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畫再不能等待,扔下要換的衣服跑了出去,留薄行磊一個人苦笑着站在化妝間。.biquge

    秦畫跑的時候正好碰到總導演,他拉住秦畫,“你這是要去哪裏啊?你這就該上臺了,別亂跑了。”

    “我棄權!”

    秦畫毅然決然地扔下這三個字,甩開總導演的手,像風一般跑了出去。

    總導演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沒聽清楚她說的話一樣,迷惑地眨了眨眼,“什……什麼?”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薄行磊也從裏面跑了出來,正好撞到他,差點給撞倒,還好薄行磊及時扶住了他,“把名額給她留着!”

    薄行磊扔下這一句話,就快速地跑了。

    總導演再次開始發呆了,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開朗就在快要進來的時候,秦畫突然迎面跑了過來,他正一臉正氣地想要說點什麼,秦畫像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跑過,弄得他愣了又愣。

    這是要去幹嘛?

    “少夫人!你不要亂跑啊!我有事找你!快跟我回家!”開朗快速地回過神來,想要去追,可秦畫那速度,早就已經不見人影了。s11();

    正在他急切之時,一隻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跟我走!”

    開朗都還沒來得及擡頭,就被薄行磊給扔到了車上,嗖地一下就啓動了。

    到是薄行磊,開朗一臉的莫名,“你怎麼在這裏?畫畫剛剛怎麼了?是不是你氣走的?你這是要去追她嗎?你知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裏啊?要不我派幾個人同時去追吧?”#@s&

    “你怎麼變得這麼話嘮了!”

    薄行磊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跟宋陽真是越來越像了!”

    “薄行磊!你憑什麼教訓我!”開朗不滿道,“再說了,我哪裏跟那個傢伙像了?你少把我們兩個人放在一起,我纔不要跟他像!”

    薄行磊懶得搭理他,便直接閉嘴不說話了,只是專心地開車。

    開朗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又一眼,“你別以爲你不跟我說話就沒事了,你現在到底要去哪裏?我有車子,不用你帶,你趕緊放我下來,現在家裏出了大事,我沒空跟你在這耗!”%&(&

    “什麼大事?”薄行磊心裏莫名一慌。

    開朗氣憤地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爲你們幾個!尤其是你,明明知道行睿現在的身體有多糟糕,也明知道他喜歡秦畫喜歡的不得了,你就不能不要找事嗎?

    還閒得沒事幹跟秦畫一起逛街玩,下午的時候你不是還義正言辭地說要將行睿給送去國外的嗎?還罵我們廢物,那你現在豈不是更廢物!

    豈止是廢物,簡直就是沒良心,你連畜生都不如!”

    “你罵我?”薄行磊危險地眯了下眼。

    開朗氣得跳腳,“我就罵你怎麼了?你以爲你有多偉大?我憑什麼不能罵你?

    行睿爲你做了那麼多,他從小就護着你,一直都在偷偷對你好,他特別喜歡你這個弟弟,就算因爲你媽媽的

    出現,他失去了媽媽,他也從沒有因此怨恨你,還一心一意地把你當成他的親弟弟!

    他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還一直期盼着抱你,想要跟你一起睡覺,帶你到處玩,但都是薄振風冷漠地阻止了他!他的心裏有多難受你知道嗎!”

    “那又能怎樣!”

    薄行磊怒吼,“他難受,他委屈,他爲我做了許多,可他就能殺我媽媽了嗎?我難道就要因此原諒他嗎!我纔不是那麼偉大的人!”

    “你他媽傻吧!”

    開朗無語至極,比他吼得更加大聲,“行睿對你有多好,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會到現在還不清楚吧!要真是他殺了你媽媽,那還真就好了!”

    “難道……他是在騙我?”薄行磊感覺心臟猛地一痛。

    開朗他那一臉的恍惚,不禁冷笑一聲,“我說今天下午你怎麼那麼氣呼呼的就走了,還以爲行睿說了什麼氣你的話,現在我可算是知道了。

    你也真是可以,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你難道真就這麼着他死去嗎?”

    “我……”想到薄行睿從小到大爲他做的那些事,薄行磊的手都在顫抖。

    開朗深呼一口氣,“好了!別一副受打擊的樣子,等會兒撞車了就完了,趕緊開車追上畫畫少夫人,行睿受刺激太大了,都給吐血了,只有畫畫少夫人趕緊回去,估計纔會好上一些。”s11();

    “畫畫現在應該就在往家裏趕。”

    薄行磊努力讓自己心神鎮定下來,想到自己今天下午逛街的時候,那副得意自在的勁兒,就很想插自己兩刀,他怎麼會做那麼混蛋的事!

    “啊?”開朗驚訝地瞪大了眼,“這怎麼可能?不是還有比賽嗎?”

    “比賽……”薄行磊苦笑一聲,“比賽哪有真情重要。”

    開朗他整個人狀態都不對了,也不管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把車停下來,我來開,我可不想那麼早死。”

    薄行磊點了點頭,停車跟他換了位置。

    ——

    秦畫一路趕到了家裏,此刻整個房子都是一陣死寂,像是消失了所有的生機。

    這種狀態讓她的心裏一涼,不覺加快了腳步,踹門進了客廳,不管不顧地飛速上了樓,莫真真這個時候剛好到秦畫,雙眼一亮,快速給她打開了門。

    秦畫進門就到傅老正在給薄行睿診治。

    原本總是生氣勃勃,不斷調戲她,喜歡跳腳的薄行睿此刻安靜地躺在牀上,面色蒼白,嘴脣不帶有一絲血色,那雙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緊閉着,使得她的心中猛地一慌。

    一個箭步來到了他的牀邊,不管不顧地抱住了他,語無倫次,“薄行睿,你這是怎麼了?快點給我醒來啊!你不是還要攆我走嗎?這麼躺着幹什麼?裝可憐嗎!

    之前你不是還生機勃勃的跳舞的嗎?怎麼現在就給我躺這了?哦,裝病是吧?

    你認爲你病了,我就會嫌棄你,就不會留在你身邊了,是吧?我告訴你,還真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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