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年從桌上拿起一支雪茄煙,叼在嘴裏,卻沒有點燃,“再上壺茶。”

    “是,陸少。”性感女郎退了出去,並識時務地將門關上。

    葉霖漫不經心地轉了轉手中的空酒杯,臉上的笑容給人一種被老狐狸盯上的感覺,“飛機是在飛往M國的途中,路經阿茲特蘭的時候意外墜落的,老狐狸這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啊。”

    陸亦年笑了笑,雖一如既往地玩世不恭,細看之下卻是能看出一絲涼意,“他再打的不錯,也想不到北堂是乘坐輪船先到的墨城,再從墨城搭乘專機到達的M國。”

    葉霖問,“人員傷亡如何?”

    “A-7長空航班上的人都是背有幾條人命的殺人犯和強女干犯,根本就死不足惜,不過,也算他們中有人走運,死了五個,另外的人在飛機墜毀的時候,及時跳傘了。”

    葉霖一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姿態慵懶,“阿茲特蘭的外交長官估計今晚就會抵達。”

    陸亦年挑眉,“外交的事,我可不管。”

    “外交局的局長是老狐狸的人。”葉霖脣角噙着一抹微冷的笑,“也是時候換上我們的人了。”

    “是啊,老狐狸也該蹦達夠了。”陸亦年眸光冰冷地開口。

    兩人還在商量着怎麼對付費長海那老狐狸,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權墨修邁着修長的腿大步走進來,門在男人的身後慢慢地關上。

    陸亦年和葉霖異口同聲地喚道,“三哥。”

    “老狐狸暫時還不能動。”權墨修坐下,看見陸亦年嘴裏叼着的雪茄,他眉頭一皺。

    看出了三哥的不悅,陸亦年連忙把雪茄從嘴上拿下來,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裏。

    “爲什麼還不能動他?”陸亦年早就想把老狐狸拖出來打一頓了。

    權墨修冷冷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葉霖臉色沉重地點了點頭,“三哥說得沒錯,現在還不到和老狐狸撕破臉的時候。”

    陸亦年也是聰明人,仔細琢磨了一下權墨修話中的意思,他恍然大悟,冷冷地眯起雙眼,“有人想坐收漁翁之利。”

    “和阿茲特蘭的外交長官交涉一事,你們誰也不準插手。”權墨修擡眸看了眼兩人。

    “可是,外交局的局長……”

    性感女郎端了壺上好的龍井茶進來,在桌前半蹲下身子,傲挺的雙峯隱約可見,可會議廳裏的三人對此完全視而不見,倒好茶,性感女郎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權墨修目光冷厲地看着陸亦年,陸亦年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不是我叫的。”

    葉霖也趕忙搖頭,“也不是我。”

    “三哥,你放心,鈴鐺知道我們三人都不近女色,所以絕對不會傻到讓女人來勾引我們的。”

    “不近女色?”葉霖調笑地斜睨着他,“你也算嗎?”

    陸亦年怒,“老子雖然有過幾個緋聞對象,但從沒碰過她們!誰不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地從我這兒拿了分手費就走人的。”

    這是陸亦年的處事風格,他玩女人歸玩女人,但從不與她們發生關係,點到爲止即可。

    分手也分得乾乾脆脆,女方提出的分手條件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會滿足,要錢就給錢,要房就給房,要車就給車……但如果有人不識擡舉,硬要死纏爛打,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陸少的原則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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