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大晚上的來到一個女人的房間,這能不讓人多想嗎?
秦畫頓時緊張地繃緊了身子,小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已經準備好了隨時作戰。.biquge
一時都有些害怕了,突然很想念薄行睿,那傢伙要是想要亂來從來都是正大光明的,可沒像他這樣,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過來嚇人啊。
“薄行睿,你快點回來啊……”
她在心裏不斷地求救,她自己都沒想到,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居然在想薄行睿,以往的她可都是自立自強的,這次怎麼?
突然,一道光在她的眼前閃了下,秦畫能夠感覺得到,這是照相機的閃光燈。
這傢伙是在給她拍照?
雙眼微微睜開的那條縫剛剛閉上了,再次緩緩地打開一點,發現還真的跟她猜想的一樣。
薄行磊就是在拿着相機不停地給她拍照,只不過是對着她的臉,一直都沒有去掀她的被子。
秦畫頓時感覺心裏放心了許多,可是那顆吊起的小心臟還是不能完全安穩,現在離白天醒來的時間還多呢,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做出別的事情。s11();
到他緩緩地俯下了身,緊張地秦畫立刻抓緊了被子。
不是吧,他這是要幹嘛?是要吻她嗎?
不行!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纖長微涼的指尖碰到她的臉的那一刻,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見他伸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臉上綻放出比平常還要璀璨一百倍的笑容。
“畫畫,也就在這個時候,你最安靜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可你爲什麼會嫁給他呢?”
“……”
薄行磊愛她?
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秦畫更加緊張了。
一個愛她的人,而她現在就在這個人面前,以前電視的時候,就到有些人因爲自己所愛的人結婚了,然後就變得異常癲狂,不僅拼命去得到這個人,還要將跟這個人結婚的人也殺掉。
薄行磊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啊,可是他現在大晚上的偷偷給她拍照不就是變態的行爲嗎?
“啪。”
他像是怕着燈光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又起身把燈給關掉了,只見他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熒光燈,給房間增添了一絲浪漫的氣息。
“畫畫,抱歉,我知道這樣做,你知道之後一定會很生氣的,或許還會不理我,可是,我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我愛了你那麼久,一直都不敢說出口,只能偷偷地在你身後跟着,關注着你的一舉一動,想要找機會跟你告白。”
“……”偷窺狂?
秦畫着實有些無語,她又不是什麼天女,至於讓薄行磊這樣優秀的男孩如此自卑嗎?居然還不敢開口。
他平時可不像是自卑的樣子,那風流浪蕩的小模樣,張狂到了極點,按理說他這樣的人如果喜歡一個人肯定是要不顧一切地去追的,那樣纔是他啊。
沒想到,居然這麼弱。
聽&nb
sp;聽聽“畫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那次我不是故意的,我是逼不得已的,你要相信我,等到以後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一定會加倍補償給你,就算你要打我,也可以。”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他又怎麼對不起她了?
聽得好像他打她了一樣,難不成現在準備打她?
秦畫一時防備了起來,雖然她不能隨便醒來,但也不能隨便被他欺負啊,那樣就太憋屈了。
因爲逆着燈光的原因,現在有些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只是不像平時起來那樣風流浪蕩,自在瀟灑,還偏偏有一種悲涼的味道,道不盡的悲傷。
嘖,要不是她很清楚自己沒失憶,估計現在很容易誤以爲薄行磊是被她傷了的男孩。
他往她的牀邊走了兩步,緩緩地沿着牀沿坐了下來,大手輕撫上她的小臉,像是在撫摸一件珍寶似的無盡溫柔,又像是在把玩一件極好的器具,愛不釋手。
他的大掌溫柔,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像是突然間熱血沸騰了一樣,手上的溫度有些發燙,灼得她想要把他的手打到一邊去。
可她此刻是喝了藥的人,不到逼不得已,是絕不能醒來的!s11();
薄行磊突然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秦畫頓時緊張的呼吸都快要沒了,心跳猛然間加快,手上和腳上的動作已經準備就緒,如果他敢亂來,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他的長臂一攬,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還抓起她的小手摟上了他的腰。
秦畫正要開始動作,發現薄行磊做到這一動作就不動了,就跟睡着了一樣。
嗯?
秦畫有些莫名,微微睜開的那條縫剛剛緊張地閉上了,此刻又緩緩地睜開一條縫來,猛然跟薄行磊那雙璀璨如星光般的眼眸對上,差點大叫出來,還好她挺會控制自己的。
他現在就這麼靜靜地着她,眼中充滿了寵溺的味道,像是怎麼也不夠。
“畫畫,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我一直想象着跟你做夫妻,能夠好好地寵愛你,給你我所有的一切,可是,你卻嫁給了他。
我好傷心,我真的好傷心,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記得當時我都快要瘋了,你是我最愛的人,嫁給了他,成了我的嫂子,我要怎麼辦?”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秦畫心裏一丁點觸動都沒有,就只有滿滿的緊張,且不說薄行磊這個人一直都是風流的,就說他現在對她的感情,都是非常不好說的。
如果她秦畫非常愛一個人,而那個人突然就結婚了,那她肯定很激動,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更別提這麼一個風流的大男人了。
此刻這麼抱着她,很容易來反應的好不好?
可薄行磊就只是這麼抱着她,根本就沒有往下進行的意思,時間就好像停止了般,定格在這一刻。
秦畫現在是怎麼也睡不着覺了,只能用那麼一條眼縫偷偷地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行磊終於鬆開了她,可卻沒有從牀上起來,像是很不捨似的,側過身來,再次將她抱進了懷裏,這次卻是吻上了她的額頭,貼在上面久久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