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義笑着說不讓喝,但還是倒了幾杯,這壺酒他珍藏了十年了,小的時候,父親整日酗酒,他偷偷藏了一瓶,被父親一頓好打,但是最終他也沒有說出來,那天他並沒有喝酒。
就這樣,這酒就留了下來,雖然不是什麼茗品佳釀,但是這麼多年的珍藏,也讓酒香味更加濃郁了幾分。
聞到酒香的時候,林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明白了爲什麼地下水潭裏的藥水,和他服用過的有一定的區別了,跟酒的原理相仿,在地下封藏多年,理應如此。
“大恩不言謝,不過你能夠出現,我還是應該給廖自在付錢的,畢竟也是因爲我被帶走,你纔出現的。”耿義依然心裏有些過意不去,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可以,你想給就給,你我也不差這一點點錢。”林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說道:“藥水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你我二八分賬,你八我二。”
“不行,這樣太多了,這樣絕對不行的。”耿義連忙擺手,開什麼國際玩笑呢,所有的東西,都是林楓提供的,竟然纔要區區兩成?
耿義不知道,其實林楓一點都沒有要,而是全給了耿義,因爲二八分賬,是郭三和耿義分,林楓也只是在中間牽線了,僅此而已。
“足夠了,你如果實在過意不去,我的喫喝玩樂,都有你提供,我也不反對。”林楓笑了笑,他看的很淡然,生命盡頭,已經越來越近,錢財對他來說,已經是身外之物。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說的就是在這世間的一切。世間種種,如同過眼雲煙,鏡中花,水中月,皆是虛妄,卻又過的那般真實。
對於林楓來說,他就像是走在人間的一個路過者,這裏的一切,都不再屬於他,他就像是鏡子外面的一個看花人而已,看着鏡子裏的一切,卻覺得那麼的不真實。
可是他哪裏需要翻天呢,只要上咖啡館一堵,兩個人頃刻間就可以見到了,至於能不能帶回去,那還得看林楓的意思。
這邊怒火還沒有停息,會所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打開,只是這一次,和林楓的做法,還是有很大的不同,因爲門已經躺在了地上。
就在剛纔,”轟隆”一聲巨響,就看到兩扇大門,直挺挺的朝着裏面倒了過來,等到大廳裏面站的人反應過來,大門已經轟然倒地,上面的玻璃,已經摔得粉碎。
“臥槽,這特麼今天是拆遷隊的人來了嗎?”廖自在本來就在氣頭上,這個時候更是怒火沖天,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人,怒吼一聲,“都特麼給我上!”
“好嘛,今天還真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啊,走了一波,這又來了一波,問題是還把大門給我拆了,是不是老虎不發威,你們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啊!”
廖自在在後面喋喋不休,其他人在前面衝鋒陷陣,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於退卻,因爲廖自在的手裏,掌握了他們太多的東西。
“對,就是那樣打,拳頭一定要握緊,出拳要有力,還有那個誰,你是不是中午沒喫飯啊,你那腿是不是踢不起來。”
廖自在手舞足蹈的指揮着,只是他越指揮,越覺得不對勁了,因爲打着打着,就開始有人躺在了地上,被打倒了不稀奇,可是所有人都被打倒在地的時候,就不是那回事了。
什麼情況?廖自在這個時候,還有些接受不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找來的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水平?下午的時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