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宋十分急切的說着,小小的手也拉上了男人齊滿了繭子皮膚鬆弛的大手上一瞬間,俞林只覺得自己的心裏彷彿綻開了無數的小花。甚至他現在覺得,如果是他年輕的時候做的一些措施,真的要給他報應的話,他也寧願全部都接下不會反抗半點,因爲他這個小孫子實在是太得她的心了。而現在呢?他們說這些。目的是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再不趕緊做出選擇的話,恐怕就要像自己的小孫子一樣,真的死在這裏了。他雖然早就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宏圖大計,可是他並不想就這樣死了,他還沒有享天倫之樂,所以他想再等等。再等等再死。
“嗯,你說的對,可是如果我們現在想要逃出去的話,該從哪條路走纔是最合適的呢?你來看看是不是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一條捷徑呢?注意啦!你現在可是要仔細觀察了。可千萬不能因爲太過於急慌。而做出錯誤的決定。放心。無論如何。我都能把你帶出去。我們總是有辦法逃出去的。”
俞林竟然因爲孩子的那一間爺爺而高興的有些找不着北,可是他也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是在這裏兒女情長談論親情的時候。所以他把那些高興都壓在了自己的心裏。只等着出去以後再好好的回味,再好好的高興,他看得出來這孩子現在似乎對他也並不是那麼的借唄了,這些年終歸是他做錯了,也許是多年以前他對小孫子做的那件事情一直都影響着自己這個大孫子吧,所以他多多少少的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親近的意思,只是孩子永遠全都是孩子。他心裏那些想法最終還是暴露出來了,她也很渴望親情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讓他現在變得這麼的敏感,可是根據他的調查來看,那夫妻二人指定沒有虐待他,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坐在上座的男人一臉陰沉地聽着自己的手下給他彙報這些事情。聽她所說的這股來自海內的事例,他差不多也知道是誰了。陸澤成國珍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能夠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做,竟然現在連他們的官網和地址都查出來了,下一步要恭敬他們的老巢,應該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吧。真是沒想到,只聽他在外面的鼎鼎大名,只會覺得這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傢伙,卻沒想到是真有兩把刷子的,絕對不是一個空有外表的花瓶。想到這兒,他就覺得有些發狠。宋清南也並不是空說大話嚇唬他們,而是現在的形式,事實上本來就是這樣的,如果真的就這麼跟着去的話,到時候路上遇到了什麼危險,先不說他負不負責,也不說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就說是這個情況,也並不允許她就這樣撒手不管啊,何況兩個人身上一點技術都沒有,跟到他去了,在遇到真正的危險的時候,也只能是成爲他的累贅,根本幫不上他一點忙。正因爲如此,所以他纔要把所有的醜話都說在前面,如果真的遇到什麼事了的話,原著他是一定會給他們的,只不過更多的投資機會還是要他們自己把握纔行,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他們現在的形勢就是這麼複雜,就連他一稍不留神都會死掉,何況剛剛又發生了那麼一場車禍,對方看見自己安然無恙的站在醫院裏,一定會心裏特別的憋屈吧。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好好的先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何況單單是這一次車禍,她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對方一定是衝着他來的,這家人不論在哪種方面來講,都不會和這些社會上的人有什麼牽扯的,這一家人都是老老實實本分的農民。不能按照什麼樣的情況來說,他們都不會有太大的一些事情的。
“不管到底有多危險,我們都決定要跟着你一起去醫院,這
件事情本身就是因爲我們而起的,如果沒有我們一開始要請律師打這場官司的話,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有後面發生這麼多事情了,當然了這件事情是比較久遠的,就按照最近的事情來算的話,如果我們不執意要,今天去不執意想要早點打完,早點結束的這種想法的話,現在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總而言之,一切都是由我們引起的,本身是並沒有這位先生的事情呢。所以我們必須要承擔責任,不管到底有多危險,你相信我們,我們一定不會成爲你的累贅,不是在什麼情況下,就算我們不能夠幫助你的忙,也一定不會成爲你的拖累。拜託你相信我嗎?”
李月這次說出來的話,其實是很讓人受用的,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誰都沒有開玩笑的形式。本身這件事情也並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正所謂發生的事情就是已經發生了,既然對方是衝着他來的,哪怕沒有今天的事情,也一定會有別的時候來挑時間下手的,他總會有落單的情況,所以不論怎麼樣,這件事情其實並不怪他們,可是他偏偏說不出來拒絕的話,只要一看見她們母女兩個人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唐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就讓他覺得心裏有一種壓力,好像如果他不一答應他們兩個人,讓他們兩個人一起跟他去醫院的話,它就是萬惡不赦的。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