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東辦事最方便的,也就只有路易律那些人了。

    原本是打定主意以後避免和路易律接觸的溫時景這次卻不得不爲了外甥女主動找上路易律。

    莫卡聽說帶走顧歡歌的人是慕七月之後,脣角突然彎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人是慕七月帶走的,那你們就不用擔心了。”莫卡淡淡地開口笑道。

    “莫卡以前和慕七月打過幾次交道。”見權墨修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蕭白蘇解釋道,“慕七月這人很講情面,不會見恩忘義。”

    “這點我可以證明。”莫卡舉手,“我以前救過她一次,後來鬼牌和反恐交上手,她本有機會可以殺我,但最後卻念在我曾經救過她的份上放了我。”

    而放了他以後,慕七月又開始對他進行沒日沒夜的追殺。

    莫卡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就是典型的傲嬌。

    “北美的人也在找他們。”溫時景纔不管他們和反恐的人有多少交情,他和權墨修來這裏,是爲了讓他們幫忙找人的。

    “你說,有人看見他們騎着車往大馬士革的東邊去了?”路易律這時候輕飄飄地出聲道。

    聽到他的聲音,溫時景的臉色頓時便不好看了,但還是點頭道:“對。”

    路易律裝作沒看見他不善的表情,“大馬士革的東邊不僅僅只有伊拉克。”

    還有其他市,其他鄉鎮……

    莫卡說:“說實話,我和慕七月交手了這麼多次,這一次,我也猜不出來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蕭白蘇接着道:“但顧小姐是被我們所連累,鬼牌理所應該出力找人。”

    權墨修淡漠地頷首:“麻煩。”

    路易律單手斜支着額頭,深邃的眸子微微擡了擡,毫不避諱地朝着溫時景看過去,“一旦有消息,我會讓人儘快通知大校。”

    溫時景咬牙:“多謝。”

    如果不是事態嚴重,他絕不想再和路易律這男人有所交際。

    但如今顧歡歌的安危更爲重要,爲了外甥女,溫時景也只能忍了。

    ……

    兩個小時後,天已經開始矇矇亮了。

    而正如慕七月所預料的那樣,他們果然在半路就遇上了北美反恐隊的人。

    爲首的白種男人認識慕七月,語氣不悅地指責她違背軍令,並承諾只要她把顧歡歌帶回北美,一切就都既往不咎。

    慕七月沒有半分猶豫地拔槍對準了白種男人,威脅白種男人的下屬,讓他們把路讓開。

    “July,你太讓我失望了。”白種男人的言語中充滿了無奈。

    話音剛落,白種男人便悄悄把手摸向了腰後,剛碰到槍柄,就被顧歡歌扼住了手腕,用力往後一掰。

    “抱歉,慕小姐並不想殺你,但我不一樣。”顧歡歌動作迅速地將他腰間的槍拔出,並下了子彈。

    白種男人不怒反笑,“我倒真是小瞧你了,C國中將閣下的夫人,又豈會是等閒之輩。”

    “成語用的不錯。”顧歡歌隨意點評了一句,隨即看向對面蠢蠢欲動的反恐隊員,“讓你的屬下把路讓開。”

    白種男人說:“你們逃不掉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除了你們,還有另外幾批人也在找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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