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都怪我,要不是我帶你過來,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抱歉。.”

    在餐廳終於恢復了之前安靜祥和的樣子後,薄行磊十分愧疚地跟秦畫道歉,那模樣別提有多認真了。

    得秦畫不禁一笑,“我還以爲你會得意說幫我攆走了她,沒想到你居然會先道歉。”

    薄行磊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幫你是應該的,畢竟是我帶你過來的,但道歉是必須的,是我沒有注意好這一點。”

    “知道對我有愧,就多喝點酒吧。”

    秦畫輕輕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他喝酒。

    薄行磊頗有些無奈地笑了下,“好,我喝。”

    ——

    “劉淼!你剛剛爲什麼不幫着我說話!爲什麼要幫着那個賤人!”

    出來之後,秦詩才終於從那眼神中抽過神來,氣憤地瞪向抓着她手的男人,狠狠地甩開他的手,一張小臉上滿是怒火。

    “啪!”s11();

    話音剛落,男人的巴掌就甩到了她的臉上,聲音極其的響亮。

    這是一個不算顯眼的地方,並沒有多少人到他們站在這裏,更沒有人到,一個女人在這裏被一個男人打了。

    秦詩捂着已經有些紅腫的小臉,不可置信地着他,“劉淼,你居然敢打我?你之前不是還說喜歡我嗎?現在打我,你什麼意思!”

    “我不止想打你,如果你不是秦家的小姐,我現在還要你死!”劉淼猛地拽住她的頭髮,將她拽到牆邊的角落,惡狠狠地將她抵在牆上。

    這是怎麼回事?

    秦詩到現在還沒弄懂到底是怎麼了,着之前還對她殷勤討好的男人,此刻卻是一副想殺了她的模樣,她一時就慌了,可還是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眼前的男人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跟她的父親平級,還不至於真的把她給殺了。

    所以她不怕。

    “劉淼!你是不是瘋了!你敢這麼對我!”

    “是,我之前是不敢的。”劉淼一張老實敦厚的臉上此刻佈滿瞭如野狼般的張狂,“因爲之前我知道,你姐姐嫁到了薄家,我想着跟你在一起,說不定就能順着跟他家有些關係了。”

    他緊接着冷笑了聲,“沒想到你跟你姐姐是如此的關係,我要是早知道,我連碰都不會碰你!”

    他說完又往她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秦詩緊緊地捂着臉頰,靠在牆上的身子有些瑟瑟發抖,她清楚她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什麼太多的價值了,剛剛還丟失了自以爲很好的機會,現在肯定會拿她出氣的。

    不行,絕不能坐以待斃。

    “劉淼。”用極爲溫柔的模樣靠近他的身邊,細軟的聲音帶着甜美,卻隱隱有些發抖,“你咱們都快要走到那一步了,也都已經開始約會了,不如咱們兩人聯手,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秦畫畢竟是我的姐姐,就算再怎麼樣,我想要的,總會有辦法從她的身上得到。”

    “你這個噁心的女人,

    你給我滾!”

    劉淼連思考一下都沒有,直接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痛苦地皺緊眉頭,緊緊地捂着肚子靠在牆上,原本討好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抓狂。

    “你憑什麼這麼打我!說我噁心,你纔是混蛋!我說要幫你,你都不願意,沒見過你這種既醜又無能,還一點野心都沒有的男人!”

    “你居然敢這麼罵我?你說我一點野心都沒有?”劉淼走上前狠狠地揪着她的頭髮,生生扯着,讓她的眼直視着他,一隻手指着剛剛餐廳的方向。

    “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剛剛餐廳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你不要臉地在他的面前耍把戲也就罷了,居然還帶上我,你這是在毀我的前程!我他媽還真想弄死你!”

    想借着一個女人往上爬,爲自己鋪好通往成功事業的一條路,可現在居然差點被她給斷送了,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哦,我知道了。”

    秦詩着他那一臉猙獰的表情笑了出來,“你是因爲他才突然轉變了陣營,那是不是也是他讓你打我的?嗯?”

    “他讓我打你?”

    眼前長得極爲老實的男人突然一陣一陣地冷笑了起來,猛地逼近她的臉,似是很可笑地冷笑了聲,“秦詩秦小姐,你未免也太得起自己了,告訴你,如果是他親自動手,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剛剛他就想殺了你,你沒出來嗎!”

    爲什麼?s11();

    秦詩嚇得不自覺抖了下,嘴脣微微有些發白,“怎麼會?他會爲了那個女人殺我?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劉淼不屑地睨着她,“高門大院裏的事情多着呢,你姐姐長得那麼漂亮,氣質那麼好,聲音還那麼好聽,是個男人都會動心,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那……那你的意思是……他們……”秦詩有開始往歪的方面想了。

    劉淼狠狠地把她甩到了牆角,一臉不耐煩地瞪着她,“你不要再瞎想那些有的沒的!也不要再去招惹那個女人!更不要妄想用你這些淺顯的手段去對付他們!”

    他突然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盯着她,“告訴你,以後不要再說你跟我有關係,有什麼事也別過來找我,你的好處我也不要了!我可受不起你的連累!”

    說罷,決絕地甩開她的下巴,轉身就要離開,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轉身回來,秦詩被他嚇得怕了,他這一動作讓她不自覺抖了下。

    “哼,你還知道害怕。”

    劉淼不屑地睨了她一眼,從兜裏掏出房卡,啪地一下甩到她的臉上,“給,老子不稀罕動你,你也不要連累老子,還有你這一身傷,我想你應該知道回去之後怎麼說,要是你的父親過來找我麻煩了,我會讓你真正地體驗一下麻煩這兩個字怎麼寫的!”

    這次,他是真的離開了,秦詩像是一個沒人要的破布娃娃一樣被遺棄在角落,起來格外的淒涼。

    ——

    也不知道薄行磊究竟喝了多少杯,只是了一瓶酒已經下去了大半,他終於在這個時候醉倒了,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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