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宗門齊聚,準備趕往精英擂賽場地,參加即將舉行的“精英選拔擂賽”。
簡單的過後,在三位長老的帶領之下,青雲宗衆弟子浩浩蕩蕩奔向精英擂賽場地。
跟往常一樣,青雲宗弟子的行列中,石飛龍、唐琦、蓋不凡在最前面,其他弟子緊隨其後。
也就十幾分鐘的工夫,石飛龍等人便來到了精英擂賽場地,並按照之前劃分好的區域,各就各位。
其他宗門也是一樣,都在各自的區域內就座,靜靜等待着擂賽的開始。
當所有人都擂賽場地後,擂賽大門便緊緊關閉,門口事先安排有幾百名精兵強將在此把守,以防不明身份者混入搗亂。
擂賽場地內,也安排了足有上千名精兵強將,在場地內來回巡視,維護場地內的秩序和所有人的安全。
擂賽場地內,以精英擂臺爲中心,北面是大乾帝國觀賽的皇親國戚,南面是參加擂賽的八十一個宗門,西面是各種服務場所,東面是自費買票觀賽的大乾帝國民間豪門貴族。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突然間,擂臺邊緣的巨鐘被敲響,八聲震天動地的鐘聲響起,一時之間,整個擂賽場地鴉雀無聲,幾乎達到了落針可聞的程度。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明白,八聲鐘聲是在告訴人們,此刻已經是上午八時整,提醒所有參賽弟子做好準備。
因爲,按照以往慣例,精英選拔擂賽正式開始的時間是上午八時一刻。
也就是說,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本屆精英選拔擂賽就要開始。
終於,所有人的精神都了緊張狀態,尤其是場次被安排在最前面的那些宗門弟子。
嘩啦啦——
隨着一陣清脆的響聲,北面一直隔離遮掩着皇親國戚的摺疊型屏風緩緩被拉開。
緊接着,那些觀賽的皇親國戚全都展現在衆人面前,無論是八十一宗門的長老們,還是參賽的那些精英弟子們,亦或是自費賽場的民間豪門貴族們,無一例外,全都齊刷刷看向北面的皇親國戚。
這一看不要緊,所有人都不禁震駭不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瞪口呆。
因爲他們看得很清楚,皇親國戚中間那位不是旁人,竟然是昏迷多年的大乾帝國皇帝乾昊。
“臥槽,兄弟,北面觀賽的皇親國戚中間那位是誰?
我怎麼看着像是我們大乾帝國的皇帝,可是,據我所知,皇帝不是成爲植物人多年,始終沒有醒來嗎?”
“沒錯,兄弟,我用力揉了幾次眼睛了,已經百分百確定是我們帝國的皇帝!
真是邪了門了,就在前幾天,帝都內一直還傳言說,皇帝依然是植物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靈魂之力!
可是現在,竟然活生生出現在我們面前,而且,看上去面色紅潤,精神狀態不是一般的好。”
“難道……難道這幾天內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奇蹟?”
“還真說不準,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們帝國的皇帝福大命大,估計在擂賽舉行前,突然得到了神人的眷顧,終於從昏迷中徹底甦醒過來!”
“臥槽,兄弟,你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強,竟然將神靈都扯出來了!
“嘿嘿,兄弟,你的想象力也不差,你說的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
……
眼看着昏迷多年的皇帝突然醒過來,並且神靈活現地出現在擂賽場地中,衆人忍不住小聲議論開來。
刷刷刷——
轟隆隆——
正當衆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閃過幾道閃電,緊接着便響起震耳欲聾的雷聲。
“哎呀呀,剛纔天氣還晴朗無比,怎麼說變天就變天了呢?
又是打閃又是打雷的,看這架勢,暴雨很快就要來臨了!
咱們這擂賽場地可是露天的,如果下起了暴雨,這擂賽指定是沒法進行了!”
“是啊,這天氣的確詭異,據說在擂賽前,皇宮內最牛逼的氣象師夜觀天象,已經算出未來十天內不會有暴風暴雨之類。
可是這才第一天,怎麼就突然電閃雷鳴,風雨欲來的樣子?”
“噓——
小聲點,小心天公發怒,一道閃電撲你身上,讓你小命不保!”
“尼瑪,怎麼說話呢?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啊呀呀,我好像……好像真的被閃電擊中了,手腳都麻了!”
……
嗚嗚嗚——
幾分鐘後,天空突然烏雲密佈,狂風大作,呼嘯的暴風在整個擂賽場地內盤旋。
呼呼呼——
八十一宗門的宗旗都被颳得呼呼直響,在狂風的肆虐蹂躪之下,旗杆也變得很不安分,搖搖晃晃,隨時都有拔地而起的可能。
宗旗乃是一個宗門權威的象徵,所以,各大宗門都在竭盡全力保護宗旗,絕對不能讓宗旗被狂風颳跑。
但是,說來也怪,這些肆虐的狂風似乎就是爲了宗旗而來,風力越來越兇猛,似乎夾帶着某種魔力,一種無法抵擋的魔力。
嗖嗖嗖——
突然間,在魔力狂風的席捲之下,二十多個宗門的旗杆拔地而起,瞬間竄入高空,眨眼間帶着宗旗消失得無影無蹤。
“哇呀呀,不得了了,旗杆飛上天了,宗旗不見了……”
“快追啊,趕緊追回宗旗,必須追回宗旗……”
“追不回來了,宗旗直接竄到天上去了,這股狂風實在是太詭異……”
“絕對不行,追不回來也要去追,擂賽還沒開始呢,宗旗竟然就不見了,這讓我們返回宗門後如何交代?”
……
那些丟失宗旗的宗門陣腳大亂,驚慌失措,跌跌撞撞來回奔跑,祈禱着他們的宗旗突然從天而降。
沒有丟失宗旗的宗門也都戰戰兢兢,合力將旗杆緊緊抱住,生怕宗旗突然間消失。
只有青雲宗是個例外,在狂風的肆虐侵襲之下,青雲宗的旗杆紋絲不動,宗旗更是緩緩飄動,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而且,負責守護青雲宗旗杆的人只有一位,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天生聾啞的唐琦。
令其他宗門匪夷所思的是,唐琦並沒有刻意緊緊懷抱着旗杆,而是隻用一隻右手握着旗杆,而且看上去還是很隨意地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