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允許離開以後。俞燕北像瘋了一樣地向外跑去,他就害怕自己如果去晚了,他們在遇到了什麼不測。
宋清南走進病房的時候,病房裏面的氣氛果然很凝重。裏面多了三個,她不認識的人看到樣子,還穿着保鏢的衣服,說不定就是剛纔站在門口站着的人,可是他竟然沒有認出來,他們現在看這個情形,這三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他們這邊的人。他們來的目的已經寫了意見了。沒有人會閒着,潛入敵方的陣營,這麼危險的地方去玩一圈。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本着說的越多錯的越多的原則,宋清南一向是信奉沉默是金這個守則的。所以他並沒有多說話,看起來就非常的淡定和冷漠。說出來的話自然也讓人感覺不到溫暖,尤其是他眼睛裏透漏着的那一股寒意,更是讓人有些戰戰兢兢的,不過這一招若是用在他的那些員工面前,應該還好用一點,因爲他們這種生死敵對的敵人關係之間,恐怕就有些不太合適宜了。只不過這份冷漠並不是刻意去針對誰的,只是說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副總,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來的這種感覺,
“這個臭女人竟然進來了,那麼就說明他一定是已經通知過援兵了,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現在就來到了的,相信我,現在跟你離開,否則的話等一會兒想走都走不了了。”年紀稍輕一點兒的一個保鏢,看着現在的情形說道,他的語氣中已經稍微有了一些機器,可是看着這些屋子裏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全身而退是很困難的。甚至想要變動自己領導的那種誓死一戰的決心,也是很困難的,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說,因爲只要有一點點希望,他都想去爭取,他還不想死,他還年輕,還沒有結婚呢,就這樣離開了世界豈不是太可惜了。因此,他的語氣裏面難免透露着一絲絲的急切,正是這一絲絲的機器,徹底惹怒了正站在對面的那個年紀稍大些的男人。那男人看起來似乎也並不是特別的淡定,自然也是害怕死亡的,畢竟人沒有不怕死的,只是他怕死的方式和他們怕死的方式是不同的,甚至說你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出來他怕死。
宋清南好整以暇地看着這些人在內鬥。的確如此,這仗還沒開始打呢,自己人就先在內部打起來了,說出去真是夠丟人的,不過這樣纔好,敵方越亂,我方救援安全,這樣的話,他們也就會有足夠的時間來等到援兵的到來了。俞燕北什麼時候來不重要,因爲它相信它一定會以他最快的速度趕來。太相信她一定已經看見了,他給她發的減去。他始終堅信這個男人。所以現在她自己維修做的就是拖延時間,最起碼不能在他到之前就先帶人幹趴下了呀,只是現在看着挺方正人已經開始內鬥,他真的是無比幸災樂禍的覺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