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現在帶人跟我去,其他人待在黑蔓城就行。.1kanshu”

    “是!”

    一聽老大要單獨見他,易一言激動地都想直接從電話那頭飛過來了。

    秦畫開車來到帝娛城的時候,易一言已經帶着他的那羣人守在那裏了,到自家老大,易一言激動地飛奔而來。

    “老大!我終於又見到您了!真是好想您啊!”

    “……”

    秦畫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強忍住踹他的衝動,淡定點頭,“走,進去。”

    “老大。”易一言熱情不減,屁顛在旁邊跟着,“您這是要收了吧?”

    秦畫疑惑,“什麼收?”

    “就是您一直讓我們部署在這裏,還讓收集情報,這不就是準備用智謀拿下畫先生手下的人嗎?剛剛您又問了畫先生的動向和這邊的情況,不就是準備趁畫先生不在一舉拿下那些人嗎?”

    易一言分析得頭頭是道,“老大您的計策就是好,我這次帝娛城一定就是我們的了!”s11();

    “說不定有什麼陷阱正等着我們呢。”秦畫冷冷盯着帝娛城大門。

    易一言猛地一愣,“這怎麼可能?我之前也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可後面我特意用心觀察了,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那……”

    總覺得要思索出什麼來了,帝娛城裏連帶着門口的人一起發出了震天撼地的聲音,“恭迎太平公子!”

    “怎麼回事?”秦畫疑惑。

    易一言也是十分不解,“這……老大,我也不知道,不應該這樣的啊,難道是因爲那天晚上您跟畫先生接吻的事情傳出去了?”

    他幾乎是下意識說出口的,等說出來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捂住嘴不說了。

    秦畫觀察到他的神情,眸子裏冷光一閃,薄行睿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難不成他已經知道了?

    “哈哈哈!”

    門口跩出一個胖乎乎的身影,高高大大的,滿臉堆笑,踱步而來,面對秦畫恭敬抱拳,“太平公子能來,真是讓我們倍感榮幸啊!來,快請進,裏面已經備好了宴席,時刻等待您的到來!”

    “劉博霖!”易一言一臉防備,“你什麼意思?”

    劉博霖笑得溫和自然,“就是想要替先生請朋友喫個飯。”

    “誰跟你老大是朋友!”易一言態度冷淡,“趕緊給我解釋一下今天到底什麼情況!我們老大還在這裏呢!”

    劉博霖輕笑着搖頭,“一言兄弟你的脾氣還是那麼暴躁,其實我想這件事你們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纔對,太平公子拿我們先生當朋友,所以纔在先生沒在的時候派人過來幫忙着,就衝這份情誼,怎麼也是朋友了吧?

    難不成太平公子派人過來根本就不是爲了幫先生,而是別有意圖?”

    着劉博霖那一臉笑盈盈的樣子,易一言略有些心虛,他剛剛確實是這樣想的,要說劉博霖他們沒在,他還有把握,可現在……

    秦畫盯着劉博霖了許久,才緩緩出聲,“既是朋友,我想見一下畫先生。”

    “抱歉。”劉博霖

    十分禮貌,“太平公子,我們先生他今天身體抱恙,不便見客。”

    “身體抱恙?”秦畫冷笑一聲,“怕不是害怕被我識破,故意躲着吧?”

    劉博霖臉色一緊,很是不解,“您這是什麼意思?”

    “去問你們家先生,我相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畫說完便轉身去了車上,易一言站在原地愣了愣,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正準備追上去,劉博霖突然一把拽住了他,“你家老大什麼意思?”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易一言氣惱地將他甩開,“肯定又是你們家先生惹的禍,你自己去問他吧!”

    易一言狂奔而去,劉博霖一臉疑惑地站在原地,先生明明是好意,怎麼在他們心裏好像是做了天大的錯事?

    ——

    好你個薄行睿!故意裝是吧?

    秦畫這一路上算是想通了,薄行睿那個壞傢伙可能早就知道了太平公子就是她了,只是一直在溜着她玩罷了!

    原以爲是自己在逗他,心底還有那麼一絲得意,現在倒好,真正被逗着玩的人極有可能是她!s11();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秦畫一定跟他沒完!

    將易一言那個話癆踹下車之後,她就把妝給卸了,立刻疾馳回家。

    回到家之後,發現家裏什麼人都沒有,薄行磊早就離開了,莫真真應該去上學了,半向現在是無心,正在場子裏待着。

    薄行睿那傢伙沒回來正常,可宋陽和開朗呢?他們兩人又跑哪裏去了?

    “嗷嗚!嗷嗚嗚!嗚汪!”

    瞳瞳歡快地朝着她跑了過來。

    她趕忙蹲下身子,將它抱了起來,着它那雙漂亮的異瞳,心下暖暖的,果然只有寵物最忠誠了!

    突然,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秦畫原本不怎麼餓的,這麼一聞,肚子頓時咕嚕嚕叫了起來,趕忙抱着瞳瞳跑去了廚房,到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菜,着就讓人食慾大增。

    真別說,開朗還挺靠譜的,人沒在,飯做得倒是不錯。

    秦畫趕忙吩咐傭人把飯菜都擺到桌上,抱着瞳瞳坐到了桌邊,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

    從表面,她喫得挺開心的,實則心裏如一團亂麻,又極爲煎熬,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心上爬似的。

    薄行睿他到底爲什麼要這樣不冷不淡的?他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如果真知道她太平公子的身份,爲什麼不說出來?是覺得逗她很好玩?

    那如果他並不知道,又爲什麼要做那麼多荒唐的事?

    “薄行睿!你怎麼能這麼可惡!王八蛋!信不信老孃讓你頭頂一片西伯利亞大草原!”秦畫將筷子狠狠地戳進了一盤魚身上,又狠狠地戳了好幾下,好好一盤魚已經稀爛了。

    “嗷!”

    秦畫忘了瞳瞳正窩在她的身上了,一隻手狠狠地拍了下去,驚得瞳瞳慘叫一聲,立刻從她腿上蹦了下去。

    她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蹲下身子將它重新抱緊進懷裏,“對不起,瞳瞳,不小心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打疼了吧?來,我給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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