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方這個狗女人怎麼誰都認識?

    白十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誰都認識,簡短的幾句友好問候之後三人默契點頭決定換地方。

    “你是怎麼回事?”三人轉身就走,白十方問人的時候還順手給懵逼的星辰招了招手:“換地方了。”

    “可是你們剛剛爆破掉的門……”

    星辰剛想說這門繼續放着什麼都不做會放喪屍進來的一轉頭就看到從四周生長的植物把門給結結實實地堵上了。

    星辰:……

    再轉頭,三人已經無比和諧地走進院子進了大廳不見身影了。

    星辰把手裏嚶嚶嚶地崽抱到臉前:“行吧,我們倆繼續相依爲命吧。”

    我不!!!我要媽媽!

    崽的嚶嚶嚶已經沒有人能聽懂了,於是星辰只當這是崽子對他的認可,也愉悅地抱着崽崽一通蹭。

    “你剛剛的工作不要緊嗎?”三位看起來和諧有愛的引導者進了大廳,白十方對這位曾經面過基的友提出的第一個問題不是他爲什麼在這而是他剛剛的工作。

    寸頭男人嘆了口氣:“所以我們要快點解決。”

    修長的手指挨個點過自己、謝辭與白十方。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蕭意同,目前是人類無疑,現任部隊任職兵,曾經和這傢伙打同一款遊戲認識,這次領了命令帶了個隊出來遇見了你們的同伴。”

    謝辭緊接着接上:“謝辭,夾竹桃,以前是高中生,昨天來找隊長今天正式和白十方認識,那些不是我的同伴是白十方的同伴。”

    白十方無視了蕭意同挑眉看向她和謝辭交握的雙手:“白十方,h大學生,力量被另外一個屬性的力量給吞噬了一點,除非貼臉不然無法觀察到喪屍。”

    “哇哦~”蕭意同挑起了一邊的嘴角壞笑:“這可真棒。”

    “就算這樣我還是能吊打你的。”白十方黑臉反駁。

    “你確定嗎?”寸頭迷彩服的哥哥這一次笑得徹底露出了大白牙:“來一場?”

    “在遊戲裏打過這麼多次還沒在現實打過,一定很刺激。”

    白十方醜拒:“我不想和你這種菜雞打架,降低我格調。”

    因爲兩個人過於和諧的氛圍而無法插上話還總會被白十方一不心就無視的謝辭孤獨可憐又無助:“不是還有工作嗎……”

    “哦!”笑得開心的蕭意同蔫了點,放棄了這個想法。

    “對哦!”此刻跟魚兒一樣兩句話就把自己主要的想法忘了的黑白少女又想起了她的目的:“軍隊那邊是不是有基地,還接受難民嗎?”

    跟在後面走過來聽到難民二字的星辰心情複雜。

    難民?

    把周邊街區全部據爲己有基本統領隔壁院校的難民?

    請問這個難民是什麼品種?

    這麼有章程有紀律跟軍隊比也就差點武器的組織叫難民?

    “你良心呢?你覺得咱們能叫難民?”星辰出聲譴責。

    “不然還能是什麼?一座坐落在郊區可憐的封閉學校?”

    白十方疑惑反問。

    這一次饒是見慣了白十方是多麼沙雕的蕭意同也不得不承認白十方真的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子。

    蕭意同和白十方的孽緣大概全都要歸功於他們兩個共同的體質——d眩暈還要撐着玩遊戲。

    感天動地。

    在某款d遊戲的相關下面瘋狂怒吼“爲什麼他不能對d眩暈患者友好一點!”的蕭意同看到了希望。

    那是另外一個留言,倔強中透露着可憐:“今天玩了十分鐘就吐了比上一次八分鐘進步了挺多。”

    同是天涯淪落人,兩人一拍即合。

    後來終於在鎮神曲裏面勉強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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