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和朋友們一起玩一玩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無視所有討厭的東西的普通日常。

    完全不喜歡被針對謝謝!

    只是來主動承認錯誤的謝謝!

    自首和被抓是有很大區別的啊。

    誒,這個形容好像不怎麼妙。

    暫時也想不出來其他形容並且不想在意這種事的白十方:“是去西街那邊了嗎?”

    蘇怡然頓了一下:“你爲什麼還能這麼自然的說出西街這個稱呼?”

    昨天傍晚他們一起上了鐘樓遠遠望見一片平坦只有幾根柱子的前西街,對白十方的殺傷力有了更清晰一點的認知。

    “不叫西街你怎麼知道那是哪裏呀。”白十方很莫名其妙:“還是說你們已經換了名字?”

    “西外廣場。”蘇怡然秒回。

    白十方對這種起名風格很是驚悚:“太隨便了吧!”

    蘇怡然無所謂地聳聳肩:“知道是哪裏不就行了。”

    少女認輸了:“那他們在那裏嗎?”

    “在,”蘇怡然手撐着下巴,挑起的眼尾透露出一些無奈來:“其實你去不去都沒有關係的,這種情況下情報有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沒必要這麼認真的呀。

    “我還是想去看看情況,最好組一個先遣隊什麼的,帶出城看看。”

    蘇怡然於是擺擺手:“去吧。”

    在關門聲音之後,室內原本坐得好好的蘇怡然癱下去揉了揉太陽穴:“太拼了啊,繼續這樣會不會有後遺症啊。”

    然而話語裏面所指的人是誰,連她也不知道。

    “汪汪。”

    汪秦本來正在和人一起蹲在牆頭研究把這一大片和學校隔離再隔離最好隔離個十幾道關卡的可能性。

    本來今天兢兢業業,開開心心。

    “汪汪。”

    晴空萬里正適合一本正經的工作。

    “汪汪你沒看到我嗎?”

    不,就是因爲看到你了所以纔不想搭理你。

    汪秦在心裏這麼回答,面上卻還不得不裝作驚訝地、纔看到的樣子:“你是狗嗎?”

    雖然這麼說了,但汪秦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改變稱呼。

    白十方也根本沒想變什麼稱呼:“谷崢和月森不在嗎?”

    “不在。”汪秦冷下臉:“不是說了私下裏再這樣喊我嗎。”

    十方暗自嫌棄,男人的臉,山裏的天,說變就變。

    “那,軍隊還沒來的事你們準備怎麼辦?”

    腳下是粗糙的岩石所鋪成的通道,手邊是用做防禦帶有迷幻效果的花朵,除了日益趨顯出來的食物問題,這裏一切安好。

    但是隻是過了幾天而已,誰知道再過幾個月這裏還會不會這樣呢。

    “肯定是路上有什麼東西了。”說到正事,汪秦也忍不住皺起眉頭:“還是有人去看看比較好。”

    白十方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沒忍住笑出聲:“之前我就說去看看,你們一個兩個不讓,現在不還是要去看。”

    “那你會開車嗎?你怎麼去?走去?”沈月森從人羣后面擠過來,聽到這話完全沒忍住開了嘲諷:“腦子是個好東西,你也只是看起來有。”

    谷崢跟在沈月森之後,從另外一端過來,及時補上他們商討出來的真正想法:“我們和星辰說過了,準備讓他帶隊過去。”

    即便並不想承認,可是他們幾人還是明白在社會上混過幾年的成年人和他們終究是有些不一樣的。

    而有些事情也只適合成年人去做。

    如果白十方知道這想法估計會立刻把他們頭都打爆吧。

    可惜她不知道,也幸好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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