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你這個**,剛剛我就覺得你在騙我,不然就唐梟那個脾氣,如果什麼都沒問出來,怎麼會讓你這麼完好地回來?以爲自己很聰明?嗯?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
“啪!”凌嵐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過去。
唐子涵一時不防,沒站穩,直接倒在了地上,艱難坐起來之後,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凌女士,不管你信不信,我什麼都沒說,不過我希望有件事咱們要說清楚。
你當初明明跟我說的是隻讓我嫁給薄家的大少爺,可從來沒說要讓我做那種事,爲什麼你不經過我的允許,就讓人對我的人身進行傷害,你這樣根本不符合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
凌嵐冷嗤一聲,“你還有臉說約定,讓你裝大家閨秀都裝不出來,你以爲你就遵守約定了嗎?要是你能爭氣一點,我還用去求薄家少爺讓他收下你,以此來幫你進入薄家嗎!
你倒好,不知好歹地亂喊亂叫,把那個禍害喊過來救你,我安排的全被你給毀了!現在薄家少爺很生氣,他很想殺人,我後來求了他好久,他才終於答應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傾身上前,染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狠狠地捏着唐子涵的下巴,明眸中散發着惡毒,“這次,你給我主動過去,薄少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直到讓他高興爲止。
還有,薄少爺說了,你要把那個救你的小白臉約到隔壁房間,如果不照做,那就連這一次機會也沒了,到時候你要是不能成功嫁給薄家大少爺,你的下場只會比之前還要慘一百倍!”
“爲什麼?”唐子涵不解地着她,“凌女士,凌睿他可是你的外甥,他救了人,他沒錯,爲什麼要讓他也去!薄奕他就是混蛋,萬一……”s11();
“啪!”又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凌嵐像是一個惡毒的怨婦,塗滿白色粉底的臉上表情猙獰,“萬一什麼!你這個賤貨!都到這種時候還爲別人着想,裝什麼聖母!
長得好,救了你一次,你就認爲會跟你有什麼奇緣了啊?還是想着人家會帶你走?你是我買回來的,我說的話你就要聽!別想耍花招,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聽清楚了沒有!”
唐子涵的嘴動了兩下,最後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她終於不敢再跟她對着幹了,凌嵐的心情愉悅了許多,可一想到昨天因爲她,自己一晚上氣得沒睡,還花了那麼多錢,就氣不打一處來,正要往她的身上再踹一腳,敲門的聲音突然傳來。
“誰啊!”
凌嵐正怒氣沖天,直接朝門外吼了一嗓子。
“你也在啊?”唐梟不羈地輕笑一聲,又敲了兩下門,“快把門打開吧,妹妹生病了,我來送些藥。”
一聽這聲音,凌嵐的怒火更盛了,卻還是努力壓了
唐子涵又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才虛弱地從地上爬起,對着鏡子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和頭髮,凌嵐嫌她慢,此刻想打她也只能忍着,她收拾好,立刻去打開門。
“阿梟啊,這麼關心你妹妹,真是有長進了,來,把藥給媽媽就行,你快回去休息吧。”
唐梟悠然的目光在她和唐子涵的臉上轉了一圈,她倒是沒什麼,就是唐子涵兩邊臉都是紅紅的,隱約還能到手指印,身上的衣服也沒換,不明意味地揚起一抹笑。
“好,那藥拿好,對了,爺爺找你有事,你快過去吧。”
“是嗎?那我現在過去。”凌嵐把藥接過,遞迴給唐子涵,從門口走出來,緩緩關上門,隨口安排裏面的唐子涵,“趕緊換衣服洗澡啊,再睡個覺,休息一下。”
“好。”唐子涵弱弱應道。
——
寒風料峭,冷風呼呼地吹,花園裏青蔥的綠葉和鮮豔的花朵都跟着瑟瑟發抖,明明該是晴好的季節,這兩天卻是格外的陰冷,暖洋洋的小樓都讓人覺得異常蕭瑟。
牆體是米黃色的,連大門也是米黃色的,顏色屬溫和系,起來格外舒適,只是今天的寒風加上議事廳的狀況,則讓人覺得心底發寒,明明屋子裏是暖洋洋的,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揮之不去的寒氣,誓要競爭到底。
這是薄家專門用來議事的別墅小樓,以往有什麼大事,都會過來討論一番,但很快就會過去,今天卻與往日格外不同,這種情況都已經好些年沒有了。s11();
“嫂子,這裏您的威望最高,希望今天我所說的事能夠知道具體的結果,不然我們這一幫長輩就算不顧臉皮,也要抗爭到底!”
說話的是一個長着鬍子的中年男人,有着不大的啤酒肚,說話的嗓門那是極大,偌大的會議室聽得一清二楚。
“老四說得對!”
附和的這個就是第一次出現在薄行睿辦公室的三叔,此刻他的氣焰可比那天要囂張得多,鼻孔都朝天了。
“嫂子,你應該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這病重之人,怎麼也不能繼承家業!讓這樣的人來繼承,咱們薄家還怎麼立足?
要是讓其他家族得知這個消息,他們一定會想辦法聯合毀掉我們!咱們薄家那麼大的基業,可不能就這麼沒了啊!”
老夫人對此當然最爲清楚,老家主就是突然去世,纔會導致後來的一系列亂象,所以選家主,不僅要有足夠的才幹,更要身體好,不然隨便就倒下了,那內部豈不是要亂了套了?
薄行睿說他能處理好,她信,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注意觀察了一些,還特意把消息封鎖了。
可誰知這消息到底是傳了出去,還傳到了這些人的耳朵裏,原本他們就在想着法地找事,聞聽這消息,當下就聚集到一起,要求撤換掌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