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來到薄宅門口,將秦畫放下,餘玟櫟就開車離開了。.shung

    秦畫盯着那輛慢慢駛離的紅色保時捷好大一會兒,才轉身進了房子。

    剛剛她在會場的時候就想到了,之前在壽宴上,老道說她過不了幾天就會孤身一人,一語成讖,記得好像還給了她一個錦囊,當時只當他是別人僱來故意讓人難受的,沒放在心上,從壽宴上回來就隨手扔到了一個地方。

    到底扔哪裏了?

    今天宅子裏一個人都沒有,莫真真去照顧薄行磊了,半向似乎在黑蔓城,總之他們各有各的事要做,誰也沒回來。

    秦畫一進來就上樓在臥房裏找了一遍,並沒發現那個錦囊,又跑到客廳裏來找,傭人們到她在房子裏轉來轉去的,也想着幫忙,便上前詢問。

    “少夫人,您在找什麼呢?讓我們幫您找吧。”

    “不……”

    秦畫一忙起來就不喜歡讓人打擾,正打算拒絕,突然想到她們可能真知道,立刻直起腰,“你們打掃房間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一個錦囊?紅色的,上面還繡了許多花紋,裏面軟軟的,跟橡皮泥似的。”

    “錦囊?”

    傭人們七嘴八舌地進行了一番討論,最後一起搖了搖頭,“少夫人,我們都沒有到。”s11();

    “呼~”

    秦畫單手掐腰,無奈地呼了口氣,隨意擺擺手,“沒到就算了,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少夫人,要不我們幫你找找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秦畫努力思索着那天回來之後第一個去的地方到底是哪,手裏拿着的那個錦囊到時候放在了哪裏。

    傭人們聽了吩咐,不再打擾,都退回了房間。

    秦畫一個人找得頭暈轉向的,都快把整個房子都翻遍了也沒找到,累得她坐着沙發上不斷喘氣,腦子依舊思索着。

    “嗚嗚~嗷嗚嗚~嗚汪~”

    瞳瞳的聲音傳來,帶着屬於它的不安分的動作,在她的褲腿處不停地蹭來蹭去,它已經長得蠻大的了,可從來不往沙發上跳,一直都喜歡在她的腿邊亂動,每次都要抱它纔行。

    秦畫現在累得不行,哪還有功夫搭理它,伸手揉揉它的腦袋,“乖,瞳瞳乖啊,等我休息好了就抱你。”

    “嗷嗚~嗚嗚~汪汪嗚~”

    瞳瞳依舊不停歇地在她的褲腳蹭啊蹭的,還用小腦袋撞她的腿,根本不似往常那樣聽話懂事。

    “瞳瞳……”

    秦畫無奈苦笑,“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一會兒沒見我就這麼想我?”

    期間睜開眼坐起身,隱隱約約到它嘴裏似乎咬着一個東西,紅彤彤的,皺眉仔細了,猛然認出這就是那個老道給的錦囊!

    秦畫心下一喜,趕忙俯身將瞳瞳抱進懷裏,從它口中拿過那個錦囊,雖然沾了一點它的口水,但並不影響什麼。

    抽兩張紙擦了擦錦囊,隨手將紙扔到垃圾桶裏,忙不迭打開錦囊,要說是橡皮泥,還真就是橡皮泥,軟軟的,還宣乎着呢。

    把橡皮泥拿出來,往錦囊裏面了,試着將口朝下倒了倒,依舊

    沒什麼別的發現。

    心想那個老道該不會是在逗她吧?

    略有些嫌棄地拿着捏了兩下,本來就想拿着玩玩也好,這一捏,捏到了一個硬硬的物件,隨意一瞥,到橡皮泥一角露出一點金燦燦的東西,乍一,還以爲裏面有黃金。

    秦畫心中一喜,趕忙將表面的橡皮泥都剝掉,漸漸露出裏面東西原來的模樣,這是一個牌子,就像是古時候的令牌,沉甸甸的,還挺有分量。

    金黃色,就好像真是用黃金製成的一樣。

    秦畫不信,又仔細打量一番,發現上面刻着一個字,珺。

    珺?

    秦畫左思右想,也沒想出什麼東西能跟珺這個字有所關聯,如果這個字代表一個地方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出名的城市有這個字啊。

    那老道到底是在提示她什麼呢?

    想得頭都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拿着令牌自顧上了樓,瞳瞳跟在她的身後,一起進了房間。

    剛走到牀邊,秦畫就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立刻將令牌放進衣兜裏,幾乎是下一秒,一隻極有力量的手朝她襲來,這感覺極其熟悉,再不猶豫,秦畫轉過身來抵抗住了他的襲擊。s11();

    “學長!”

    到眼前的人,秦畫確定自己猜對了,也終是到了這天,她知道蕭業新決不會隨便放過她。

    “汪汪汪!嗚嗚汪汪!嗷嗚汪!汪!”

    瞳瞳到突然出現在房間裏的黑衣人,他身上散發着極其危險的氣息,尤其是在他出掌打秦畫的時候,瞳瞳猛撲了過去。

    “嗷!”

    男人目光冰冷,不帶有一絲人情味的臉上散發出決絕的狠厲,還沒等秦畫上前攔下,他就一腳踢了過去,瞳瞳像個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墜落到地上,痛苦地嗚咽着。

    “瞳瞳!”

    秦畫拳頭緊握,額角青筋猛地凸起,上前想要將瞳瞳轉移到安全一點的地方,男人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攔在她身前,語氣冰冷,且不容反抗。

    “跟我回去。”

    “滾!”

    原本還有的商量,可這次觸及了她的底線,她怎麼也不可能隨便跟他們回去!

    “老大讓你跟我回去。”男人的眉頭皺了皺,繼續攔着她。

    秦畫冷笑一聲,嘴角帶着些許苦澀,“我就不回去!你給我告訴蕭業新,老孃出來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再說這裏纔是我家,你們都給我滾!”

    “畫畫。”

    男人剛毅的臉上有些許鬆動,目光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你應該知道老大的性子,不是不得已,老大不會讓我這麼做,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違背老大的後果。”

    “你給我讓開!”秦畫着瞳瞳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心止不住的痛,拳頭再一次收緊。

    男人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所在,正準備讓開,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像是有人上來了,眉頭一皺,再不猶豫,擡手就要將她打暈。

    秦畫早有防備,男人如此決絕,傷透了她的心,拼命抵抗他的每一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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