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薄行睿確定的答案,還沒來得及歡呼,他就又加了一句話,“不過……”

    “不過什麼?”

    只要讓她去,不管是什麼條件,她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達成!

    “你要先幫我解決問題。.1kanshu”

    說這句話的時候,薄行睿的嗓音就有些沙啞了,眸子裏的小火苗不斷跳動着,眼底滿是揮不去的幽暗。

    秦畫只是坐在了他一條腿上,聽他這麼一說,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怪不得剛剛就覺得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自己大腿旁貼着,原來……

    她還真是反應慢,剛剛就該跑逃跑來着!

    她不是不想幫他,實在是有心無力啊,眼瞅着就要到時間了,做了那種事,她都沒體力過去了!

    “很快的。”

    不等她回覆,薄行睿就已經把她抱到了臥室的牀上,秦畫現在反抗已經不管用了。

    什麼很快的,就他能快的了嗎!s11();

    “薄行睿,這邊還有孩子在呢!你不能……”

    秦畫到屁顛屁顛跟着進來的瞳瞳,感覺抓到了希望,可話還沒說完,瞳瞳就很是自覺地臥到了地上,然後,豎着的耳朵以極其快的速度耷拉了下來,眼睛一閉,睡了……

    睡了……

    它竟然睡了!

    剛剛明明還活蹦亂跳的,怎麼聽到她這句話,它就這麼自覺的去睡了,之前沒見它那麼聽話啊!

    叛徒!

    它根本就不是她可愛的小狗狗,就是薄行睿的同夥!

    薄行睿自然也是到了那邊的情況,自胸膛中發出一聲低低的笑,而後就覆上了她的脣。

    不可避免的,秦畫配合着他做了一段無比熱烈的雙人運動。

    等到結束的時候,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

    秦畫很是無奈地着手機上的時間,活動了一下快要散了架的身子,正要起身去換衣服,薄行睿那隻大手突然一把把她給撈了回來,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胸膛。

    “老公,人家都已經……”

    “早點回來。”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秦畫委屈抗拒的情緒瞬間就消失了,開心地轉過來在他的脣上親了一口,“乖乖在家等我!”

    麻溜地起身,知道薄行睿肯定在關注她換什麼衣服,特意換了一身普通保守的衣服,拎着平時的包包跑了出去。

    ——

    黑蔓城。

    在一個包廂裏面,坐着一羣極其怪異的人,臉上的神色各異。

    “無心,老大怎麼還不來?”

    穿着一身紅色嘻哈服,長相俊逸的男人率先開口,話語中並沒有不耐煩,偏還帶着些許笑意。

    “有病?”

    被叫做無心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衣黑褲,簡潔中帶着些許冷淡,目光中夾雜着不耐。

    “都跟你說了好多次了,不是老大,是公子。”

    “呵~”

    紅嘻哈服男人輕笑了聲,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轉了一分,“無心,我易一言再跟你說最後一次,我就是喜歡叫老

    大,你能把我怎麼着?”

    “非要讓我把你打的改了稱呼嗎?”無心冷冷地瞪了過去。

    易一言輕嗤了聲,“打我?你也得打得過纔行,跟老大一樣,都已經在外面待了那麼久了,我不信你的功夫一點都沒有退步。”

    “那咱們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

    兩人同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就要動手,剛剛一直坐在一旁描指甲的女人輕輕柔柔地攔在了他們中間。

    女人身着一身青色的襦裙,一頭青絲半做髻半散落在腰,精緻嫵媚的小臉上帶着些許嬌嗔。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總是一見面就喜歡打架,一打就沒完,都已經這麼長時間沒見公子了,你們難道就想讓他一進來就到那麼一副場景嗎?”

    “哼!”

    易一言和無心同時冷冷地瞪了對方一眼,背過身去,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姽嫿姐姐,你來一下,這個破手機又卡了!”s11();

    一個甜糯可愛的聲音響了起來,是一個身穿粉色裙子的的話,她喊的姽嫿,正是剛剛攔架的那個女人。

    姽嫿聽到她的話,頗爲無奈地笑了下,邊往那邊走邊氣惱着說話,“你說你,一次開那麼多的應用,還自作主張給人家應用升級,後臺都要被你弄崩潰了,再好的手機也挺不住你這麼玩啊。”

    “可是人家就是感覺他們做的還不夠嘛,只是小小地幫他們改進一下。”女孩不悅地撅着小嘴,一雙大眼睛裏帶着些許乞求,委屈極了。

    起來可憐兮兮的,姽嫿實在是有些不忍心,輕輕嘆了口氣,坐到她的身旁,邊幫她修理邊說她。

    “我再給你做最後一遍啊,以後有這方面的問題,你就自己弄,我還有別的事要做,沒工夫幫你弄這些無聊的東西。”

    女孩鼓了鼓嘴,低頭嘟囔,“哦,那姽嫿姐姐不想讓我幫你研究能直接從屏幕裏將衣服拿出來的應用了?”

    “誒,伶柚啊,我說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姽嫿嗔怒着捅了下她的腦門。

    伶柚傲嬌地昂起腦袋,“都是跟姐姐你學的,原來人家可可愛單純了呢。”

    “就你還單純可愛?”

    易一言聽到這話,立刻又憋不住了,正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一直在他身邊沉默坐着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門口來人了。

    這個沉默着的男人是易無言,長得白白嫩嫩的,總是不愛說話,他的觀察力一直很強,聽腳步就能辨認出是誰,離得很遠就能察覺出會不會有危險。

    沒等他們起身去查,一個渾身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打開了門,頭上戴着一頂白色黑帶禮帽,臉上帶着一張金色的面具,極爲悠然地走到了正中央的沙發邊上坐下,目光凜然地掃過衆人。

    “公子!”

    他剛一出現,衆人立刻起身齊呼,神色都變得極爲嚴肅。

    不,不應該用都,應該說除了易一言。

    他一到自家老大,那雙眼立刻就亮了。

    要說都已經好長時間沒見了,他們老大通常都是一身白衣白褲,頭上頂着一個白色禮帽,臉上帶着一個金色面具。

    起來優雅的如中世紀的紳士,總是極爲的瀟灑自在,像是從來不把任何東西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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