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真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在學校裏可望而不可及的薄行磊,居然衝她拋媚眼,這真的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啊!
“真真,你能過來真是太好了!”
薄行磊離開之後,秦畫立刻從那副冷淡的樣子變成了一副小女孩的模樣,笑眯眯地拉住了莫真真的手,臉上滿是親切之色。
“還說呢,我一來你就遇到了危險,你你,身上這麼多的傷,都要把我給嚇壞了,你說你怎麼在哪裏都照顧不好自己!”
莫真真一張小臉上滿是擔憂與氣憤,語氣中透着無奈,秦畫卻是着她這幅樣子笑了,“你還訓我,我這已經做的很好了好不好?倒是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又是怎麼找過來的?”
莫真真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就說來話長了,這樣吧,咱們當你的房間裏談,不要在這裏站着了,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
“好。”
兩人手牽着手朝秦畫臥室那邊走了過去,留宋陽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那是他喜歡的女孩,還有許多話沒有解釋清楚,還有許多重要的東西沒有問出來,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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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昨晚聊到了大半夜,今天早上一個個都在睡懶覺,直到宋陽忍不了了,讓傭人過來叫她們,她們才很是勉強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莫真真現在確實是迷迷糊糊的,可秦畫卻始終是清醒着的,就算是在夢裏,她也能夠清楚地分辨自己的意識。
她知道,薄行睿因爲救她才受了那麼重的傷,她要是有良心,就應該好好陪在他的身邊。
可她突然之間有些怕了,害怕薄行睿真的愛上她了,那是她一直以來擔心的事,如果真的是那樣,恐怕這一切事情都變得棘手了。
所以纔會藉着跟莫真真聊天,離開薄行睿那裏。
而現在早上醒來,她需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跑過去他。
她真的是第一時間,儘管自己的意識很清醒,儘管提醒過自己應該跟他保持距離,儘管使盡辦法想要將自己變得冷血。
可她還是過去了。
就好像身體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了一樣。
推開他的房門,發現一張大牀上空空如也,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牀上的單子鋪得展展的,晨光從落地窗投射進來,乾淨又敞亮,就好像沒住過人一樣。
他去哪裏了?
稍稍呆愣了一會,正要轉身出去尋找,一雙結實而有力的手臂從後環住了她,溫暖的胸膛緊緊地貼着她的後背,不斷地傳遞給她屬於他身上的溫度。
“臭丫頭,我還以爲你連你的救命恩人都不在乎了。”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微微帶着些沙啞,像是大提琴的聲音破了一般,卻莫名的讓人心動不已。
什麼叫臭丫頭!
還救命恩人,明明就是因爲他,她纔會被抓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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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畫正想要反脣相譏,薄行睿突然把她轉了過來,二話不說,略有些冰涼的脣壓在了她的脣上,剛開始像是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極盡溫柔,努力地汲取着屬於她身上的氣息。
他炙熱的吻徹底溫暖了她之前充滿了焦慮和恐懼的心,記得當時她多麼希望他能出現,就算是他賴皮,他流氓,也比跟那麼個神經病待在一起好。
秦畫被他吻的身子都有些發軟了,伸手想要推開他,他卻將她摟得更緊了,她只能無奈一笑,像是安慰似的摟上了他的脖子,認真地享受着溫情的一刻。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已經從牆邊到了牀上,薄行睿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撩撥着,火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惹得她的小身子不斷輕顫。
“秦畫,你終於回來了。”
終於回到我身邊了……
低沉的嗓音帶着深情的厚度,秦畫此刻更是沉醉不已,因爲他的動作,她已經無法去思考那句話的含義,也不想去思考。
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走下去好了。
“唔……”
s11();秦畫想跟他說現在是早上,一會兒馬上就要去結婚的地點了,他們不能再這樣了。
可他根本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大手已經將她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了,他身上的浴袍卻還是鬆鬆垮垮地穿着,一點都沒有因爲他的動作而又任何改變。
“呃!”
薄行睿終於是停下了動作,秦畫趕忙坐了起來,雖然她的神情現在還有些迷離,可爲了一會兒不被莫真真調侃,她還是及時起來比較好。
視線不自覺被他的胳膊吸引了過去,當到他的胳膊上纏的紗布已經滲出血的時候,頓時怒從中來,“薄行睿!你有傷啊!你怎麼連這個都忘了!剛剛你還做那樣的動作,你是不是真的想讓你這條胳膊廢了!”
“這麼關心我啊?”
薄行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不去管那條胳膊,緩緩地湊近她的臉旁,“我記得,之前我威脅過你,說你要是再生氣,我就將胳膊廢了,當時你立刻就說出真相了。”
他此刻臉上的神情有些曖昧,“我現在可算是知道了,你不想讓我的胳膊廢掉,其實是因爲……”
“是因爲什麼?”
秦畫趕忙又往後撤了撤,一臉無語地着他,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又說不上來。
薄行睿並沒有因爲她往後撤而不滿,反正她往後撤,他可以繼續往前傾啊。
他又往前傾了傾,達到兩人的臉都快貼到一起的程度,似乎有些滿意地勾起了脣,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兩人周身。
“是因爲,你怕我不能,行夫妻之事。”
他的聲音輕輕緩緩,隱隱帶着些喑啞,眼眸中滿是魅惑的光芒,大手已經不動聲色地朝她身上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