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開始在婚前檢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當時就是故意騙他,這樣後面被他給發現,就可以有一個正當的理由離婚了,反正她也只是需要他一時的幫忙,做一個掩護而已。.

    可他居然……

    “少夫人,你的身體好了不少了。”傅老如釋負重地笑了,“來這些日子你都有準時喝藥,往後記得也要天天喝,非特殊情況不能間斷,這樣才能更有療效。”

    “好。”

    秦畫笑得釋然,“那傅老,如果我身體好了的話,是不是就很容易懷孕了?”

    “這個……還不一定。”傅老沉重地了她一眼,“機率只有一半,我也不能保證,得到時候的恢復程度了,每個人的體質都不同,恢復的程度自然不同。”

    “好。”

    秦畫點點頭,“那謝謝您了。”

    “少夫人客氣。”

    “傅老慢走。”

    秦畫着那遠行的車子,越來越遠,她的心也越來越沉重,薄行睿不知期限,而她還不能爲他生兒育女,這都是什麼事啊……s11();

    秦畫閉了下眼,睜開眼的時候,雙眼通紅一片,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深吸了口氣,努力地眨了眨眼,露出自然的微笑,轉身回了房子。

    “小畫畫……你不要走……我再也不打架了……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小畫畫……你不要不理我……我……”

    秦畫剛一進房間,就聽到薄行睿嘴裏嘟囔着她的名字,可是這不對啊,她什麼時候就變成小畫畫了?

    而且,她有不讓他打架嗎?有說討厭他嗎?有不理他嗎?

    是,可能有時候會說不理他,但從來都只是開玩笑的,薄行睿那麼瞭解她,又那麼自戀,應該不會當真纔對吧?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做夢?

    特意了一眼開朗和宋陽,兩人的神色都有些不正常,似乎是在躲避些什麼。

    “真真怎麼還沒有回來?不行,我得去找找她!”宋陽找了個理由就跑了出去,裝的跟真的似的。

    “少夫人,那個,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好喫的,醒來就可以吃了。”開朗也準備溜走,卻被秦畫一把給抓住了後領子,直接給扯了回來。

    “準備逃到哪去?”

    開朗艱難地笑了笑,“少夫人,你說的,我哪兒逃了?不是說了去做飯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有,給我站好。”秦畫笑着,卻莫名讓人毛骨悚然。

    開朗立刻站到了一邊,始終保持着笑容。

    “少夫人,你有什麼要問的?儘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我所知道的像倒豆子似的給您倒出來!”

    秦畫笑了笑,“原來醉心於廚藝和科研的開朗也能這麼會說話,就是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說實話了。”

    “少夫人,你可別把我這當成諂媚啊,我是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才願意回答你問題的。”開朗努力挺直腰桿,絕對不能暴露自己手下的身份。

    總算是正常

    一回了,不過也太晚了。

    秦畫笑了下,“好,那我問你,小畫畫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薄行睿說的那段話裏面有沒有什麼深意?”

    “這個,這個不就是很普通的話嘛!”

    開朗撓着頭笑了笑,“少夫人你經常跟行睿鬧矛盾,行睿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很正常,小畫畫那就是對你的愛稱,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纔對。”

    “可我根本就沒聽他那麼喊過。”秦畫依舊保持微笑。

    開朗暗自深吸了口氣,老大真是坑死他了,第一次見面的稱呼爲什麼不喊?喊熟了不就不會被人懷疑了。

    “可能現實和夢境是有區別的。”開朗一臉神祕道,“我研究過許多人的大腦,他們每個人說話跟想的都不一樣,夢裏就更不一樣了,所以我相信行睿這是很正常的行爲。”

    秦畫輕輕點了下頭,“你一說這個我突然想起來了,你不是有一套能夠到人記憶的機器嗎?現在行睿正在昏迷當中,剛好,你來給他用一下,我會不會有什麼突破。”

    “這可不行啊!”

    開朗下意識地反對,老大的記憶裏面裝了太多東西了,如果就那麼暴露出來,那就壞了大事了。

    “嗯?”秦畫揚了下眉,審視地盯着他,“你激動做什麼?我又不是讓你解剖他的腦子。”s11();

    開朗趕忙笑了笑,“我也不是激動,只是行睿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不能去那個機器旁邊,輻射很大的,很容易對身體造成二次傷害,只有身體健康的人才能承受得了,像行睿這樣虛弱的人根本不行。”

    “這樣啊。”

    秦畫了然地點了頭,“那好吧,我去行睿房一下。”

    “誒!”

    開朗趕忙上前攔住,秦畫輕輕打量了他一番,“怎麼?這也要攔着?”

    “那個房有什麼好的啊?”開朗笑說,要知道他們開會都是在房,裏面不知道藏了多少東西,那個大盒子還在那裏呢,被少夫人發現還得了?

    秦畫雙臂交叉架在胸前,“既然不能他的記憶,那我就去尋找痕跡,他除了臥室,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房,說不定能夠在那裏找出一些蛛絲馬跡,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爲的嗎?”

    “我就不這麼認爲。”開朗一本正經道。

    秦畫輕笑一聲,“怎麼說?”

    “你想啊。”開朗故作出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行睿平常待在房裏幹嘛?就只是而已,而且什麼人都可以進去,裏面乾乾淨淨的。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什麼都沒有啊,如果真有什麼關於他記憶的東西,那他肯定天天鎖着房,怎麼會讓人隨便進去打掃?”

    “說的有點道理。”

    秦畫有些相信了,開朗繼續忽悠道,“什麼叫有點道理,那是非常有道理!行睿他我是最瞭解的了,從來都把心事藏心裏,不僅不跟任何人說,還不往本子上寫,要不也不會得這麼重的病啊。

    所以他那個房絕對很乾淨,根本沒必,你要是想要了解,那就只能跟他溝通,讓他自己跟你說,這樣也能解開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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