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就是想倒下,這樣就不用再找我們薄總了,還不就是想躺到牀上去。”
舒讓一臉惡意地接話,還惡狠狠地瞪了眼秦畫,目光中夾雜着一絲嫌棄和厭惡,一就是討厭到了極致。
“你說什麼!”
半向和莫真真同時瞪了過去,莫真真氣鼓鼓地走到舒讓面前,仰頭瞪着他,“舒讓舒總是吧?我你們纔是真的想得纔對,一個個假惺惺的,還裝着找薄總。
現在還想把我們家薄夫人給氣暈,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你說我假惺惺?”
舒讓那雙牛眼頓時升騰起憤怒來,拳頭緊緊地攥着,他關心自家老大,居然被人說假惺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對啊!”
莫真真纔不怕他,極爲霸氣地反駁了回去,目光冷然,“你們同爲商人,我們家薄總沒了,你們肯定想着往後就沒有人能夠把你們打倒了,告訴你,想得美!
我們薄總福大命大!有薄夫人保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還有,我們薄總愛的只有我們薄夫人,別把自己弄得好像薄總小情人似的。s11();
薄總就算是找小情人,也不找你這樣的!”
“你!”
舒讓簡直要被她給氣炸了,頭上都能冒煙了,正要再說什麼,劉博霖趕忙過來拉住了他,莫真真那邊被宋陽拉住了。
“你拉我幹什麼!我就是這個人不順眼!別拉我!我還想揍他一頓呢!”
“乖。”宋陽無奈地拉她回來,無語地了眼舒讓,心道活該啊。
“劉博霖!你別拉着我!這小女孩實在是……”
舒讓這邊還沒說完,劉博霖就打斷了他,“好了好了!人家說的也是很正常的!你就別沒事找噴了!”
“什麼叫正常的!”
舒讓不滿地將聲調提高了好幾個分貝,“我對薄總那麼忠心耿耿,她居然這麼說我!這是在侮辱我!她憑什麼侮辱我!”
“你還知道這是侮辱啊?”
劉博霖輕笑一聲,使勁將他拽了回來,“人家秦畫可是薄夫人,你剛剛那麼說,不是也在侮辱人家嗎?人家沒揍你一頓算好的了!你還跟人理論!”
“哼!”
舒讓依舊很是不服,瞪了眼秦畫,“她本來就懷着那樣的心思!什麼都不會,根本就配不上我們薄總!肯定巴不得我們薄總死了,這樣就能得到家產了!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舒讓!”
劉博霖,開朗和宋陽三人同時大吼出聲,冷冽的眸光朝他射了過去,震得他終於不再說什麼,不過臉色還是很難。
肯定是認爲自己說的是對的,他們卻都不向着自己。
秦畫原本一直沒怎麼在意,可後面的就讓她有些聽不下去了,這人來應該也是薄行睿的手下,還是個忠心耿耿的,但就是因此,她薄夫人的權威才更不能被隨便挑戰。
她是薄行睿的老婆,不是情人!
秦畫輕笑一聲,目光悠
“舒總,我不管你說這些話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我想,你應該是說對了,我嫁給薄行睿就是圖他的錢和他的勢力,等到他走了,我便可以繼承那一切,然後第一個把你給除了。
你說,好不好?”
秦畫巧笑嫣然,舒讓得着實刺眼。
“你!”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劉博霖緊緊地拉住了他,“好了,不要再鬧了,你是想等薄總回來收拾你是不是!”
“就算薄總要收拾我,我今天也要把這個女人殺了!你沒聽她剛剛說的什麼嗎!”舒讓被秦畫的話刺激地都要跳起來了,“她都承認了,你爲什麼還攔着我!我要殺了她!”
“夠了!”
宋陽越來越聽不下去,眉頭緊皺着,猛地上去將他一拳打倒,身上散發着濃濃烈火,“舒讓,今天就只是這一拳,若是你再敢多說,我便代表薄總處置你!”
舒讓倒在地上,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恨意滿滿地瞪了眼秦畫,不再說什麼了。s11();
劉博霖頗爲無奈地將他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好了,都跟你說了,鎮定一點,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要隨便下定論,再說薄總的女人是你可以下定論的嗎?”
舒讓咬了咬牙,眼中依舊滿是憤怒,卻也無處可發泄,氣憤地甩開劉博霖,自顧地去了別處。
到宋陽那麼英勇的一拳,莫真真愣了愣,剛剛還以爲他攔着她是因爲慫了,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卻不幫她,這樣的男人不能要。
可是現在……
他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
秦畫不再去他們任何人,依舊在周邊尋找着,找來找去,一點蹤跡也沒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薄行睿該不會是根本就沒上飛機吧?
她是這樣想過,但後來就否定了,航空系統提示他確實是登了機的,這是確定無誤的。
那他就應該是被人救走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多人搜尋了那麼久,還是查無所蹤。
按理來講,救走他的那個人應該就在附近纔對,不然不可能救到他的,但附近連個房子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有人?
那最可能的也就是有人來這邊旅遊,正好到了飛機失事,然後可能薄行睿長得太帥了,他們就把他帶走了。
……
可不可能?
秦畫感覺這種可能性還是蠻大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薄行睿一醒來,應該就會打電話聯繫他們了。
怎麼思考都是沒用的,他們依舊把所有可能或不可能的地方找了一遍,範圍一次次擴大。
過了兩三天,依舊是沒有任何線索,好像真的就這麼沒了一樣。
薄行睿的失蹤弄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畫先生的那些手下剛開始還比較淡定,後來就有些暴躁了,樹林裏樹幾乎都被他們給踹了一遍。
還有記者大老遠跑了過來,就是爲了跟蹤報道,但都被人給攆走了,他們在這裏正煩悶着急,這些記者倒好,問東問西,還有的問他們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