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看着原文瑟這麼高貴的人兒，還是太年青，在這種典故上還是一副沒見識的樣子，就有些得意了，“誰家又不是沒生過雙生女，就是運氣不好，這兩個女兒真的相剋，咱們家又不是沒有莊子，送去莊子上養，還是小主子，哪有送到鄉下獵人家的當養女的，這些年不聞不問的，甚至被賣了嫁了個鄉下人都不管，這怎麼可能呢？”
原文瑟也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呢。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很玄乎，鄉下獵人家的怎麼有本事到城主府來換孩子。”
那夫人本來不想說，可現在整個虎嘯城最有本事的女人都在看着她，眨着眼睛盯着她，求着她說……她就膨脹了。
整個臉上都顯示出了一種興奮的光，好像剛剛熟透的葡萄，還帶着一點淡淡的紫色。
“這事可是有證據的，說是三小姐帶了一個扇子，上面是她養娘的繡相，和二小姐長得一模一樣，整個城主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說完她“喫喫”笑了一下，帶着一種祕密釋放後的輕鬆快樂表情。
“不可能吧。”原文瑟一直喃喃不可思議：“如果是這樣，那鄉下獵人家的是怎麼有機會換孩子的。”
那夫人就說不出來了。
倒是原文瑟的話給很多人無限的聯想，大家都積極開動腦力想主意。
這等於是全民人肉線索，再加上其中早有安排的線人，自然很快就有結果。
“這事也不是不可能，三小姐出生的那一年，土人和山魈雪族一起破了城。”
“對啊，這事我知道，城主府雖然沒破，但是當時所有的侍衛都出門迎敵了，家裏只剩下老弱婦孺，聽說還有賊子趁機偷搶，如果那時候，那個獵人一家子正好在虎嘯城，不是沒有機會做這樣的事的。”
“其實有人說過，當初城破的時候，城主夫人貼身的一個丫頭也死了，當時那人早就嫁了管事，管事後來又娶了咱們家一個下人的親戚，所以知道那丫頭死的很是奇怪。是一個人坐車出城死在城外的。”
“咦，那是不是就是她換了丫頭？”
“還是鄉下獵人家配合着換的。”
“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誰也不知道，只是現在看來三小姐真是太可憐了。”
原文瑟還是堅持不可能，他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疑點，“如果是真的和鄉下獵人家的換了女兒，那北冥府爲什麼還要對二小姐這麼好呢？要是換了我，別說我心狠，我殺了這個丫頭的心都有了，還能對她好纔怪呢？”
原文瑟這麼步步猜測引導之下，有一個人大概是知道了點什麼，這看看那看看的，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