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討厭這樣的男人,卻還是無法自拔的愛上了。.1kanshu

    可能覺得,這樣驕傲的男人心裏一定有一個特別的存在,她就要成爲那個特別的存在。

    可她努力了那麼久,他給她的就只有冷漠,連一丁點溫柔都沒有。

    直到秦畫出現,她才知道了什麼叫不遺餘力的好,什麼叫特別,才知道她千般渴求的不過是別人不在乎的。

    剛開始結婚的時候,秦畫根本就不在意薄行睿,就好像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工具一樣,所有一切深情不過是表現給他們的而已。

    而薄行睿卻對她是真的好,好到了骨子裏。

    她想要把這一切說給薄行睿聽,讓他知道那個女人不值得,可當她到他爲秦畫做的那一切的時候,她第一次覺得語言是那麼的蒼白。

    她懂了,這就是薄行睿的愛,他這人,一旦愛上了,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會抽身,就算她說破嘴,也只不過像是一粒石子投進了汪洋大海,瞬間消失,可能連一片水花都激不起。

    她於他,就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而秦畫就是他心中特別的存在,婚後他們兩人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她都知道,每一次都很心疼薄行睿,可是她的心疼半點用都沒有,人家也從不在意。

    也就是在這時,她才發現了身邊人的好。s11();

    一直以來,她都是爲了薄行睿,薄振風只是他的一個工具,一個墊腳石,一個隨時都可以踢開的東西,她表面表現得很愛他,其實從來沒把他當回事,有時候甚至盼着他趕緊死。

    就在薄行睿一次又一次的讓她絕望的時候,她才終於到了薄振風的好,這個男人,雖說不是特別厲害,但也獨手撐起了銳煌,在外的時候,努力將事業經營好。

    在家的時候,拼命的討她開心,她一直都認爲是她在討他開心,畢竟她纔是真正的寄人籬下,纔是一條依附人生存的寄生蟲。

    可是後來她發現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想錯了,是她一直都沒有在意薄振風的付出,這個男人從來都對她很好,她有時候會使一些小性子,難以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他卻從沒生氣過。

    每次到了外面的聚會,他都會大張旗鼓地介紹她,生怕人不知道她是他老婆一樣。

    在他的身邊,不用說那麼多話,只要安安靜靜待着就行了,沒人敢多說半句閒話,就算她有時候表現得再不合禮數,他的縱容也讓身邊那些人感到無奈,只能閉口不言。

    他的這些好,她居然到了後來才發現,以至於在發現以後表示不屑,那一點點小小的感動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可經過這次兩人的單獨相處,她好像是通了一切似的,覺得是時候腳踏實地了,其實能夠有一個真正愛自己,寵自己的男人,生爲女人,這輩子也算值了。

    ——

    自從那天小院分別,周巖就再沒怎麼聯繫過秦詩,她雖然有些難受,更是不理解,但還是忍了下去。

    一直忍到周巖出手對付銳煌集團,這件事讓她瞬間激動了起來,知道周巖再不會像之前那樣老實了。

    終於,他們要進行正面交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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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也是到了她的好時候。

    秦詩放下手中的工作不做,跑到了周巖公司,想着這次總要跟他見個面,不管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她也必須要見一次了。

    因爲周巖經常帶着她跑來跑去,公司的人大都認識她了,也就沒人攔着,她順利的來到了最高層,正準備進入周巖的辦公室,突然聽到裏面傳來了他的聲音。

    似乎還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兩人好像在交談些什麼。

    她潛意識裏覺得他們此次說的話一定非同小可,立刻停住腳步,知道這裏肯定有攝像頭,故意裝作焦急等待的樣子走來走去,不過腳步儘量放輕,讓裏面的人聽不到。

    而她正好能聽到裏面的談話。

    在她聽完了所有內容之後,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周巖還真是夠狠的,居然在這個時候了還要打擊銳煌集團,他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雖說她挺想跟周巖在一起的,不過她最終目標是薄行睿,至少也得是薄行磊纔行,他們三人雖然起來不相上下,但她總有種預感,薄家兩兄弟不簡單。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長得更帥,而且秦畫那麼幸福,她實在是有些不開心啊。

    覺察到裏面的人似乎要出來,秦詩立刻裝作肚子疼的樣子跑進了廁所,聽到外面沒什麼聲音了,才走了出來。

    s11();上去敲了敲周巖辦公室的門,並沒有任何迴應,疑惑地又敲了兩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祕走了過來,說是周巖有事出去了,剛剛纔出去的,現在還能追得上。

    秦詩說了聲謝謝,立馬上前去追了。

    原本還想着跟他見個面的,可是在聽了那個計劃之後,她就不想跟他見面了,剛剛也只是裝個樣子罷了,現在人走了,她也不用費心費力地演戲了。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周巖他們剛剛開車離開。

    秦詩嘴角勾起一抹笑,低頭了眼自己前兩天才做的指甲,隨即開車去了銳煌集團。

    她並沒有從正門進公司,而是將他們公司的執行總監約了出來,當然,跟這個總監見面的是另一個人,是她的得力手下。

    代替她把周巖的那個計劃告訴給了執行總監,着他們兩人商談完畢,那個執行總監離開,她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替她辦事的男人到她,立刻恭敬地站起身,“詩姐。”

    “嗯。”

    秦詩輕輕擺了下手,“該說的都說了吧?”

    “都說了。”

    秦詩點頭,坐到了沙發上,將手提的包放到了一邊,“他有沒有相信你說的話?”

    “我想他們這種人應該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是絕對會防備一下的。”

    對於這個回答,秦詩表示很滿意,微笑着點了下頭,“好,你做的很不錯,讓兄弟們都準備好,後面應該要演一場不大不小的戲。”

    “是。”

    男人恭敬地俯首,“隨時聽詩姐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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