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轉身就要踏出去不知是要去哪裏。

    白十方在豐沈逸成功離去之前握緊手掌封閉了此間的暗影,細的光芒被她抓取將這一位暗影的引導者拽近:“你以爲我要是想你死你現在還能說出這句話嗎?”

    男人的這一刀成功插入了女孩子柔軟的心臟,之前時日裏相處的點滴在這一刻被集結了那時所有的不滿化爲不理智的怪獸衝向舊友:“你到底以爲你是誰!?”

    只是這不理智的怪物到底是顧慮着不遠處還在沉睡的孩子和隊友連攻擊都是聲。

    的聲音便顯得這隻怪物也像是一隻炸毛逞兇的貓咪。

    於是豐沈逸就笑了。他溫和又包容的模樣終於有了幾分年長者的姿態,只是這姿態僅是維持了短短的幾秒鐘。

    “能夠一年不和我說一句話的人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來我面前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架勢指手畫腳?”

    “我差點死掉的時候你在哪裏?”

    “所以我就算真的死掉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是你的寵物貓也不是你的備胎,不是你想起來關心兩句就會感動得眼淚汪汪的傻姑娘,既然你不想繼續和我維持平等友好的朋友關係也不願意更進一步更沒辦法維持同事情誼那就乾脆結束最好永遠也不要再見面不好嗎?”

    “至少給我留一點關於你的美好記憶而不是全是這種噁心事的餘地好嗎?”

    女孩子強忍眼淚與怒火的樣子本是無比絢麗的美,可此刻豐沈逸卻無暇欣賞。

    他本以爲的遊刃有餘,他本以爲的面面俱到,他本以爲的滿盤皆在算計內——都只是他以爲。

    “差點死掉是什麼意思?”

    豐沈逸心中驚惶。

    白十方剛交到男朋友後他爲了避嫌很少和姑娘聯繫,後來他們分手,豐沈逸也因爲一些軍隊裏的事物和女孩子從關係單薄的友變成了真正的、現實裏認識的朋友。

    那一段時間正是白十方工作量最大的時候,剛剛分手導致的疲憊心情,繁重恐怖的工作,被這些壓垮了還要繼續硬撐的身體……

    搖搖欲墜的心上那一名不知真名是何的軍人是她的支柱。

    那一段時間豐沈逸的化名還不是蕭意同,他還在來來回回地換着名字,同樣的繁忙不一樣的心境。

    他憐惜這個姑娘。

    以前憐惜她的嬉笑怒罵心z文章,後來憐惜她的美好顏色青春韶華。

    他總是能正直地找到姑娘,說着公事,帶人偷懶。

    剛剛失戀的姑娘哪裏受得了這樣的關心?

    只是稍稍表態就把人嚇得跑去全心全意報效祖國了。

    豐沈逸自然是不敢接孩子的這一份喜歡的。

    年齡差先不說,他本來就是一個在刀劍之中行走的人,他的愛所能保持的永遠只有那麼一點點,在這份愛之上還有對國家的守護,對戰友的不離和永遠不會改變的忠誠。

    他無論怎麼看都只是這孩子路上遇見的一株好看的花而已。

    好看,帶刺,還有毒。

    看一看就好,絕對不適合家養。

    他本來也是打算和白十方再也不見的,至少明面上不會再見。

    如果不是世事難料天地傾轉他們的結局就已經註定。

    豐沈逸卻沒有想到自己不在時姑娘還遭遇過什麼可怕的危險。

    “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些晝思夜想的滿心擔憂在這一刻突然發現其實是現實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恐怖。

    “退伍前你身邊不是一直有保護人員的嗎?”男人勉強地笑了下,面色蒼白地搖頭:“退伍後你的軍籍檔案全部封存就算是我也沒辦法拿到一星半點你這麼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還有誰會惦記你?”

    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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