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願意裝傻。
“在我來,我老婆這長相才最該火,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們到的。”
“不不不。”秦畫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我早就已經面市了,可是大家根本都不買我的賬,還都在罵我呢,對了,有人說我長了一副狐狸精的樣子,像嗎?我怎麼感覺自己像頭狼?”
“你是鳳凰。”薄行睿笑着她。
秦畫被他給逗笑了,輕輕捏了下他的臉,“就你會說,還鳳凰,那你不就成龍了?”
“不對,應該這麼說。”薄行睿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我是鳳,你是凰,鳳和凰本就是一對。”
“嘁。”
秦畫笑着白了他一眼,“好了,還鳳凰,那怎麼沒有梧桐樹啊?”
“你與我初見的地方,不就有梧桐樹嗎?”薄行睿眼中泛起濃濃笑意。
“我們……初見?”s11();
秦畫疑惑地皺起眉頭,仔細地思索了一下,“薄行睿,你說的什麼?”
“不對,我說錯了。”
薄行睿立刻反應過來,那是在她的寶貝盒子裏到的,居然就這麼說出來了,萬一被她猜出來就完了!
“你有問題。”
秦畫微眯着眼他,緊緊捏着他的手腕,“薄行睿,跟我說清楚,你說那話到底什麼意思?剛剛你說你錯了,難不成你是跟別的女人在梧桐樹下見過,說錯了就說成我了對吧?”
她也是故意這麼說的,那段故事應該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薄行睿那個時候是怎麼也不可能記得她的,畢竟那個時候的她跟現在相差很大。
根本不是那種讓人一眼能記住的長相,尤其是穿着,更是土到爆。
如果薄行睿真的知道那個時候的人就是她,也不應該這麼隱瞞着。
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了,一,他記錯了,其實是跟別的女生在梧桐樹下。
二就是他偷過她的日記本了。
第二個有點太不可能了,她藏得那麼嚴實,也沒有人見過,薄行睿是怎麼也不可能找得到的!
“不,不是這樣的!”
薄行睿趕忙搖頭擺手,可不能讓畫畫認爲他是三心二意的男人,他對她的真心天地可鑑啊!
“那是怎樣?”秦畫微眯着眼仔細地審視着他,這傢伙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畫畫,到家了!”
薄行睿像是終於鬆了口氣,指着窗外,趕忙打開車門跑了下去,秦畫微眯着眼着他的背影,輕哼一聲,打開車門就去追他了。
“薄行睿!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不管你是勾搭小妖精還是怎樣,總之你要跟我說清楚!”
“我剛剛是說錯話了。”
薄行睿轉過身來衝她笑了笑,他從沒有這麼心虛的時候,真是第一次有這種酸爽的體驗。
“畫畫,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再懷疑我了,我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也累了,陪我回房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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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畫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我得出來,你就是在說謊!還死不承認,你根本就不是累了,你是在故意找說辭,別以爲我很好騙!
我告訴你,我……”
“誒呦……”
薄行睿突然難受地扶住了頭,另一隻手撐住桌子,一陣天旋地轉,倒在了沙發上,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你少裝了你!你以爲我相信嗎?趕緊給我起來!”秦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居然敢在她的面前裝病。
薄行睿難受地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痛苦得眉頭都皺得很緊,連汗珠都滲出來了,脣色蒼白得駭人。
“畫畫……我……我沒有……”
他虛弱地擡了擡手,還沒等擡起,便咚地一下垂了下去,原本掙扎着的雙眼也緊閉上了。
“行睿!”
s11();秦畫像一根離弦的箭一樣,嗖地一下來到了他的身邊,緊張不已地着他。
“你這是怎麼了!不要跟我裝!我能夠識破你的,告訴你,你再怎麼裝病都不管用,你不跟我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行睿?”
開朗和宋陽他們原來在喫狗糧,喫着喫着感覺跟中毒了似的,趕忙跑了過來,開朗立刻搭上了脈。
因爲薄行睿身體的緣故,他幫不上什麼太大的忙,便只能研究一下中醫了,現在他學的就只是一些皮毛,但放在此刻也是夠用。
“少夫人,行睿他不是裝的,是真的暈倒了。”開朗皺眉說道,“應該是精神和身體雙重緊張造成的,多休息一會兒,等到醒來趕緊喝完藥就差不多了。”
“怎麼……怎麼會這麼虛弱?”
秦畫不可置信,“他昨晚明明休息的很好啊,而且昨天一天都是我着的,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也沒有讓他緊張,難道就因爲今天早上我追着他?”
“應該不是。”
開朗嚴肅地搖了搖頭,“我一時還無法判定,已經給傅老打過電話了,他很快就能趕來,少夫人您先休息一下,我們來背行睿上樓。”
“我來吧。”
秦畫正要上手,宋陽和開朗立刻上前攔住了,一致搖頭,“不不不!少夫人,您怎麼能做這種事呢?而且您身體也很虛弱,一定要好好的修養,您照顧行睿就已經夠累的了,再不要累壞了!
況且您還懷着孕呢,千萬不能亂來!不然行睿非得殺了我們不行!”
他們說完,宋陽就趕忙背上薄行睿,一溜煙上了樓。
“開朗。”
開朗正準備去做自己的事情,秦畫突然喊住了他,開朗的身子明顯一僵,總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
一臉平靜地轉過身來,“少夫人,您有何事吩咐?”
“薄行睿他是不是還做別的什麼了?”秦畫那雙眸子裏的光平淡,卻莫名有種懾人的威力,讓開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趕忙笑了笑,“這怎麼可能呢?行睿他整天除了吃藥就是休息,你不是一直都着呢嗎?而且還有我們在身邊,能做什麼?”
“你要確保你說的是實話。”
秦畫緊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