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心裏所有的晦暗都消散了,只剩下了滿滿的欣喜。.
不再猶豫,立刻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秦雯到了秦詩,她此刻毫不避諱地向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嘲諷,極爲挑釁地瞪了她一眼。
而後乖巧地跟着聶南遠離開了。
秦雯氣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秦詩!
一定是秦詩!
怪不得她好心好意給了她一張舒讓的房卡,還以爲秦詩真的是爲她考慮,現在來,當真是她太過天真!
秦詩這丫頭從進他們家門,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又怎麼會這麼好心!
到底是她們平常合作的太多了,都已經十幾年了,她真的沒想到害她的人會是秦詩!s11();
可是現在覺察出一切已經晚了,她的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創傷,她的男人沒了!她未來的前景一片灰暗!
她什麼都沒了!
還拿什麼跟秦畫鬥?#@s&
慌亂和頹敗之際,到了正朝這邊走來的舒讓,趕忙從牀上走下去,可因爲動作太過着急,加上身體疲軟痠痛,直接從牀上跌了下來。
不着寸縷的身體朝他爬了過去,可憐地抱住了他的小腿,極盡祈求地向他,“舒總!剛剛是我錯了!我說那些都是違心的!您長得這麼帥,我當然愛的是您了!怎麼可能會愛那個沒用的男人?
求求您不要懲罰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那個,我們家有一個命脈,只要您放了我,我就會把那份文件雙手奉上!
以後我也會爲您做事!一定忠心耿耿!求求您了!給我一個機會吧!”
她邊說邊往上爬,摟住他的大腿緊緊不放。%&(&
“說什麼呢?”
舒讓笑得一臉無奈,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溫柔一笑,“你這次過來我這裏,難道不是爲了做明星嗎?”
“嗯?”
被他碰到的手都在顫抖,秦雯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不確定地着眼前的男人。
舒讓彎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到牀上,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猛烈顫抖了下,生怕他會在這個時候發怒。
當他卻沒有半點要發怒的跡象,反而笑得越來越溫柔,“那場大戲做的很不錯,我很滿意。”
“舒總,您……您什麼意思?”
秦雯現在已經怕了這麼溫柔的他,誰說這個男人是史上最溫柔的總裁,明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越是溫柔,就越可怕!
“我的意思是,我同意了。”舒讓微笑着輕撫了下她的臉,“你就是即將登臺的巨星。”
什麼!
秦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一時間她都感覺是自己幻聽了,剛剛明明說惹怒了這個男人,而且從開始他都沒有真正碰過她,說明這次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交易,而是他單方面對她的折磨。
可現在……
這到底
是怎麼回事?
“對。”舒讓的笑容和善到了極致,“咱們的交易就此達成,明天你就去博揚報到,這是我的名片。”
他隨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張名片,塞到了她的手裏,“往後我還會捧着你,畢竟嘛,你的資質也是蠻不錯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舒總……”
秦雯依舊不敢相信這一切,着手中那真真切切的名片,神色一陣恍惚。
舒讓輕笑一聲,站起了身,“不要不敢相信,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只要是對我有利的事,我就會做,好了,我先走了,你想在這裏休息,那就多休息一會兒吧。”
從舒讓穿衣服,到他帶人走出門,秦雯一直都處於一副呆滯的模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麼成功了,明明前一刻剛剛失去所有,這一刻卻爲她打開了新的通道!
——
房。
“不許查了。”s11();
“爲什麼?”開朗的聲音響起,充滿不可置信,“行睿,爲什麼就不查了!那是你的母親,就算她的死跟少夫人的母親有關,您也不能就這麼放棄自己的母親!”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薄行睿的聲音陡然大了許多。
開朗一陣苦笑,“我當然聽得懂!可是你這樣做實在是太荒唐了!苦苦追尋了那麼久的事,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你卻不讓再查下去了,這不是功虧一簣嗎?
我知道少夫人對你來說很重要,你害怕真相出來,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就會破裂,你將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以平常心對她,可是你不能因此就不查了!”
秦畫剛剛跟半向聊天結束,想着過來關心一下某個愛喫醋的男人,現在正好是他吃藥的時候,一想到他喫到苦藥那副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端着藥剛剛走到房門口,正要敲門,就聽到了這麼一段對話。
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心中交織,端着藥碗的手隱隱有些發抖,卻還是努力地讓自己穩住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她的母親居然是殺害薄行睿母親的兇手?
不對!這絕對是搞錯了!
怪不得薄行睿那次會詢問她母親的事,來那天開朗在他的房間裏就是說的這件事,他居然還能一直憋着沒有發作。
他不想查了……
就因爲他們之間的感情,他不打算查了……
這說明什麼?
說明極有可能是她母親做的,一旦真正確定下來,他們之間的婚姻就變成了一場笑話,就算不分開,也只是一紙空言!
不知道出於怎樣的一種心理,她不再去猶豫,直接伸手打開了門,自動忽略一臉震驚的開朗,目光直直地投向薄行睿。
“繼續查下去!”
五個字擲地有聲,格外的堅定,薄行睿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眸光微閃。
“別皺了!”
秦畫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將手裏的藥放在了桌上,上前走到薄行睿身邊,伸手撫平他的眉頭,“別想着否決!我說查就繼續查下去,不管結果如何,這件事是你心中的一個結,就必須要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