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我,當時不應該就那樣放棄了的,要是繼續找,說不定就找到了,如果姐姐能跟我回家,肯定能夠接受良好的檢查,也不至於……”
她說着說着就要哭了似的,眼眶都跟着紅了,秦畫面色平淡地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我,又想起這些讓人傷心的事了,主要你長得太像姐姐了,一到你,我就不由自主。”
“好了,不說了。”凌嵐輕輕拍了下她的小手,“小姨今天過來是想告訴大家,我家子涵迴歸的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對了,畫畫,你最近有沒有化妝成男孩子?”
“沒有。”
秦畫如實回答,原本她那天就想化妝成男人的,可老爺子說了,在家的時候不必化男妝,等什麼出去什麼時候再畫,不遲。
當然,她這些天都是以女裝示人,家裏的所有人,包括傭人司機都得到了指令,誰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誒呀,怎麼能不化呢?”
凌嵐驚訝的不得了,好像這是什麼天大的事一樣,拉着她的小手緊了緊。
“你說你,從來都沒化妝成男孩子過,如果這些天還不加以練習,等到你妹妹迴歸宴會的時候,你再化,那豈不就晚了?萬一化的不像,被人出來,那可就糟了!”
她說着就拉秦畫起來,“來來,小姨教你畫,保證把你打扮成一個大帥哥!”s11();
“嵐兒,你這是幹什麼?什麼大帥哥?”
秦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蕭韻正好從樓上下來,只聽到了一部分話,緊接着就到凌嵐拉着秦畫急吼吼要去幹什麼的樣子,頓時疑惑不已。
“嫂子啊。”#@s&
凌嵐停住腳步,笑向蕭韻,“這不是馬上就要到宴會了嘛,畫畫還沒化過男妝,我要教她。”
“哦,這個啊。”
蕭韻不甚在意,走上前將秦畫拉到自己這邊來,動作自然,“畫畫她會,而且化的可好了,不信你問我們家阿朔,他見過。”
“是嗎?”
凌嵐顯然沒想到,轉身用詢問的眼神去凌朔,他擡起頭隨意掃了他們一眼,然後點頭,“嗯,對。”%&(&
“吧。”蕭韻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驕傲。
凌嵐無奈之中略微尷尬地笑了笑,“好……好吧,還以爲畫畫不會呢,本來還想教她,現在來不用了,那我就先走了,到時候宴會你們可一定記得過來啊!”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入夜。
秦畫在凌嵐走之後就化了個男妝,不爲別的,就爲晚上。
來這裏那麼些天了,都沒出去玩過,閒的發慌,雖說這裏的人對她都很熱情,尤
其是蕭韻,那簡直把自己當成她親生女兒了,不止整天讓人做秦畫喜歡喫的,還各種關心陪聊,那愛意滿滿的。
化了個不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男妝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表示非常滿意,以爲這就是秦畫變成男人之後的樣子,如此普普通通最好了。
只有凌朔訝異地揚了下眉,隨即不動聲色地繼續忙活自己的事。
秦畫可不是安分之輩,成功開車出去之後,立刻打開一早準備好的化妝包,給自己又補了個妝,這下就又變回了那個帥氣冷峻的“太平公子”。
只不過這裏可沒那些兄弟,想來不會被人認出來。
衝着後視鏡邪魅一笑,隨即踩下油門,老爺子剛送給她的純白色布加迪就衝了出去。
夜晚的燈光隨着車子的高速疾馳呈現着輕微的抖動,五顏六色的,帶着一絲炫彩的光芒,尤其是在經過最爲熱鬧的街市時,那場面讓秦畫忍不住一陣熱血沸騰。
真的好久沒有如此放鬆地沉浸在這熱鬧的場景下了,尤其是到那些在街邊跳舞的男男女女,秦畫的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
“嗯——”
腦海中劃過一抹尖銳刺耳的聲響,腦袋隱隱作痛,秦畫的車差點碰上了旁邊的一輛車,還好她及時反應過來。s11();
也就只是那一瞬,似曾相識的畫面閃過她的腦海,下一秒,便再記不起來,只知道剛剛好像有哪裏不對。
繼續微揚嘴角掃視過這繁華的街段,想來他們能做的就只有唱歌跳舞,絕對不可能進行鬥毆什麼的吧?
這個念頭纔剛剛出現在腦海,就到在一個比較暗的街道,似乎有一羣人手拿着棍子朝一個方向走去,有沒有帶其他武器,她沒清楚,只知道他們肯定是要做比較血腥的事。
秦畫開車的速度不自覺慢了下來,下意識地了眼不遠處的警衛隊,雙眸微垂,嘴角揚起一抹極具興味的笑。
她不是小孩子了,當然不可能覺得挑戰權威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更不可能跟保家衛國的人對着幹,只是很想去,僅僅就。
——
黑雲閉月,依舊明亮的都市裏充斥着喧囂的靈魂,各自宣泄着自己或壓抑,或頹廢的人生,形成了一片激情沸騰的歡樂場所。
而在這場所的背陰面,卻是大多數人所觸及不到的黑暗,裏面充滿了爭鬥,血腥和野蠻,他們大都是不講禮儀的,當然,也有不少人物混在裏面,採用攻心法則。
但到了沒什麼辦法的時候,最利落有用的,還是拳頭。
就像現在,一個身材極其有型,五官硬朗,輪廓明銳,染着火紅色頭髮的男人帶着一羣人朝約定好的地點走去,男人面無表情,眉眼間能夠出他的嗜血與冷厲,上一眼,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