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伶榮盯着商昭宜,一瞬間她竟然也覺得剛纔踢石頭的那隻腳竟然隱隱作痛。
商昭宜淡淡的看了一眼安伶榮之後,轉身離去,安伶榮也跟在了後面。
二人到老夫人院子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已經到了,衆人看着商昭宜都紛紛行禮,商昭宜問好之後,便直接走進了老夫人的院子裏,和老夫人問好之後,便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
老夫人看着商昭宜和安伶榮,她微微張口道:“還有三天便是壽宴,我問了明遠的意見,明遠希望安氏能以正妻身份出席壽宴。”
商昭宜聽見之後,仰起頭,看着老夫人,隨後輕笑道:“和昭宜猜的不錯了。”
老夫人一聽見商昭宜開口,瞬時間就覺得頭大。
商昭宜看着老夫人,眼神裏帶着一絲不解,隨後道:“祖母,您那樣看着昭宜作甚,莫不是昭宜做錯了事情?”
“沒有。”
“嗯,昭宜就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祖母,請問一下,若是那天皇上問起昭宜的母親,我該介紹誰?”
商昭宜一手撐着下巴,悠閒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看着商昭宜,她微微一愣,隨後連忙跟自己身邊的婢女說道:“去把老爺叫i。”
“是”
商昭宜看着急忙跑出去的婢女,慢悠悠的拿起了茶盞,喝了一口茶,隨後便擡頭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看着商昭宜的神色,隨後再次不自覺的轉過了頭,商昭宜的目光,老夫人總覺得是瘮得慌。
冷優然幾人看着商昭宜的態度,都紛紛瞭然,心下里也有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戊燁忱看着商昭宜,似乎是若有所思一般。
沒有一會兒,商明遠便走了進i。
“明遠,你可算i了!”老夫人看見商明遠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她能說,他再不i,自己在商昭宜的眼神之中會瘋的嗎?
商明遠一進i便看見了在那裏悠哉悠哉的喝茶的商昭宜,商明遠看見商昭宜的模樣,心裏頓時之間,升起了一股怒火。
“昭宜見過爹爹,爹爹進i可安好?”還沒等商明遠發火,商昭宜便站起i,慢悠悠的請了安。
商明遠直接一下子就被憋住了,冷玉看着商明遠心中憋着的怒火,嘴角微微上揚,想笑卻又不敢笑。
“哼”商明遠看着商昭宜冷哼一聲,便坐到了旁邊,他看着自己的母親開口問道:“不知母親叫兒子所謂何事兒?”
“哦,是三天之後的壽宴之上,安氏要以正室,昭宜有一些不贊同。”
商明遠聽見老夫人的話之後,看了一眼商昭宜,他不爽的問道:“你有什麼不贊同的?”
“父親,到時候若是皇上問起i我的母親,我是該說是已經去世的大夫人,還是要說你新封的大夫人安伶榮?”
商昭宜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冷優然等人在心中想的是,爲什麼要讓安伶榮上位成爲新的夫人,這樣的話,以後還有她們的好日子過嗎?
安伶榮的心中卻把商昭宜恨死了,她眼神陰狠的看向了商昭宜,就在這時商昭宜突然回眸看向了安伶榮,這一下把安伶榮看的一個激靈,她連忙收了表情,低垂着頭,不敢再次去看商昭宜。
商明遠許久之後,開口道:“安氏,在壽宴之上以正室身份出席!”商明遠說完之後,看着商昭宜,但是奇怪的是商昭宜卻沒有任何反應,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反駁。
商明遠無故的鬆了一口氣,隨後道:“昭宜,你可有其他的建議?”
商明遠的一句話,讓衆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商昭宜的身上,她們希望商昭宜能拒絕,這樣的話,她們身爲妾室也不必怕安氏,若是讓安氏成爲正室……
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想這個後果,畢竟安氏的性格在那裏放着,但是商昭宜卻出乎意料的說道:“但憑父親做主。”
商明遠聽見商昭宜的話之後,鬆了一口氣,他從i沒有覺得這個商昭宜是如此的順眼。
商昭宜說完便站起i,走了出去,商昭宜一走,整個屋裏的氣氛更是詭異的很,戊燁忱看着這樣的情形,站起身i,和衆人一一行禮,率先離開了這裏。
商昭宜走在路上,冷玉看着商昭宜,不禁笑着說道:“王妃,您還真是了不起。”
“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想到了這件事情罷了,玉昆那裏還需要多督促,我怕壽宴上,橫生枝節。”商昭宜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王妃,您怎麼了?”
“沒事兒,我只是期待那天的到i,對了,你去那邊兒的公主府拿一些好的布料,給三姨娘,四姨娘,還有五姨娘送過去一些,五姨娘隻身一人,你注意些。”商昭宜看着冷玉交代道。
冷玉領命之後便離開了將軍府,直奔公主府而去,商昭宜看着冷玉離開之後,也走了出去,她走到上次的貧民區,直奔草房子過去,她期待着出現醫書,但是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我可是說七天放一次書,你這一兩天就過i,未免太快了吧?”商昭宜剛站定,便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商昭宜輕笑道:“本小姐沒有什麼本事兒,唯一能過得去的本事,大概就是過目不忘。”
“這本事,還真是了不起。”涼子平的聲音就好像在空中飄一般。
“對了,我主要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關於毒的書?我果然還是對那個比較感興趣一些。”
“有是有,不過你還是要先學醫術。”
“你放心,我既拿了你的書,便是你的徒弟。”商昭宜說完,不等暗處的人反應過i,商昭宜便跪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
暗處的人看見商昭宜的舉動,他刷的一下臉色就白了,完了,完了,這要是讓那羣人知道了,自己估計會被大卸八塊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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