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帶關係得來的吧,真是丟人現眼。.1kanshu跪在我面前學聲狗叫,我可以考慮下一招出手輕點。”不過單學武的聲音很小,怕劉豔華聽到這話,影響他在劉豔華心中的形象。如果這些羞辱
李敬的言語真的讓豔華聽到,以豔華的性格,肯定會當衆賞他兩記響亮的耳光。
“敬哥哥你怎麼樣”豔華慌忙跑過來,扶起地上的李敬。
李敬面紅耳赤,自己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
“現在開始第二局!”劉啓冷漠的宣佈。
“敬哥哥不要打了,反正就算他贏了我也絕不會嫁給這個姓單的無賴!”豔華邊說,邊心疼的幫李敬按摩胸口。
此時的李敬突然感覺自己似乎不熟悉眼前這個場景,不熟悉眼前這個扶着自己,心疼自己的絕美女子!如果自己如此不堪,可能會失去這個女人,失去男人的尊嚴!想到這裏的李敬極度焦慮,緊張!突然嘴一張,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意識瞬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敬哥哥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可別嚇我,嗚嗚”被此景嚇到的豔華放聲哭了出來。
“唉,看來李敬世侄身體卻是虛弱,如此就不必再比下去了。豔華你叫人扶世侄進房休息,爲父立刻叫人去請大夫。”劉啓見此情景也是搖頭嘆息。
“哈哈,他太弱了,如此不堪,根本不是本少爺的對手。”這單習武得意忘形。
“好,好,少爺真厲害,少爺就是武功高強,那人根本不是我家少爺的對手。”單習武身後的四名家丁連忙溜鬚拍馬。
“本少爺單手就能把他打到吐血,若不是本少爺向來寬厚仁慈,他的性命都保不住。如今勝負已定,伯父快宣佈我和豔華小姐定親之事吧。”單習武得意忘形的說道。同時色眯眯的眼睛緊緊盯着豔華。
“慢着!”洪亮的聲音從地面傳來!
說話者正是躺在地上的李敬!
只見李敬雙眼炯炯有神,一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回頭看了豔華一眼:“豔華,讓你擔心了,我沒事,比武還沒完,我還不能倒下。我不能輸,輸了我怎麼娶你?”說着,李敬拉起豔華的一隻手,在其手背上吻了一下。
“敬哥哥!”豔華面露驚喜和嬌羞之色。
劉啓爲之一愣!
單習武爲之一愣!
正在溜鬚拍馬的四個家丁立刻安靜了下來!
“三局兩勝,還沒有比完,單兄何故如此着急,難道是怕了在下不成?”李敬揹着雙手悠閒的走到單習武面前說道。
“這,難道你剛纔是裝的?哼,我會怕你?我一隻手都可以打贏你。你以爲你站起來我就會怕你?你只會再被我打倒一次!”單習武顯得很不甘心。明明自己剛纔把他打倒,還吐血
昏迷。怎麼這麼快又和沒事人似的站起來了,而且似乎這李敬臉上還帶有對自己蔑視的神色。
“既然李敬賢侄無礙,現在開始第二局!”劉啓頗感意外,很想看看事情的結局。
此時的豔華又由驚喜轉爲擔憂,雖然敬哥哥沒事似的站了起來,但畢竟他武功太差,不是這單習武的對手,恐怕這次那單習武下手會更重。
“這次我只用單手和你打,算是還你的人情了。”李敬並沒有看向單習武,而是側對着單習武,揹着雙手,平靜的看向前方。
“你說什麼?好個狂妄的小子。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本少爺就再把你打趴下一回,這回可別怪本少不留情面!”說着這單習武縱身往前一竄,用盡十足力氣,對着李敬面門就是一拳!
“啊!”單習武慘叫一聲,李敬順手一推,單習武整個人象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單習武被李敬抓到的那一隻手上出現一片片被燒黑的傷痕!
豔華驚訝的用雙手捂嘴,這是她的敬哥哥嗎?內心既高興,又驚訝!
電閃神功!劉啓內心不再平靜。他怎麼會這種武功,雖然只是入門級水平。而他劉啓自己苦練十幾年也才初級水平!
“伯父,開始第三局吧。”李敬看向劉啓:“這是決勝局!”李敬平靜的說道。
“快,快扶我回府!”單習武歇斯底里的向他的手下吩咐。四名家丁手忙腳亂的扶起單習武連滾帶爬的跑向鎮南王府大門
“既然單習武棄權,第三局李敬勝!”劉啓宣佈道。
李敬平靜走向發呆的劉豔華,伸手要抓豔華的手。
豔華卻是下意識的把手往後縮了一下。
“豔華放心,我不發功的時候是沒有閃電的。”說着李敬雙手抓起豔華的手說道:“豔華,我贏了,你始終是我的!”
豔華粉面嬌羞,低着頭,靜靜的站在他的敬哥哥面前。
旁邊的劉啓看着此時乖巧溫順的愛女豔華,心中不住的感嘆,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時心高氣傲的女兒劉豔華他是要星星不敢給月亮,在自己這個當爹的面前都是說一不二。然而在她
的敬哥哥面前卻是如此溫順乖巧。
“嗯哏”劉啓假意咳嗽了一聲。
豔華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爹,進去坐吧,我給您泡茶。”
“你還記得爲父呀,你的眼裏不是隻有你的敬哥哥嗎?”劉啓笑呵呵的對豔華說道。
“爹爹說的哪裏話來,女兒怎麼會忘了您呢,您快回去休息吧。女兒這就親手去給您泡茶。”豔華嬌羞的回答。
“好吧,把茶送到書房,叫你的敬哥哥跟爹過來,爹有些事要單獨和他談談。”劉啓對豔華說道。
鎮南王府劉啓的書房之內,劉啓坐於主座,李敬坐於側坐。
就聽劉啓說:“原來這些年,世侄逃亡在外,隱姓埋名,靠打柴爲生,也是委屈了世侄。既然本王方纔答應了,封你爲平北將軍,本王絕不會食言!”
李敬慌忙起身:“伯父不可,敬雖不才,卻是無功不受祿。晚輩寸功未立,對平北將軍一職絕不敢有非分之想!”
劉啓道:“嗯,有志氣!不過你可以先立功,後領職,世侄意下如何?”
李敬道:“王爺提議甚好,只是晚輩有一要事在身,晚輩救命恩人鐵蘭身中劇毒,不時有性命之憂,晚輩急去塞北尋找解毒之物。”
劉啓道:“那解毒之物在塞北?如此甚好,世侄解毒救人和建功立業並不衝突。如今正有一夥賊寇時常襲擾北方邊境,這夥賊寇雖然人數不多,但神出鬼沒且賊首武藝高強,世侄若
有膽量,可前去剿滅,建立功業,也好迎娶豔華!”
李敬道:“如此,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李敬明白,這是未來的岳父大人在給他機會,爲他鋪路。如果再推脫,就真如李樂所說是缺心眼兒了。
“老夫還有一事不明,賢侄請不必隱瞞。”劉啓說道。
“伯父有事請講當面。”李敬答道。
“賢侄怎會這電閃神功?”劉啓開門見山!
正在此時,豔華端着茶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