂。
“你想太多了。”儒雅男人低頭輕笑,擡起頭來,輕輕颳了下她的鼻頭,秦畫不自覺往後退,卻因爲他的陰森,讓她的腳下有些不穩,不小心崴了下腳,眼着就要摔倒。
一條柔軟的手臂託在了她的腰間,不用去也知道是誰,秦畫二話不說把他推到一邊,跑到離他遠一些的地方站着。
儒雅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盛,“我要真的是衝你來的,真的想要把你變成我的人,你認爲你現在逃得掉嗎?”
“你到底想要怎樣!”
秦畫氣憤地瞪着他,神色間隱隱有些抓狂,知道自己現在跑多遠都沒有,她也就不跑了,氣勢洶洶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你要是一直把我關在這裏,我保證折騰死你,到時候你還沒報仇,就先被我給折騰死了!”
“小丫頭,這樣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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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聽聽聽儒雅男人衝她溫柔一笑,轉身走到一個石桌旁,像是疲累了一樣,重重地呼了口氣,坐到了一旁的圓凳上。
什麼叫這樣很不錯?
秦畫被他的話弄得一臉懵,她剛剛明明是在衝他發脾氣,明明是在咒他死,他怎麼偏偏就笑了,怎麼就開口誇她了。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她聽錯話了?
秦畫始終站在原地盯着他,在她的記憶中,從沒有過這樣一個男人,不用怎麼接觸就知道他重病纏身,弱得就像是馬上就要去了一樣。
皮膚很白,白的不像話。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男人,居然還能當別人的老大,想來肯定不是用武力服衆,估計是用錢從別的地方買來的。
一靜下來,秦畫就很容易想到平板電腦上那個畫面,一時間腦海中充滿了薄行睿那張着急憤怒的臉,從沒見過他那樣失態。
這個男人一直說薄行睿那個樣子是爲了她,但她不信,因爲她感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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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這邊都已經找過好幾遍了,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一個手下過來回報,薄行睿已經站在那裏好久了,像是麻木了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對於他們說的話,就好像沒聽到一樣。
宋陽站在一旁,幹爲他着急,聽這一聲聲回報,沒有一個是好消息,都是沒有任何線索,這說了等於沒說!
“畫畫!畫畫!你在哪裏?”
一個清甜的女聲響了起來,聲音中帶着慌張,隱隱還有些喘息,像是着急跑過來的。
薄行睿和宋陽同時朝那邊了過去,一個嬌俏可愛的身影映入了他們的眼簾,一張粉嫩的小臉上帶着焦急,那雙大大的眼睛四處張望着,隱隱帶着些慌亂。
踏着黃昏的光輝而來,整個人像是會發光一般。
薄行睿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迅速地把目光撤了回來,宋陽可不一樣了,在他到她的一瞬間,他那沉寂的心像是突然間恢復了活力,就像是有一種暖暖的感覺把他包裹住,舒服得像是回到了十八歲的時光。
女孩找到了他的面前,“你好,畫畫呢?”
“我叫宋陽,請問你叫什麼?”
“……”
女孩像是到了神經病一樣,立刻繞過他走到了薄行睿那邊,“你好,我剛剛打電話,接電話的人說畫畫在這裏,請問她人呢?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對了,我叫莫真真,你應該就是雜誌上經常提的薄行睿薄總吧?畫畫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莫真真發現自己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個英俊中帶着些頹廢的男人愣是不跟她說一句話,而身後的那個宋陽倒是說了話,“不知道你是秦畫的什麼人?”
他總算是知道自己助理的身份了。
莫真真聽到有人回答她,立刻轉過了身,“我是她的好閨蜜,馬上就快開學了,我想着找她玩玩,一打電話就打到這裏來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出什麼事了嗎?畫畫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