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透着濃濃寒氣的寢室門口,蕭皇后向石飛龍提醒道。
“是,!
不過,陛下穿得有些單薄,需不需要加點衣服?”
“完全沒有必要!
飛龍,你有所不知,陛下的這種頭痛症,越是溫度低的環境,對他越有利。
準備好了嗎?
如果準備好了,就跟隨我進來吧!”
“嗯,,我準備好了!”
……
進入寢室後,冰寒之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儘管早有準備,石飛龍還是能夠真切體會到什麼叫徹骨之寒。
“啊……”
剛剛進入瀰漫着冰寒之氣的寢室後,乾昊皇帝便從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
“果然如所言,越是冰冷的地方,對陛下的頭痛症狀的緩解越有利!
陛下的這個病,也真是怪哉,竟然喜寒不喜溫!”
想起之前的話,石飛龍不禁暗暗感嘆道。
此時此刻,蕭皇后已經站在了寢室中間的寒冰牀邊。
寒冰牀長三米左右,寬兩米左右,高半米左右,整個寢室的寒氣正是從寒冰牀上散發出來的。
“來,陛下,您慢點,躺下好好睡一覺,相信臣妾,等您睡醒了,頭就不會痛了。”
說話間,在石飛龍和蕭皇后的攙扶下,乾昊皇帝緩緩躺在了寒冰牀之上。
剛剛躺下,乾昊皇帝的頭髮、眉毛、眼睫毛等毛髮上,瞬間凝結出一層白色的冰霜。
寒冰牀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酷寒之氣愈發磅礴,洶涌不斷地涌出。
“籲——
好大一張寒冰牀,好狂暴恐怖的冰寒之氣!”
看着眼前的寒冰牀,石飛龍內心唏噓不已。
不過,躺在寒冰牀上後,乾昊皇帝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潤,整個人也漸漸精神起來。
“皇后,事到如今,有些話也該告訴飛龍了,不然……朕怕……怕留下遺憾!”
乾昊皇帝看了看石飛龍,然後猶豫着對蕭皇后說道。
“這……好吧,陛下!
是在這裏說嗎?”
蕭皇后愣了一下,隨即詢問道。
“不不不,這個寢室酷寒無比,你帶着飛龍到外面去說吧!
這時候,乘風應該也快過來了!”
“好,陛下,我出去跟飛龍說,您就在這裏好好睡一覺吧!
飛龍,我們出去吧,讓陛下在這裏好好靜養一下。”
“是,!”
……
眼看乾昊皇帝已經微微閉上了雙眼,石飛龍也沒有多說話,跟着蕭皇后離開了冰寒無比的寢室。
不過,石飛龍剛纔聽得清清楚楚的,乾昊皇帝竟然提到了乘風。
下意識地,他想到了自己的掌門師父古乘風。
“,剛剛在寢室內,我好像聽見陛下提起了乘風。
陛下口中的乘風是指我師父古乘風嗎?”
在寢宮大殿坐下後,石飛龍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疑問。
“嗯,飛龍,你猜得很對,陛下剛纔提到的乘風的確是你的掌門師父!
前幾天,陛下派人前往青雲宗,並下旨邀請古掌門前來帝都。
剛纔得知你已經來到寢宮,陛下便當即派下人去告知別院中的古掌門。
這麼久不見,想必你們師徒也彼此非常想念,是不是?”
蕭皇后也沒有任何隱瞞,如實對石飛龍解釋道。
“是,說得沒錯,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師父——”
“報——
,古掌門求見!”
石飛龍話音未落,外面守衛便急匆匆來報。
“快快請進!”
“有請古掌門入內——”
獲得的允許後,守衛朝着大殿外高聲宣佈道。
……
“嘿嘿,真是無巧不成書,剛剛說到我的掌門師父,師父就來了!”
石飛龍盯着大殿門口,言語神色間難掩興奮和激動之情。
“師父,您來了,可想死徒兒了!”
古乘風剛剛踏入大殿門,石飛龍便飛奔過去,將師父緊緊抱住。
“哈哈哈,飛龍,多日不見,這是明顯長個了啊!
而且,我聽陛下和說,在這次精英選拔擂賽中,你小子表現很好,奪得了帝都‘第一武士’的稱呼。
不錯,不錯,給我們青雲宗爭光了!”
古乘風拍拍石飛龍的肩膀,上下打量一番,讚歎道。
“乘風見過,萬福吉祥,福體安康!”
發現已經緩步走過來,古乘風趕緊畢恭畢敬施禮言道。
“嗯,乘風不必多禮,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氣!
來來來,都坐下說話!”
“謝!”
“謝!”
……
三人就坐後,開始彼此問候寒暄起來。
一開始,石飛龍還沒覺得有什麼異常之處,可是漸漸地,他突然發現,無論是蕭皇后,還是掌門師父,總是出現欲言又止的情況,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古掌門,本宮覺得……還是……還是由你來說吧!”
終於,蕭皇后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朝着古乘風提議道。
“這……好吧,,有些話終歸都是要說的!”
說完這句話,古乘風看向石飛龍,一臉的憐愛之情。
一旁的蕭皇后也默默看着石飛龍,雙眼之中竟然噙滿了淚水。
“,師父,你們是怎麼了?
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
你們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石飛龍說,是不是?”
看看師父古乘風,再看看,石飛龍一臉懵逼,疑惑地問道。
“飛龍,爲師打算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啊?
給我講一個故事?
好,好啊!
小時候,徒兒就最愛聽師父講故事。
只可惜,隨着年齡的增長,師父已經很少給徒兒講故事了!
師父,您講吧,徒兒一定認真聽着,也好重溫一下小時候的幸福,嘿嘿!”
石飛龍故作鎮定地笑着應道,心中卻愈發納悶和不解,師父怎麼會突然給自己講故事?
而且,還不是私下兩個人的時候講故事,而是當着的面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